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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沒事兒別瞎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感?”

嚴謹急忙搖頭否認。

沈江舒了口氣,又說:“我和賀鳴是認真的。”他輕聲笑笑,“也不知道該給你講些什么,還是你想問什么我就答什么吧。”

嚴謹覺得沈江很好,溫柔又有耐心,他一直覺著沈江未來會是個好爸爸,可他和賀鳴在一起,他就什么都沒了。嚴謹不知道該怎么講出來,一個語文老師也會詞窮。

“兩個男人……不合……法……吧。”

沈江望著一窟湖水,暗如墨色,映入眼眸,眼神也變得深邃,“雖然沒法說是已結婚為前提,可我們是奔著一生一世去的。我們之間有愛情、有信任,除了少了一張結婚證,什么都不缺。我們不需要誰來承認我的感情,我們自己承認就行了。能不能結婚,有沒有后代有那么重要嗎。”

沈江不是在問他,如他所說,這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和旁人無關。他只是在嘲諷這個世界,嘲諷那些被規則框制的人們。

但,這其中,有嚴謹。

嚴謹聽著風聲四起,有些無措,他什么也不懂,所以想要一個答案。

“老沈,我生下來就沒了媽,八歲那年我爸也病逝了,后來都是一個人生活,經常羨慕人家有爸有媽,逢年過節熱熱鬧鬧的。

我爸,是個孤兒,除了一個名字,一個生日,一無所有。他說人生之幸是有個家,有妻有子,四世同堂。可他到頭來只有我,不過他覺得也值了,冠了他的姓,自己唯一的財產留下了,這個世界還有他的印記,挺好。”

嚴謹側頭看著沈江,稍作停頓,聲音愈發細小而虛怯,“我能說我挺想要這些,覺得這些挺重要么……我不是說你不對……可我想知道有個完整的家到底是什么感覺,天倫之樂又是什么感覺,百年之后,見到我爸了,也好跟他講講。”

嚴謹的眼神迷茫而赤誠,像是個懵懂的孩子遇到了自己見所未見的東西而急于向人求助。

自己棄之不屑的可能是別人苦苦而求的。沈江心里發澀,后悔自己說了那句話。他摟上嚴謹的肩,伸手撫了撫他的頭,輕聲說:“你想要什么都沒錯。”

長椅上,有人把探著偷聽的腦袋縮了回來,點了煙,安靜地抽著。

松林間,有人靜立在寒風中太久,握著圍巾的手溫度殆盡,已沒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

放大招了~

第23章第23章

明知言悄聲離開,胸口堵得慌,每每吸進一口氣都要用盡全力,可仍舊像缺氧一般,喘不上氣。

路過雪具租賃店,他徑直走入,買了包煙和打火機,拖著沉重的步子回了酒店。

電梯升至頂樓,開門的聲音喚回了出神的明知言,他走出電梯,從安全通道上了天臺。

風聲疾呼,幽暗無光,明知言找了一處高臺坐下,垂著頭,噙著煙,手攏著微弱的火,點燃后深吸一口,久久停留,再揚起頭緩緩吐出煙霧,細弱的白煙瞬間被寒風卷散,了無蹤跡。

他想起了韓樂。

那年偷偷去機場送別,他遠遠看著,韓樂孤身一人拖著兩個大箱子,路也走不穩。在韓樂跌倒之后,他走了出來,接過他手里的箱子。

“你爸媽呢?”

韓樂眼眶泛紅,眼神淡漠無光,“在家。”說罷,奪回箱子,歪歪斜斜地拉著。

明知言攔住他,說:“我送你。”

韓樂擰著眉,微微揚著下巴,疏冷地回道:“不需要。”

明知言不理會,拖著箱子向值機臺走去。韓樂拽住他的胳膊,怒道:“夠了!有意義嗎!你可以送我登機,你可以幫我在國外生活嗎!你可以還我人生嗎!”

淚水終是止不住地汩汩流下,他咬著唇抽了一口氣,“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毀掉的是什么!”

明知言的胳膊被攥得生疼,而韓樂手上的力氣更重了,他低聲喃喃,“中文系……原先還可以想想,現在沒有希望了……我爸媽也不愿見到我,我被流放了,沒家了……”

所有的痛苦在攥緊的手掌中發泄完后,韓樂重新奪回了行李箱,淡淡說道:“輕而易舉毀了別人的夢想和人生,自己毫發無損?有錢,真好。”

韓樂頭也不回地走了,不愿和他說一聲再見,不愿聽他的道歉。

明知言想到這兒,喉頭又是一陣悶堵,火光燃盡,他又點上煙,一根一根無聲地抽著。

賀鳴找來時,地上已滿是煙蒂。

明知言眼瞼無力地抬抬,煙熏的嗓子沙啞,輕聲問:“有煙嗎?”

賀鳴坐下陪他抽,“怎么了?”

明知言淡然一笑,喉結緩緩動著,“失戀了。”

賀鳴吐煙,沉沉一嘆,“雖然他那么說,可是事情不定……”

明知言打斷他,啞著嗓子道:“鳴哥,當年,在鬧得滿城風雨前,其實是可以了結的。”

他夾著煙,看紅光明滅閃爍,咳了兩咳,“他mama先起了疑,旁敲側擊地問過,也跟了韓樂一段時間。那會兒他就說害怕被發現,想分手,說等上了大學再談。

可是,我沒答應……那之后,沒兩個月就被撞破了……”

明知言低下頭,笑得凄然,“我們這種家庭可能真的太過為所欲為,隨隨便便走進了別人的世界,卻可能會毀了他的一生,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別人就一定要賠上自己的夢想。”

賀鳴肩膀一抽,陷入沉默。那年沈江申請出國交流,他動用關系駁掉了他的申請,沈江得知后,提出了分手,說了同樣的話——你憑什么隨隨便便毀掉別人的夢想!那之后是三年的離別與悔恨。

賀鳴問:“要放手了?”

明知言沉默了一會兒,說:“他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他。”

“想喝酒么?”

明知言失笑,輕輕搖搖頭,“看到酒更放不下了。”

賀鳴又遞給他一支煙,凜冽的寒風中,及至深夜,點點火光一直閃爍著。

第二日,中午便要離去,有體力有閑心的老師一早還會去玩玩,嚴謹和沈江則懶洋洋地窩在酒店看電視,到點便提包退房,上了大巴。

嚴謹裝作無意瞭了一眼,賀鳴靠著窗閉目,卻不見明知言的身影。

沈江徑直走到賀鳴身旁坐下,嚴謹坐在沈江身后,眼神不安分地在窗外與車門口間飄蕩。

車門緩緩閉上,引擎發動震得車窗抖動,賀鳴睜了睜眼,又靠著沈江重新入睡。

嚴謹著急,提醒司機,道:“等等!校長還沒上車。”

賀鳴回頭,粗啞著嗓子,說:“他已經走了。”

嚴謹一愣,點了點頭,看著后退的窗外風景,覺得索然無味。

回到公寓后,房間中仍是空無一人,嚴謹不死心般地喚了一聲師兄,果真,沒有人在家。他心中突然空落落的,嘴角幾未可見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