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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然,任由他把完自己的手,只是出口的語氣有些不滿,“你敢說不是你讓她過來當說客的?先是懷玉,再是徐三娘。徐三娘說的話怕也是你教的吧?” “我能教她什么啊,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沒讓她說。”崇成帝急忙否認,這要是認下,那可真使盡渾身解數(shù)都挽不回來。 “那你覺得我作嗎?”洛書還在糾結(jié)這問題,她覺得得親口聽到崇成帝說她作,她才能制定讓自己安分點的計劃。 “她說你作?” “對啊。”洛書肯定地點頭。 崇成帝狹長鳳眸生氣地一瞪,他哪里會是在她背后說她壞話之人,“我現(xiàn)在就把人招進宮,我何時說過這話。”早知道這么能夠添亂,就不讓什么人都進來了,崇成帝是追悔莫及。 洛書推了推崇成帝,撒嬌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是真的作。” 崇成帝在洛書指尖上落下吻,抬眸緩緩而道:“不作,我喜歡。” 洛書被他親得指尖一癢,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那我可就不改了啊,本來還想著安分點,既然你喜歡,為博圣心帝寵,我就勉為其難的堅持下去好了。” 崇成帝還能說什么,話都是自己說出口的,那就得承受這結(jié)果。 126、晉江文學城獨發(fā)(121) ... 洛書的月份到了差不多七月份的時候, 已經(jīng)入了秋,不是那么燥熱, 她拖著大肚子不知比夏日里舒坦多少,眼見著肚子跟球似的,洛書的活動范圍也僅限于崇明殿范圍內(nèi), 只是偶爾見見德妃,還是應(yīng)了崇成帝的要求,隔著屏風見的,可見崇成帝對后宮的女人也不安心心。 “皇上, 太后娘娘有請。”林福州快步走入書房內(nèi), 低眉順眼地稟告道。 崇成帝抬了抬頭,小竹子負責通稟, 今次卻換成了林福州, 定然是有大事, 故而崇成帝沒直接說不見, 而是問了句:“她找我又有何事?” 林福州埋頭道:“不曾說, 只說請您過去,不然就讓奴才請皇后娘娘帶著長公主過去。” 洛書與懷玉總是崇成帝軟肋, 如此想要挾崇成帝不可能不去,但是如果有可能崇成帝這輩子都不希望踏足歲羽宮,兩相安好是最好的結(jié)果, 只是有些人不肯這么做。 去歲羽宮崇成帝只帶了林福州一人,而且還是悄悄過去,趁著無人進去見的太后, 林福州跟在崇成帝身后,瞥了眼渾身戾氣的男人,低頭不語。 這種時候,他最好不要說任何話。 崇成帝聽到何太后獅子大開口,竟然異想天開地要撫養(yǎng)他與洛書之間的孩子,當即冷笑道:“你從頭到尾就是個自私的人,你如何有什么籌碼來這么要求朕?”孩子還未落地,便已經(jīng)謀劃著要養(yǎng)在身邊來。 “哀家確實沒有籌碼,可哀家還是你的母后,孝字為天,哀家要見自己孫子孫女,應(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吧。”厚臉皮一次嘗到甜頭,這臉皮就薄不下去了。 崇成帝冷笑,他高看她了:“你配不上任何人對你好,虧得他最后還讓朕好生對你,甚至不惜拿大齊的江山做把柄要挾我。” “他真在意我?”何太后仰頭大笑,像是聽到了個極好笑的笑話,最后撐著小幾才勉強不讓身子倒下去,眼神怨毒地望向陸琤,似是透過他在看什么人,用著尖銳地聲音道:“他在意我,就不會讓你登上皇位!他明知、明知你在冷宮過著苦日子時,我為求自保對你不聞不問,結(jié)果還是讓你登上帝位,他難道就不曉得你會報復我?” “還有你留鄭貴妃那賤人一命,帶著后宮嬪妃去了靜淮庵,專心吃齋念佛,不是先帝意思?”提起鄭貴妃,何太后是氣得要死,連肝臟都在隱隱作痛,那人就是她一輩子的陰影,“先帝明明最愛的就是她!”每每想起先帝對鄭貴妃的好,她都無法自欺欺人先帝對她動心過。 “鄭貴妃死了。”崇成帝淡淡地說著,聲音里毫無感情。 與之相比,何太后的反應(yīng)則是顯得尤為激烈,她激動地站了起來,死死地抓著崇成帝的手臂,不敢相信地瞪著他問道:“你剛剛在說什么?” “鄭太妃死了。”崇成帝重復了一遍,在何太后不敢置信的眼神下,緩緩地補充道:“投繯自盡。” “原來我恨的人都死了……”得到了崇成帝肯定的答復,何太后眼瞼微垂,依靠著榻邊支撐著她站著,心里不知是何種感情,低喃似的問著:“她是什么時候死的?”怎么可能說死就死,鄭貴妃好歹是先帝貴妃,舉行葬禮也不能失了貴妃的品階。 “剛到靜淮庵不久。”崇成帝目光平靜地看著何太后,只覺得這人可憐可悲,她全靠恨而支撐活著,沒了恨便再沒了活下去的念頭。 “怎么了可能?”何太后依舊不相信自己仇人早死了的事實,那她這么些年恨的不就是個死人?活人怎么跟死人爭。 “怎么不可能?”崇成帝別開眼,不去有些瘋魔的何太后,這都是先帝犯下的罪孽,每個人都愛,可每個人也不是深愛,在女人身上優(yōu)柔寡斷下不了狠心,“先帝確實有意留她一命,可她卻愿意隨先帝而去。” 聽到鄭貴妃是隨先帝而去的,便是說雖然鄭貴妃不曾舉行葬禮,但卻葬到皇帝陵墓。 何太后呼吸一窒,痛心又憎惡地看向與那人有著三分相似的崇成帝,“你為什么不早告訴哀家?” “因為朕答應(yīng)了他好生護著你壽終正寢,不過現(xiàn)在卻不決定這般做了。”如果他沒有機會踏足歲羽宮,這番話不會說出口,他確實在先皇傳授他皇位前發(fā)過毒誓,這輩子無論如何讓生母壽終正寢。 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何太后作妖,不是真惦記著那點母子情分,不過是怕那孤獨終老,痛失所愛的毒誓實現(xiàn)罷了,可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何太后才會讓他與所愛不得安寧,那她自然沒有存在的必要。 至于那些毒誓…… 他今生爭取多做些好事,當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但求上蒼不要傷害他摯愛之人吧。 何太后苦澀地笑了笑,疲憊的目光落在崇成帝身上,似是不相信地問道:“那女人值得你這么做?” “她值得朕拿一切去換。” 林福州手在顫抖,殿內(nèi)只有他、崇成帝與何太后,沒人料到崇成帝能夠為了洛書做到這種地步,傳出去只怕是皆要遭受萬人唾罵。皇上讓他跟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