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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已經(jīng)混得相當(dāng)熟稔了,過境的時候甚至還和值夜班的小官兵攀談了幾句。“思老板,大半夜的忙什么呢?”年輕的小邊防兵笑瞇瞇的問。“有人劫到我的礦上來了,得趕回去看看。”思罕狠狠吸了一口煙,眉眼間都是被人惹毛的戾氣。這幾年,由于中國人的追捧和翡翠這種資源的不可再生性,緬甸政府對玉石出口的控制越來越嚴(yán),變相的推高了翡翠的價格,一些精品原石到成品的利潤空間甚至趕上了毒品,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把目光投到了這塊肥rou上,甚至包括一些活躍在緬北的反政府武裝,他們扼守在一些原石的流通道路上,強行抽取高額的通關(guān)費,更野蠻一些的甚至明搶。一些有實力的礦主不得不高價雇傭保安公司武裝自己,少數(shù)的甚至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思罕就是其中之一,這位翡翠王擁有一支百人左右的武裝力量,都是由雇傭兵和一些退伍軍人組成的,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技術(shù)和裝備都相當(dāng)?shù)木迹己痹谶@方面很舍得花錢,這支武裝力量就掌握在對思罕最忠心耿耿的助手孔雀手中。孔雀之比思罕小幾歲,卻幾乎是思罕養(yǎng)大的,沒有人知道的他的身世,只知道是思罕十九歲那年從賭徒手中買下來的,后來被他送到東南亞的一個保鏢訓(xùn)練營鍛煉了七年,回來后就一直跟在思罕身邊,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哎喲,思老板,那你可要小心,最近緬北那邊又和政府打起來了,炮彈都落到咱家門口了,還毀了兩間房,不過上面讓我們別管,估計得讓他們自己咬一陣子,你在那邊做生意可得留心。”小兵掃了眼左右,悄悄對思罕說道。“謝謝啊。”思罕說著從車?yán)锬昧税浂Y印象塞給小兵。“哎,思老板,你別讓我犯錯誤。”小兵唰一下立正了,可那落在思罕手上的小眼神卻出賣了他。“少來,不就一包煙,別獨吞啊,給你們班長分點兒。”思罕笑著把煙拋了過去。小兵連忙接住,麻利的把煙塞進(jìn)包里,稚嫩的臉上露出樸實羞澀的笑容。“大哥,辦完了。”孔雀拿著辦好的通行證回來。“孔雀哥!”小兵看見孔雀,不由把筆挺的身形又拔高了一截,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崇拜之情。孔雀面無表情地對他點點頭,矮身鉆進(jìn)駕駛室發(fā)動了車子。“回見,替我給大家問好,等過年再來給大伙兒拜年。”思罕對小兵擺了擺手。“思老板,孔雀哥,一路順風(fēng),注意安全哈。”小兵端端正正給他倆敬了個禮。這個口岸上的官兵對思罕的印象都挺好,倒不是因為他有錢,而是這個人大氣沉穩(wěn),性格豪爽又不粗魯,行事作風(fēng)很對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的胃口,而對孔雀,則完全是對強者崇敬。看著思罕的車遠(yuǎn)走,小兵把包里的煙拿出來,自己抽出幾根給班長留著,其他都散給了一同值班的戰(zhàn)友。“小輝,思老板對你可真好,給我們都是玉溪,給你一出手就是軟禮啊!”戰(zhàn)友們善意的調(diào)侃著。“滾蛋!”小兵臊紅了一張臉,笑著踢戰(zhàn)友的屁股。“這場沖突可能還要持續(xù)啊。”車上,思罕把剛剛小輝告訴他的事情跟孔雀說了一下,雖然小輝沒有明說,但思罕也聽出來了,緬北克欽這回是被大兔子當(dāng)槍使了,就給緬政府找不痛快呢,誰讓小緬前段時間站錯了隊呢。“那要不先把坑封一段時間,把工人都撤回來?”孔雀專注的開著車,頭也不回的說。“撤!宜早不宜遲。”思罕咬著煙頭沉思了片刻,狠狠把煙頭摁滅在手邊的煙缸里。“我回去就安排。”孔雀點了點頭。“辛苦你了。”思罕伸手拍了拍孔雀的肩膀。工人撤了,可是礦不能丟,所以孔雀必須帶著護(hù)衛(wèi)隊守在那里,守住思罕的命脈,現(xiàn)在局勢如此混亂,留守的風(fēng)險不言而喻。“你趁著這次回曼松住一段時間,休息一陣,也多陪陪玉京和巖畬、巖醒。”孔雀說。“也是,我都不知道巖畬、巖醒怎么長大的。”思罕說著嘆了口氣,想起家人不由淡淡的愧疚,這些年,家里全靠了玉京,奶奶去世的時候他也不在身邊,都是年僅十五歲的玉京cao辦的,轉(zhuǎn)眼巖畬、巖醒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小伙了,可是除了錢,他都沒有付出過什么,從上學(xué)到生活,都是玉京這個僅比他們大四歲的jiejiecao辦的,但是玉京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抱怨過半句。所以,對這次救了他meimei的兩位年輕醫(yī)生,思罕是打心眼兒里感激的。“你說我送點什么給那兩位醫(yī)生?”思罕問孔雀。“等回去我挑兩塊好料子,讓老刀給雕兩個小玩意兒送過去吧。”思罕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老刀是他們這里最好的玉雕師,一塊不值錢的玉料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變成價值百萬的藝術(shù)品,所以說,翡翠的價值有一大半來源于藝術(shù)家所賦予它的靈魂和藝術(shù)價值。如果是一般人,那是絕對不值得請老刀出手的,可是對于玉京的恩人,思罕很滿意孔雀的安排。“嗯,我睡一下,等會換你開。”緊張了一天,此時思罕也有些疲憊了,他調(diào)低了靠背,打算小睡一下。“我開吧,我不累。”孔雀說。“再100公里,我換你。”思罕掃了眼里程表,不容拒絕的說到。孔雀笑笑,不再反駁。對于孔雀,思罕并沒有把他當(dāng)做一個下屬,而是當(dāng)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弟弟,孔雀沒說過自己的身世,思罕也不打聽,一個被賣到緬甸賭場的漂亮男孩自然不會有什么幸福的往事,孔雀這個名字也是思罕后來給他取的,孔雀——傣家人的吉祥鳥兒。朝陽升起的時候,思罕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位于帕敢的玉礦,聽完礦上管事的匯報,孔雀就著手調(diào)查被劫的事情,而思罕則抽空給巖平打了個電話。“思大哥,我已經(jīng)到縣里的家具城了,我看了兩位醫(yī)生的住處了,還成,就是家具太舊了,我琢磨著給他們換一批。鎮(zhèn)里的幾個大師傅我也已經(jīng)派人送到寨子里去了,菜也挑了最新鮮的送過去,中午就開流水席,慶祝玉京平安,也給兩位醫(yī)生接風(fēng)洗塵!”巖平爽朗的聲音順著電波傳來。“可以,你安排吧。”思罕對巖平的安排很滿意。巖平本來也是跟著他東奔西走的,可是這兩年,巖平的阿爸阿媽身子骨不利索了,他們家又只有巖平一個孩子,思罕就讓留在寨子里,照顧老人,順便也幫他處理一些家里的事情,巖平是個實在人,心腸也不錯,交給他的這些瑣碎的事情都辦得妥妥帖帖的。“哎,思大哥,你說挑個什么式樣的啊,現(xiàn)代點還是民俗點啊!”巖平看著琳瑯滿目的各種家俬,有點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