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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追夫?qū)嵲谔碳ぴ诰€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課就行了。他開著車,母親坐在副駕駛,彼此面色都陰沉沉的,像是憋著點什么。

他知道,如果跨不過去母親這道坎,他還有什么臉面沖到閃亮面前要給人家幸福?但他也知道,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不可能他哄一哄或是任母親打罵一場,這事情就能翻篇了。他本想一點一點磨,循序漸進(jìn)著,磨到母親松了口放了手才好皆大歡喜,但他又不可能一直等著母親,所以他勢必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甚至打定主意要先恬不知恥地抓住徐閃亮,往后兩個人再一起從長計議。他野心那么大,他等不及。好不容易磨到母親不再給自己介紹相親對象,卻沒想到她會突然跑到學(xué)校來,陰差陽錯之下還碰上了閃亮,周鶴青頓時有點急火攻心。

現(xiàn)下里,他不是很在乎自己性向暴露或是還能不能在學(xué)校里待得下去,他更在乎的母親碰見徐閃亮,有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閃亮現(xiàn)在是不是很傷心?

秋老虎作威作福慣了,臨近十月都還不舍得走,外頭的熱浪一滾滾襲來,連帶著內(nèi)心的焦灼,燥得周鶴青嘴巴都快干裂了皮,輕輕一扯就涌出鮮血。

驅(qū)車回到公寓樓,這是周母頭一回到兒子住的地方,但她也沒什么心思感嘆什么,把包放到茶幾上,坐到沙發(fā)抱臂看人,勢必要周鶴青好看。

周鶴青給母親倒了杯水,母親冷哼一聲沒有接,他便將水杯擺到茶幾上,然后雙膝一曲跪到地上。

周母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臉色難看起來:“你給我起來!你這樣像什么樣子?”

“媽!”周鶴青低著頭,垂在身邊的兩手緊握著,他抬起頭來,擲地有聲:“我喜歡他?!?/br>
周母被他坦蕩蕩的樣子氣得發(fā)抖:“你以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合著你都是騙我的?”

周鶴青搖頭:“沒有,我和他真分了,但是我過不去。媽,我只要一想到他就覺得心口處被刀剜似的疼,比要了我的命還難受?!蹦嵌稳兆?,他吃不下睡不著,硬生生瘦了一大圈,高個的骨架外面只裹了一層皮,臉色慘白的樣子說像是孤魂野鬼也不是不行,這些周母都看在眼里??墒撬傆X得這只是一時的,一陣子的,人嘛,誰離了誰不能活,硬著心腸憋一段日子不也就過去了?她當(dāng)初周父去世的時候,不也是這么扛過來的?

周鶴青說的情真意切,可偏偏落到周母耳朵里卻覺得恥辱難堪,她再也聽不下去,站起來揚手扇了周鶴青一巴掌。手腕上的銀鐲子上刻著繁雜的花紋,粗糲得很,他媽在家里做慣了勞務(wù)活,手勁大得很,臉被扇到一邊還不夠,面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是被銀鐲子刮破了一道口子,平白叫英俊面龐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沒多久就腫了起來,連帶著嘴皮子也扯破,零星流出來幾滴血珠。

可周鶴青像是不在意似的,他調(diào)整好姿勢,繼續(xù)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

周母有些愣神,自打鶴青上了小學(xué),她就再也沒有打過他,哪怕是鶴青小時候摔碎了他爸送給她的裴翠手鐲,她也沒沖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兒子長大了,不聽話了,哪怕是不管不顧叛逆一點,也比現(xiàn)在這樣低眉順耳逆來順受的樣子強。

她心疼。

“所以呢?”她問:“你這是要逼死你媽?”

周鶴青伏下來,給他媽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媽,我沒想逼您,但是離了他我就活不了了?!彼杨^貼到地上,不肯起來,哽咽著說:“人活一世,能有個喜歡的人不容易,更何況我欠他太多,還不清了?!?/br>
74.

無數(shù)個夜里,他常在噩夢中驚醒。他夢見他和徐閃亮中間隔著那么寬那么深的一條溝壑,黑黝黝的,仿佛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踏進(jìn)萬丈深淵。他不能跑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對岸的徐閃亮漸行漸遠(yuǎn),而他只能崩潰大叫。無數(shù)次,他呼喚他的名字,卻從未得到過回應(yīng)。有時候醒來,仍長長地沉浸在那樣的情緒里,他扛不住,受不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時候,他害怕極了,他怕母親真的會做出什么傻事,也怕自己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倒不如分開后各自灑脫。可直到真的形同陌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到底來說,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鐵石心腸。

他跪趴在地上,一直不肯將頭抬起,仿若母親不答應(yīng),他就要在這里跪到地老天荒。

頰邊火辣辣的,他渾渾噩噩地想,待會定要拍張照片給徐閃亮瞧瞧,要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叫他心軟,令他回心轉(zhuǎn)意。

“你住嘴!”周母兇起來,隨手抄過廚房里擺著的掃帚就打過來。不銹鋼材質(zhì)的帚柄細(xì)長一條又有力道,透過不大厚的衣料,一下一下抽到周鶴青身上。那聲音悶悶的,唰唰的,一下又一下,連綿在一起密密麻麻,讓周鶴青想起幼時母親在天臺晾曬棉被,也是這樣敲敲打打,不知怎的,他竟有點想笑。其實哪怕他叫一聲,服了軟,周母都絕不會再繼續(xù)下去了??芍茭Q青偏不,他跪在地上,即便覺得被打的地方痛得火燒火燎,也絕不輕易叫出聲來。他咬牙死命忍著,唯恐瀉出一絲呻吟,叫母親聽了去認(rèn)為他在示弱妥協(xié)。平白的,額角邊滲出了一絲汗,那汗液滾落下來沿著傷口蜿蜒,竟叫他一時分辨不出是臉頰更痛些還是背后更痛些。

可能是打累了,也可能是窺見周鶴青臉色隱隱發(fā)白,周母停了手,她將掃帚扔到一邊,發(fā)出巨大聲響,連帶著手臂都微微顫抖著,顯然是震得麻了。周鶴青得意地想,他總算扳回一局。

“你起來,”母親冷道:“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當(dāng)無事發(fā)生過?!?/br>
周鶴青跪著不起。

“你不起來,就是不認(rèn)我這個母親!”

這是要和他斷絕母子關(guān)系!

周鶴青的心猛地揪起來,他痛苦地難以抑制地用沙啞嗓音哀求道:“媽,我求您了,我改不了,我這輩子都改不了,您別逼我了成嗎?”

“好,好你個周鶴青,”周母顫道:“你如今翅膀硬了,媽都不要了,那我還要你這個兒子干什么?”她說著拎起沙發(fā)上的包,急沖沖便往外走。周鶴青聽見動靜趕忙直起身來,連聲問:“媽,你去哪兒?”

他媽跑出去,他也就站起來緊跟著追出去。他在地上跪得久了,腳發(fā)麻,有幾下剛好抽到他的膝蓋窩,痛得他差點站不起來,還踉蹌了一下。

“媽!”他追出去,還好老太太走的不是特別快,拐個彎就在小區(qū)大門追上了。他跑過去拉住老太太的胳膊,青腫著一張臉:“您到哪兒去?您大老遠(yuǎn)的來一趟,人生地不熟,您去哪兒?”

周母沉著一張臉:“你誰啊,我認(rèn)識你嗎?我去哪你管得著嗎?”她說著又往外走,打死不進(jìn)周鶴青家。

胳膊擰不過大腿,兒子拗不過媽。

周鶴青只好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