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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塊東西是他送我的,他說拿著它普天之下任我去哪。”就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她用上手。 82、第七十九章 ... 洛書找了李煥開誠布公地談, “圣上的旨意想必李五郎君應該有所聽說?”當然對她不利的部分不在這范圍之內。 李煥訝然地望了望洛書,但是看到她身后的落霜后眼里閃過了然, 他不可能真讓她孤身帶著孩子去李家,既然她知道了,李煥也不隱瞞, 干脆地道:“是。” “你是如何打算的?”李煥肯定不像他表面表現出來的那般儒雅溫和,在得知陸琤沒有絲毫提及李家時,肯定做了相應的對策。 “先去李家認祖歸宗吧。”李煥的態度并不強硬,反而語氣有些商量的意味, 目前可是把她當做燙手山芋了。 洛書心里一笑, 對于離開又增加了幾分信心。 “照目前情勢來看,我不僅給你們李家帶來不了榮華富貴, 還有可能將你們至于險境, 所以我離開才是最好的決定。”君心難測, 沒人知道陸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就連洛書都沒把握知道他在心里所想, 洛書現在也不想猜他到底意欲何為。 李煥握拳沉思,望了眼洛書, “他先前說過,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李家上上下下皆得陪葬。”這事有些大,他不能夠因為圣上在選秀納妃的忽略掉李家, 就貿然的認為能夠放棄洛書,若是賭錯了等著李家的是萬劫不復。 “呵。”洛書冷笑,他說的能夠相信, 也就不會有‘伴君如伴虎’這話,“若你強行將我帶回去,我不確定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但你讓我走我定然會安然無恙。” 這是拿自己的安危做要挾了。 見李煥神情松動,洛書拿出墨綠色龍鳳紋玉佩,看到李煥瞳孔猛縮,就曉得他認識它,“現在我能離開了嗎?” 李煥收回視線,“可以,但是還請劉娘子寫上一封信。”李煥也不是無腦之人,只看了眼玉佩,沒有任何憑證也怕洛書最后反水,污蔑是李家將她趕走。 “好啊。”洛書笑了笑,將玉佩收起來,看來陸琤雖然騙她的事情多,但在這件事上并沒有騙她。 至于李煥的要求,這有什么不能答應的?就算是李家想要她手里這塊玉佩,只要能夠離開擺脫與陸琤的聯系,她都能高高興興的奉手。 * “閆鳴……”崇成帝手撐著額頭,頭疼欲烈的感覺使他眉頭緊擰,“我又做夢了,還是那個女人。”那夢詭譎得很,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讓他靠近她。 閆鳴聞言,心里登時一緊,問道:“圣上能夠記起嗎?”如果能夠想起來或許大家都能不這么煎熬,閆鳴現在覺得自己就是被迫懸崖邊站著,他是真沒有辦法了,記得的人比不記得的人要難受得多。 “不能。”崇成帝搖頭,神情有些挫敗,他越是努力想記起夢中人的容貌,看到的就越是模糊,好似他們間永遠隔著一層無法打破的屏障,他不知如何將其突破,“你真的不知道嗎?” 崇成帝懷疑的話語一出,閆鳴立即跪倒在地,“圣上,臣閆家世代為皇族效力,絕對不敢有任何二心。”閆鳴心里頭再害怕,面上都沒有表露一點出來。 “你起來吧。”崇成帝抬了抬手,閆家一家的性命自始至終都是握在帝王手中,這是成為帝王學的頭一課,也是成為帝王的必經之路,他是絕對的信任閆鳴,“我不過是問問罷了,或許你能夠給朕點線索。”就是那種一顆心被死死的揪住感覺著實令他難受。 “如果圣上想要調查,臣立馬開始著手調查。” 崇成帝剛想說好,但是腦子里突然冒出來拒絕的想法,接著張口就道:“罷了,暫且先放下吧,還是靜王那邊的事情為重,他敢找人行刺朕,應該也能承受得住朕的怒火。” 崇成帝看著閆鳴領命蹙了蹙眉,他本意并非如此,但話既然已經說出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他煩躁地揮手讓人退下。 林福州在一旁默默地將一切盡收眼底,送閆鳴出殿。他并不曾時刻跟在圣上身邊,畢竟圣上曾去了揚州一段時間,但是他曉得圣上曾身受重傷的事情。 原本以為圣上傷好之后,會讓人著手將洛書接回來,他也能求求情將徐長玉弄出來,但是誰知圣上回來后,竟然已經全然忘了洛書的存在。 他有意在崇成帝面前提起,結果換來的不過一句:“不是已經讓她衣錦還鄉了嗎,怎么你與閆總領都提起她?”說這話時,龍顏似乎還有些慍怒,林福州頓時不敢再替,他心里清楚這其中定然他不知的事情,但是隨他怎么問閆鳴,閆鳴都回避他,對此閉口不答。 “閆總領想瞞著圣上到幾時?”林福州問道。最后讓圣上將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他們一點努力都沒做,該怎么解釋? 閆鳴望了眼林福州,他如今也是進也不對,退也不對,“不是我想瞞。” 大抵是猜到閆鳴會這么說,林福州神色如常,“就不能如實跟圣上說?” “說?”閆鳴腳步一頓,神色復雜,“林公公怎知我沒說過,該做的我都做了。” 問了好幾次都沒個結果,難為林福州還能沉住氣,“就沒別的辦法了?”嚴格上說,林福州不算是好相處的人,如果不是事情棘手但又必須做,他還不一定會這么同閆鳴接觸。他欠徐長玉一個恩情,答應救他出來。整整一年的時間,林福州還沒做到,眼看著近在咫尺,林福州可不想輕易放棄。 “沒有。”閆鳴剛毅的臉上是一片篤定,該試的他都已經試過了,“如今還希望林公公能夠管住手下之人。” 在圣上醒來后,就數他跟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被問及到的各種問題最多的也是他,可以用上的法子他都試過了,明里暗里都提醒過圣上。 但每次當他想說出真相時,總有另一件事情突然打斷他,讓他無法再繼續下去,或者圣上自己能夠自圓其說,如此幾次之后,閆鳴也不敢行動,而這其中的蹊蹺更是讓閆鳴細思恐極。畢竟杜太醫都沒把握讓崇成帝蘇醒,還是找了和尚使用了招魂之術才得以成功。 林福州嘆了口氣,凡事皆是說起來容易,真處在這位置上才曉得艱難,“閆總領也該想想我的難處,陪在圣上身邊的人總歸不是你,你是不知道圣上見什么東西都不順眼。吃食只要一入口鐵定皺眉,總說胃口不對,御膳房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