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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便如此她爹的那些姨娘,也沒有一個成功生下兒子過,所以她們母女在顧府的日子還算尚可,但就是顧家沒有人支撐門楣罷了。 “你也別生氣阿娘將顧姝妤推出來,對她還上心些。宮里的日子你如今也過了這么些年了,到底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要是能夠擋在你前面,或者替你某份益處,那也是好的。”說著,顧夫人嘆了口氣,“顧家無兒郎,你爹爹沒了奔頭,當官還能再做幾年?那不就只有顧家女兒能夠支撐起來。” 顧夫人舍不得自己女兒吃苦,那就由別人替她和她女兒謀好處了。 原本她的打算是女兒家戶好人家,顧姝妤則是進宮,好歹是宮里頭的貴人,即便恩寵得不到多少,那活下來熬資歷,在加上顧家在其中的手筆,一步步熬上去,保佑她女兒這輩子榮華富貴也是足夠了的。 誰知道天意弄人。 顧蕪當初執意要進宮,她準備讓顧姝妤聯姻的想法也走不成功,那不就只能讓顧姝妤進宮幫幫顧蕪了。 “是我誤會阿娘了。” 顧夫人握了握顧蕪的手,欣慰地頷首道:“你能夠想明白就好了。” “但是……”顧蕪看了下顧夫人,欲言又止。 “怎么了?” “圣意怕是不想選秀。” “這事娘娘就不必管那么多了,皇上這么一出確實給人警醒,也透漏了圣意,被此番一嚇,其他人家家里確實會舍不得嫡女,但庶女不一樣也會拿出來選秀,進宮不進宮就是看主子的意思了。”顧夫人笑意淺淺地看著顧蕪,這女兒還是沒有讓她失望,雖說如今不比她剛進宮,可到底也替她掙足了臉面,“如今選秀大權在娘娘手里,娘娘想讓顧姝妤進宮,那豈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顧夫人將顧蕪高高捧起的這話,算是說到顧蕪心坎里去了。 當初她一入宮便貴為四妃之一,起‖點算是高的了,也曾想過將來憑借著帝寵,皇后那位置落入她囊中,能夠管理選秀一事,本也是皇后職責所在,顧蕪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中宮之主了。 顧夫人看了眼顧蕪神情,就知道她這又是想太多了,她為了這女兒算是cao碎了心,如今更是放不下又訓斥不了,只能溫聲道:“娘娘若是想在宮中立住腳跟,少不得姝妤幫襯,你只管放縱她,讓她自己去做便是,好處娘娘能有,壞處她一人承擔。娘娘切記,即便你們二人是親姐妹,姝妤也相信不得。” 顧夫人看了一輩子的人,但是顧姝妤她卻看不透。要說她怯懦不堪,可又著實是扶得起來,要不然京城里那些名聲,即便她謀劃得再好,顧姝妤撐不起,那見人就會露餡。要說她心機城府深沉,可小白兔似的十多年了,也不見她露出馬腳來。 這樣的人不進皇宮闖一闖,真就是白費了。 “路我已經替娘娘鋪好了,但凡娘娘按照臣婦說的去做,出不了大錯。”顧夫人這番話主要是為了提醒顧蕪,別沖動的做了顧姝妤的踏腳石。 * “這是在作甚?”崇成帝看著落霜拿進來一本厚厚的冊子,洛書只愛看話本子他是知曉的,現今突然看別的東西了,他不由得出聲問詢。 “看秀女名單啊。” 崇成帝背后忽地一涼,下意識地將手蓋在洛書看的冊子上,洛書笑著挑了挑眉,故意站起來,湊到陸琤耳邊,低聲道:“怎么?你也想看嗎?” 吐氣幽蘭,溫溫柔柔,崇成帝卻察覺到了危險,忙搖頭道:“不看,看這些作甚,你也莫看了。” 語罷,崇成帝作勢就要將洛書手里的冊子合上,誰知不僅被洛書阻止了,還被拉到她旁邊坐下。 洛書挑起崇成帝落在胸前的一縷青絲,在手里不停地打著圈纏繞著,斜睨了他眼才道:“為什么不看,都是些美若天仙的姑娘,而且畫的栩栩如生,猶如真人在眼前,不看多可惜啊。” 美人嬌面,宜喜宜嗔,崇成帝被她傲嬌的小表情弄得呼吸一窒,捉住了作亂的小手,將人抱在腿上,突如其來地動作讓洛書一愣,待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坐到了他懷里,雙手推拒著崇成帝,“宮人們都在呢,你做什么?” “他們敢說?” 室內寂靜無聲,崇成帝威嚴的聲音響起,在悠悠回蕩。落霜低著頭,悄無聲息的將人全都遣散出去,自己則是走在最后攏門。 洛書瞪了崇成帝一眼,讓他注意些時間,“這是白天。” 崇成帝裝作沒聽到,抱著洛書讓她背對著自己,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禁錮在懷,將冊子交到她手中,“不是說要看冊子嗎?” “這怎么看啊。”洛書看了下自己,又看了看崇成帝,被他抱著兩人坐一起哪里好看了。 崇成帝長吸一口氣,按住洛書腰間,低啞暗沉的嗓音在洛書耳際說著,“別亂動。” 這聲音洛書無比熟悉,兩人纏綿時她曾聽過無數次,嚇得她真不敢動了,磕磕絆絆地開口:“那我們還是看選秀冊子吧。” 洛書故意反到有顧姝妤的那一頁,輕輕地念出來,“京城第一美人……” 誰知道,她一句話都不曾說完,崇成帝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她身上,手指在洛書的腰間動了兩下,洛書登時身子酥軟了半邊,無力地承受著。 牙齒輕咬著滑嫩肌膚,在她的臉上、身上、后背皆留下曖‖昧的印記,他對她的渴望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已經到了無法救治的地步,只要一刻不在一起他就會暴躁易怒,他貪戀著她身上的氣息,每一寸肌膚,理智漸漸消磨。 這種密不可分的感覺讓陸琤的心中充滿了滿足感,可洛書面朝案桌,只能被動的感受,背后所發生的一切她都看不到,這讓她有些不安,她想轉過身去與陸琤面對面。但是陸琤卻死死摁住她的腰,從始至終都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一點點攻略城池。 “還敢不敢?” “什么?”洛書明知故問。 陸琤咬住她精致小巧的鎖骨,細細的磨了磨,含糊不清地道:“還敢不敢再替我挑女人?”似乎只要洛書說她敢,他就能一口將她脖子咬斷。 洛書連忙環住他的脖子,清靈的笑聲勾人魅惑,軟語柔言道:“不敢了,不敢了。” “妖精!”崇成帝強忍著沖動,抱著洛書,在她脖頸的嫩rou上,狠狠地咬了口。 聞言,洛書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