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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沒有空過來了。 徐三娘沒給洛書說話的機會,又接著道:“我和三郎沒空,但是大郎卻是有空,我們不能過來實在是抱歉,就讓大郎代替我們好了。你也別見我們不來,就推這頓飯,平白傷了你與大郎之間的感情。正好你不是讓大郎去請牙婆?他看人眼光準得很,也正好可以幫你挑挑?!比绱诵烊锞蛯⒛鲁薪淮o她的事情順理成章的給辦好了。 其實徐三娘心里頭在滴血,這還是洛書第一次說要請人來她家吃飯,既然都用‘請’一字了,那菜色肯定不會差,她硬生生錯過這么好的機會,“等成了一家人,咱還是有機會讓你請客做東的?!彪m然有穆承在希望渺茫,但是徐三娘還是忍不住憧憬一番。 * 等穆承帶著牙婆上門時,鄺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以為洛書是覺得如今人手不夠用,特地想再加幾個人,結果看見牙婆盯著她看,鄺氏立即牙齒寒得打顫,心里一種想法忍不住浮上心頭,又瞧著洛書將若喜若歡叫到牙婆跟前,她一時間就明白了洛書的意圖。 “夫人……”鄺氏抖著身子看向洛書,軟著腿跪在地上,“還請夫人手下留情?!?/br> 若歡的年齡小但也明白過來洛書想要做什么,跟著跪在鄺氏身邊,并沒有開口求情。而若喜則是抬眸瞥了眼洛書,才緩緩跪下,頭微微地低著,聽著鄺氏在求洛書不要將她們發賣了。 一旁的牙婆看了眼三母女,確定了并不是什么不好的貨色,除開年紀最大腦子有些不清楚外,再沒其他的不好,便想著還是自己將這幾人拿下來,“你這婢子當真是有趣,你的賣身契在主子手里,主子覺得你不得用了想將你發賣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這么一說倒是主子做得不對了?!?/br> “我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就這樣吧,收拾了東西走吧。想來以后也見不著了,從前給你們置辦的東西便全都帶走吧?!?/br> 鄺氏自知自己去處已定,哭得更加不得自已了,洛書聽得心里蠻煩,跟著牙婆去外頭挑人,走出了明間到了側間,對著牙婆道:“穆大郎可跟您說了她們三人該往何處去?” “說了,您將賣身契給了我不會真把她們母女三人當做奴婢買賣,定然會給鄺氏尋個輕松活計,另外兩小的便讓她們去清白有規矩的人家做些長工,不簽賣身契。”牙婆得了穆承的銀子,穆承又是一頓威逼利誘,等事情辦妥還有錢,反正錢袋子已經飽了,她自然會將主顧交待的事宜做完善了,不過這還是她頭一回見到這么好的主子。 洛書沒料到穆承竟然安排得這番細致,她還想著自己跟牙婆說一番,她下意識的往穆承那邊望去,對上的卻是他淺淺笑意的眼神,洛書別開眼,只覺得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再跳個不停。 * “皇上那里如何,還是行不通?”何太后見劉嬤嬤進來,忙不迭的從佛像前起身問道。 劉嬤嬤搖頭,之前不曾好好的做過一天母子,甚至鬧得撕破臉皮,如今想來彌補已經晚了。 這一整年里歲羽宮宮門外皆有青衣衛守著,太后娘娘不想閉門不出都不行,只能任何事情都不問探,為打發時間太后還念起了佛經,歲羽宮內沒了往日的奢華,一切都節儉素凈。 原以為這般低調,日子久些圣上就能消消氣讓太后‘病愈’,至少能夠出歲羽宮也行,結果圣上不僅不曾來見太后一面,問候過太后一句,就連在人前提都不提太后娘娘。 何大人想進宮見太后娘娘一面,還被圣上狠狠斥責了一番,說何大人故意擾了太后娘娘養病,實在是居心叵測,遭了這么一回當眾呵斥,何大人甚至何家的夫人都不敢再喊要進宮見太后娘娘了。 “去喊李太醫來給哀家診脈,告訴外頭的青衣衛,就說哀家快要去見先帝了!”她就不相信到這種地步,皇帝還能不來看看她這個親娘,難不成他想遭受全天下人的指責? “娘娘,你別沖動,圣上定然是公務繁忙,而且?!?/br> 何太后也只是在氣頭上故意這么說,等她冷靜下來就曉得自己這么做只會將陸琤推得越來越遠,其實她都想好了,先帝駕崩后她就隨了先帝而去,再到地府鬧先帝無法安寧,可是先帝卻給了她太后之位,她頓時舍不得放下這一切了。 “哀家身為母親,理應多多替孩子著想,罷了,等皇帝氣消了再說?!?/br> 何太后發了一頓火,歲羽宮僅剩的東西被她砸了不少,開始找臺階下,總是這話聽著讓人無法信服,但是劉嬤嬤卻正兒八經的順著何太后的話往下說,替她順這口氣??粗蟮难劾?,劉嬤嬤露出一絲同情,如今等了一年圣上都不曾放下,想來往的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圣上都放不下,太后娘娘的想法注定落空了。 57、第五十七章 ... 且不說太后不鬧, 就算是何太后真鬧騰起來,她也不可能如愿見到崇成帝。 暗衛十八假扮皇帝一段時日了, 心里依舊免不了擔憂自己露馬腳。 而且近來一段時間,他只敢傳召圣上的近臣進宮商討,其他人一律不予接觸。尤其是太后那邊, 被他故意忽略了,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太后是圣上母親,就算他相貌和圣上一置,那肯定也能夠看出他身份真假, 是以就算每日下面有人傳太后消息給他,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原封不動地傳給遠在揚州的圣上, 在圣上沒說讓他對太后有何表示時, 任憑太后在歲羽宮折騰。 等到好不容易只有他和閆鳴時, 十八急急地開口, “閆統領, 圣上幾時能回?”這皇位當真不是人人能座的,這些日子他坐在那上面整個人就像起火了般, 一點兒都不踏實,尤其是瞧著下面有時候想竄上天的朝臣。他一天天計算著日子,這藥還能維持將近一年的效果, 雖說圣上不會耽擱這么久回宮,可圣上一日不歸來,他心里一日不安寧。 這問題問閆鳴也沒用, 他同樣也曉得崇成帝回來的具體時間,“不知道,等事情辦妥了估計就回來了吧?!泵咳绽锱c揚州的人書信聯絡,總比不過當面交談的好,他特別想親眼看到崇成帝追妻之路如何走的,可惜他負責整個皇宮的安危,不能擅自離崗。 “統領,圣上再不回來我頭可就禿了?!笔顺读顺蹲约旱念^發,垂首一看手上果然又掉了幾根,每日這么掉遲早得謝頂。 閆鳴拍了拍十八的肩膀,見他替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