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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瞧,還能隱隱約約看到隱藏在衣服下的那兩顆櫻桃。他盯著那里幽幽地說道:“不穿最好看。”單秋陽氣得打他。他捉住那人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懷里一拉,溫香軟玉在懷,心情一好便中肯地給起了意見。“深灰色條紋那套好。”其實哪套在顧思年眼里都差不多,畢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有衣服配不上人,哪兒有人挑衣服的道理?之所以指了這套,也是因為自己那兒也有跟這一模一樣的款式,只不過自己的顏色是黑色的。等換完了衣服,單秋陽才反應過來兩人的衣服竟是一模一樣的。他看向鏡子,發現顧思年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他叫那眼神看得腰下一酸,就知道那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欲蓋彌彰地咳嗽一聲:“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顧思年好笑地看了人一眼,還是忍不住輕輕捏了把那人的屁股,在他耳邊呵氣:“你以為我在想什么。”單秋陽瞪了瞪他,先著他跑下了樓。其實單秋陽這次還真誤會了顧思年。顧思年看著鏡子里的兩人,腦中想得還真不是那檔子事兒。他不知怎地腦中就浮現出兩人穿著黑白西裝互換戒指的場面。他不自覺地用拇指摸了摸上面還空空如也的無名指,快了,再忍忍,他如是想道。等他們到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不少。他們一進院門,就有不少人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朝他們身上看。顧思年毫不避諱地牽起了身邊人的手,閑庭信步地走向屋子,路上不少人上來同他打招呼,這其中又有不少明眼人一早就得了消息,在跟顧思年寒暄完以后,也會客客氣氣地跟單秋陽問好。緊張是肯定的,畢竟第一次接受這么多人的打量,單秋陽手心都微微冒出了汗。顧思年也注意到了,快走到客廳時,傾身低頭在他耳邊安慰:“不要怕,老爺子是我們家最疼我的。”單秋陽點點頭。他遠遠地看到年憶舒跟顧昭正恭敬地站在一個精神奕奕的滿頭華發的老人旁邊,老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坐在紅木椅上,以他為中心,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圍成了一個半圈。他注意到,他們一走進來,屋子里的人都朝他們看來,老爺子看到他們,眼睛莫名一亮,看來也是個溺愛孫子的普通老人。顧思年把手上的東西遞給老人:“爺爺,生日快樂。”老爺子接過東西,當著眾人面打開一看,竟是個明代的青花瓷瓶。老爺子向來喜歡收藏這些東西,當下高興得合不攏嘴,但還是裝模作樣地訓他:“就知道亂花錢!”顧思年趁此向老爺子介紹道:“爺爺,這是單秋陽。”顧老將軍其實早就不動聲色地打量完了他,只不過礙著長輩的面子,才不好主動開口。他見人不卑不亢地開口道:“顧爺爺,生日快樂。”并把手里的盒子遞了出去。顧老將軍看著人長得精神斯文,本就對他挺有好感,見人這么不卑不亢,更添幾分喜愛。他高興地應了聲,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竟是塊上好的和田玉雕出的南極仙翁的玉佩。他把蓋子合上,向單秋陽招招手,單秋陽走過去,老爺子拉著他的手輕拍了兩下他的手掌,說道:“等會吃飯記得跟我坐一桌。”眾人心中一凜,這算是當著眾人的面承認這個孫媳婦了。顧思年喜不自禁,當下替單秋陽說道:“謝謝爺爺。”顧老將軍放開了他的手,眼光一掃就瞥見了自己孫子那沒出息的模樣,心里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怎么老顧家盡是出些怕老婆的東西!送完禮物陪著年憶舒嘮嗑了兩句,還給顧思年父親打了招呼。顧昭雖板著個臉,但言語之中也算對他客氣,許是年憶舒提前打了招呼,單秋陽感激的同時愈發地年憶舒感到愧疚。他見顧思年忙著應付人,便提出自己出去走走。他走到院子后面,發現那里竟是一個后花園,一幫小孩正在打鬧追逐著。他挑了個椅子坐下,這才注意到其中有一個小孩格格不入地孤零零站在一邊吃著盤子中的蛋糕。那小孩看起來不過四五歲的年紀,雖然穿著一套嶄新的衣服,但跟旁邊那群著裝精致的小孩相比明顯寒酸了不少。但那小臉長得確實那群小孩里最出挑的,不細看的話,板著臉的樣子還有點像顧思年。小孩子追逐打鬧沒個輕重,有個看起來七八歲的一個小胖子在追人的過程中就不小心把那個小孩撞倒了,盤子里的蛋糕大多數掉在了他的衣服上,還有些落在了草坪中。卻見那小胖子把人撞倒毫無歉意,反而惡人先告狀地拍拍自己的衣服大聲嚷道:“你這個啞巴把我的新衣服弄臟了!”旁邊的小孩子見狀圍了過來,紛紛幸災樂禍的幫著指責那人。那小孩靠著自己慢慢站了起來,也不理會他們,只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就想往旁邊走去。那小胖子卻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上去就想推人,嘴里還說道:“吃我家的用我家的,連說句道歉的話都不會嗎!果然是沒爹媽的!!!”聽到這句,誰知那小孩迅速地轉過身便沖他撲了上去,變故發生得太快,任誰也沒反應過來。等那小胖子被壓在地上臉被揍了幾拳,眾人才反應過來,向中心撲去。單秋陽連忙在他們揍那人之前,眼疾手快地把那小孩拎了出來抱在懷里。這里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前院的眾人。那小胖子的母親過來一看到自己兒子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還被打破了嘴角眼角,再一看不遠處正縮在男人懷里的小孩,當下也不管事情對錯,沖上來就想打小孩。單秋陽看著懷里的孩子正赤紅著雙眼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顯然還在怒火當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心里一軟,安撫地拍了拍那個孩子的后背,把他的頭埋在自己的懷中,孩子整個瞬間都僵在了自己的懷里。他抱著孩子往旁邊不動聲色地一避,趕在那女人再次沖上來之前才開口道:“這位夫人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地就亂打人呢?”那女人是顧家的旁支,雖是旁支但也作威作福慣了,今天因為孩子吵鬧來得遲了些,便沒看到單秋陽,看他的臉覺得陌生,便以為是哪來的不重要的外來賓客,重要的話又怎會獨此一人在后院?心下想明白了一切,便口不擇言道:“有你什么事兒?!他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打了我兒子還不準我還手嗎?!”顧思年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指手畫腳地對單秋陽大聲嚷嚷,單秋陽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孩。走近一看,發現單秋陽的西裝上沾滿了蛋糕漬。那女人一看到顧思年來了,氣焰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年紀看著比顧思年大,但還是格外尊敬地叫了聲顧先生。顧思年不悅地看了她一眼,擲地有聲道:“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那女人被這句話直接嚇得噤了聲,就見那前一秒還在對自己疾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