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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修復(fù),洛書就不帶怕的,只要能夠拖著,她就不相信崇成帝能夠堅持下去。 林福州輕嘆口氣,到底是見過了兩人互相磋磨,不想著他們再遭罪,也不想被牽連,提醒了洛書一句:“夫人還是小心些吧,太多的雜家也不能說?!?/br> “如果話只說一半,那還是別說了吧?!甭鍟睦镉行﹨挓貌蝗菀灼届o的生活又被攪得一團糟糕,最主要的是她又不能將崇成帝如何,他是男主,是皇帝,是天道寵兒。知曉她事情的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她何時沒爭氣沒反抗過,她反抗不了。 林福州被洛書懟了這么句話,便不再提這事兒了,轉(zhuǎn)而說起青葉和徐長玉,還有那些與洛書曾相識過的人,“這些年變化要說大也不大,小也不小。太后長年病痛連連,不論發(fā)生大小事務(wù),總在歲羽宮出不來。皇上身邊的人呢,或多或少都換了,青葉去了浣衣局,徐長玉在慎刑司領(lǐng)了五十大板子,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個月,后來被貶到管理冷宮去了,還有與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龍虎衛(wèi)校尉……” 洛書默默地聽著,這些人或多或少與她皆有關(guān)系,林福州這是在說崇成帝被逼急了,可能會朝著他們下手,以此來威脅她。洛書笑了笑道:“你把他想得太卑鄙了。”他不是那種人。 洛書這人有時候就是這般,冷靜下來理性得讓人感到害怕,她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分析出問題并且回答,她說崇成帝不會不是空口無憑,崇成帝要真是這種小人,那也不會被稱為‘圣德明君’。 “夫人忘了,人是會變的,尤其是自己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時候。”每次林福州看到,崇成帝在崇明殿因為尋找到洛書半點兒生活蹤跡,而露出笑意時,便忍不住感覺到脊背發(fā)涼。要知道崇明殿已經(jīng)被閆鳴派人徹徹底底的清掃過一遍,洛書留下來的痕跡幾乎看不到,可還是會被崇成帝翻找出來,這根本就是成了一種執(zhí)念。 洛書對于林福州那句‘人是會變的’不置可否,只是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那他就是在逼把我往絕路上逼?!?/br> “他并沒有逼你,是你在逼你自己,才前就是。如果你不從宮中跑出來,只怕如今已經(jīng)是主子娘娘了?!笔ド蠟榱送谝黄?,費盡心思鋪了不少路,就連天上神女都被圣上弄出來愚弄百姓了,如此難不成還不夠表達他想要同她在一起的真心? 洛書輕嗤一聲,“說得好像誰稀罕主子娘娘?!彼挪幌『蹦?。她不喜歡對別人卑躬屈膝,同樣也不喜歡別人對她如此。 “何必呢?”林福州說了句,就沒有再說了。 旁人若是能得天子寵愛,尾巴怕是早就能翹上天了,唯獨洛書是從頭到尾都在拒絕。 這世間男子眾多,但又有幾人能夠做到獨寵一人?那既然如此,還不如選了天底下權(quán)力最高的男人。再者雖說帝王薄情,可看崇成帝的樣子卻是對洛書情根深種。 “我也想問自己何必?!辈恢挥X間她和林福州聊了一路,已經(jīng)到了院門口,說了這么久,林福州口早已有些干渴,想要同洛書討杯茶水喝,他艱難地咽了下口水,結(jié)果卻聽到洛書清泠泠的聲音道:“我就不請公公進去喝茶了,公公還是早些回去吧?!?/br> 林福州一愣,行吧,這是連茶都不給喝一盞了。誰讓人家現(xiàn)在有理,誰讓他跟的主子惹怒了人家。 “那雜家就回去向圣上回話了?!?/br> “慢走,不送。” * 洛書以為的結(jié)束,可沒有這么快結(jié)束。畢竟崇成帝才剛到江南不久,起碼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會留在京城。想要讓崇成帝安生,怕是只有讓他達到目的才行。 等她回去,還沒來得及過上安穩(wěn)日子,閆鳴便找上了她。 閆鳴臉上隱隱可見青一塊紫一塊的,原先找懷玉的時候可沒有,現(xiàn)在卻是憑空出現(xiàn)了這么多傷。 不過閆鳴如何,可不關(guān)洛書的事。尤其閆鳴還是崇成帝身邊的人。 “閆統(tǒng)領(lǐng)過來是有何貴干?”洛書端起一盞茶抿了口,靠在躺椅上就沒起過身,落霜要給閆鳴泡茶搬椅子過來都被洛書抬手阻止了,但凡是與陸琤有關(guān)的人,在她這里都別想得到款待。 閆鳴深知洛書在氣頭上,他今兒過來是想同洛書將話說清楚,早想過會面對各種刁難,好歹能夠讓他進門,不過是站著說話不算什么,他看了眼悠閑自得的洛書,開始替崇成帝說好話,“這兩年他……他也很苦?!彼H眼所見他的苦。 洛書面上掛著溫溫的笑意,對于閆鳴說的話情緒沒多少波動,只是感慨地道:“又是來當說客的?他都讓我離開行宮了,你何必又過來?!闭l來當說客都沒有用。 閆鳴也是成過婚的人。 他不敢說自己頗為了解女人,但是也明白每當女人愿意哭鬧時,就證明兩人之間還有挽救的機會,反倒是當她對一切不甚在意,能夠笑著提起的時候,才是真的放手。 這該是傷得多深,才能有這番姿態(tài)。 他欲言又止,最后斟酌了一番才道:“他一直都在尋你,午夜夢回都會把我召見進宮,問我他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他說他想不起來,他想要著那些事情想起,可是他每每一想,便心絞痛的厲害。我們都勸他做罷,忘記了就過去了,一個夢境何必當真,可你只他說了什么嗎?他說縱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都不能夠?qū)⑺齺G下。” 他是崇成帝的貼身侍衛(wèi),也算作跟在崇成帝身邊時間最長的人之一,對崇成帝了解不少,尤其是他蘇醒后的那段日子。這些話他敢肯定崇成帝不會對洛書托盤而出,畢竟崇成帝不是個喜歡訴苦之人,極有可能就是死死得瞞著洛書。 這些話洛書確實時不曾從崇成帝口中聽到過,她還是稍微愣了一愣,但是隨即恢復(fù)了正常,快到令人察覺不出來她的異樣。 “哦。”洛書淡淡地應(yīng)答了聲,斜睨了眼閆鳴,“所以呢?” 閆鳴垂下頭,“是我的錯,我擅作主張不讓所有人提起你。我閆家世代為皇帝賣命,不僅僅是為了保護皇帝的安全,還有這大齊的安危。你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任性也該有度,小打小鬧就罷了,但是你甚至能讓他心甘情愿放棄江山社稷。所以我想他把你忘了也好,或許有了別人他就不會再牽掛你。是因為我的原因才造成了你們之間的分別,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理解,明白,我都懂。這一切都是都是意外,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