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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憋屈的一個劇情。 離場以后,她看了看投資爸爸,問:“君理,你會不會去娶公主。” “嗯?哪來公主。” “就是,政商兩界大佬女兒。” 邵君理挺好笑似的:“我為什么要娶公主。” “……為了揚清越做越大?” “我把揚清越做越大是為保護重要的人,不是相反。” “噢……” “要不明早去領個證?” “別扯淡了。” 邵君理的嘴角勾勾,雙手插兜沒再說話。 二人沿著燈火通明的大街走到停車場。邵君理替阮思澄把車門打開,阮思澄鉆進去,覺得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她農奴翻身辣! 首次約會整整出門13個小時。兩個人再回到小區門口已是晚上11點鐘了。邵君理把車給停在小巷深處、樓的側面,無人經過。 阮思澄吩咐:“今天拿的照片、戒指、手冊、領帶夾,都要收好。” “嗯。” “可惜上午在博物館沒有東西可做紀念。那博物館摳到家了,連個地圖或者手冊都不發的。” “紀念?”邵君理說,“不然買個恐龍骨架再捐贈給博物館?” 阮思澄:“???” “歐美、香港每年都有類似拍賣。” “是開玩笑嗎……” “嗯,隨口說說。這種拍賣是利是弊一直以來都有爭議。可能的好處是有更多人參與保護,可能有的壞處是各國買家哄抬價格,讓博物館無力承擔,無法展開科學研究。各個國家考慮問題角度不同,大陸禁止化石拍賣,不過很多其他國家、地區卻是允許的。以前都是歐美人買,這幾年有中國人了,不過咱們不要摻和,乖。” “……我并沒有想要摻和。” 暈……富人們的世界真是無法理解。 她是喜歡大恐龍,但也不想買回家啊! 阮思澄不再討論買大恐龍了。她一躬腰,彎下身子,把腳邊的袋子撿起,“對了,邵君理,這是禮物……昨天出門買的禮物。” “哦?” “定情禮物。”她一邊說,一邊將一個灰色的小盒子從袋子里掏了出來,拉開絲帶,打開盒子,送到對方眼皮底下,“好不好看?” 邵君理垂眸,發現盒子的絲絨中埋著一個領帶夾。十分優雅的淡金色,尾端一道暗藍點綴,另外一端嵌著一顆小鉆。 他頷首:“品味不錯。” “邵君理……”阮思澄一雙杏眼盯著身邊的邵君理,細長白皙的拇指食指捏起那個淡金色的領帶夾,翻過來,送到唇邊,兩片嘴唇壓上、貼著,在領帶夾背面尾端輕輕落下一個吻。 然后,她用左手捏著禮物,垂下眼睛,微微探身,把領帶夾給別在了邵君理的襯衣左襟上! 今天不是商務場合,邵君理并沒系領帶。然而,阮思澄卻退而求其次,把領帶夾給別在了對方的襯衣左襟上!領帶夾的內側直接探進他的襯衣里邊,剛親吻過的地方牢牢貼著他的胸前肌膚! 理論上,只有這樣才能別住,然而,他和她都知道,她的做法,等于間接把一個吻落在他的胸前皮膚上了! 邵君理用狹長的眼死死盯著阮思澄看,手指一動,莫名其妙把車頂篷給打開了。 特斯拉roadster是輛跑車,還是頂級敞篷跑車,上面隨時可以打開。只要一按按鈕,頭頂上方的一小塊黑色玻璃便會縮到后面。這輛車的最高時速在每小時400公里以上,從零加速到每小時百公里只需1.9秒,秒殺一切油動跑車。 不過阮思澄倒第一次見邵君理把頂篷打開,十分好奇,站起身子露出腦袋往外邊看。 還什么都沒看清呢,她就感覺自己手腕被人攥住了。她低下頭看邵君理,只見對方用左手把主駕座椅放到最遠,接著右手猛地一扯,她只感到一股大力拉拽著她,站立不穩,向左后一跌,“哎哎哎”地驚呼幾聲,直接摔進他的懷里! 在落下前,邵君理用右手摟住她的細腰。 特斯拉的主副駕間沒有手剎,杯子架比座位還低,因此絲毫不會礙事。阮思澄人跌坐在主駕腿上,倆腳卻在副駕那邊,橫著坐了。因為頂篷已被打開,她也不會碰到哪里。 女孩兒香軟的側頸就在唇邊,邵君理仰頭吻了上去。 阮思澄哼:“嗯……” 到耳朵下,邵君理用手指掐著阮思澄的小尖下巴,一抬,阮思澄便揚起頭來,讓邵君理順著她的下頜骨一路舔上去。 “嗯……”聲音發顫。 到下巴尖,邵君理暫停下來,嗤笑一聲:“凈喜歡撩,又特敏-感,作死就是用來說你這種人的。” 阮思澄大口喘氣,一句也懟不回去。 幾秒鐘后,邵君理又再次掐著阮思澄的下巴頦兒,往自己的方向一轉,與此同時向下一扽,揚起脖子吻上對方兩片嘴唇。 “嗯……”阮思澄把舌尖給他,兩個人的四片嘴唇嚴絲合縫,舌尖用力推擠、摩擦,讓神經都感受對方的味道。 幾次交換方向,狂亂地吻。 她手摟著對方頸子,因為兩腿側著、懸空,上身只能轉過一半,一邊的胸壓著男人,緊緊貼著。而邵君理,一手摟著她腰,一手隔著裙子布料輕輕覆在她的腿上。 阮思澄的兩手捏著對方寬闊的肩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兩邊中指和無名指便順著他領口進去,在頸肩處來回撫摸,感覺十分溫暖、彈性。 而她自己穿著裙子,是小圓領,無論如何沒有襯衣敞開得大,摸不到什么,邵君理也嘗試了下,未果,卻并沒放棄,兩手伸到阮思澄的頸子下面,把連衣裙背后拉鏈拉開了點,手從兩邊肩膀探入,指尖摸到肩胛骨處細膩皮膚。 阮思澄的全身一抖,不過還是沒有制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深吻才平息了。 邵君理手摟著對方,說:“我也有個定情禮物。” “是什么?” 他不知從哪拿出一樣小玩意兒,手腕一抖,一個吊墜便垂下來,鏈子掛在他的中指上。 “這……?” “那個水滴的藍寶石。幾顆寶石全部保留,但是鏈子重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