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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孕的時候天天念叨著希望是閨女。 若喜想要解釋洛書自然不可能全解釋給她聽,只是道:“人太要強會活得很累,能依靠便去依靠挺好的,重要的是不能仗著自己有了依靠,就真讓自己軟了骨頭,沒人能靠一輩子。” 道理說起來太深奧,只有經(jīng)歷過的才懂。洛書見若喜陷入沉思,洛書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去看看你阿娘吧,別等下出事情了。” 聞言,若喜感激地看了眼洛書,“謝謝夫人。”雖然被鄺氏輕視她和meimei的態(tài)度傷了心,但那終究還是自己的娘,怎么也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洛書看著若喜跑出去的背影,眼睛閃了閃,若喜確實是好丫頭,可就不知道她會如何選擇了。 鄺氏能夠說出這番話,肯定是聽了什么,或者是有人對她做了什么。沒有人收買鄺氏,是鄺氏自己聽了些話,動了心思,至少鄺氏日后還能用。 但如果如果真有人收買鄺氏,讓她這么做,鄺氏就留不得了。 她讓若喜去找鄺氏不過是為了證明這點罷了,今次鄺氏被她駁了面子,還堵了她再□□的路,真要有人讓鄺氏勸她收個孩子,肯定會找那人理論,若喜只怕會撞個正著。 就是不知是那幕后之人愚不可及,還是那人認(rèn)為她蠢。 她都準(zhǔn)備再嫁了,怎么還會養(yǎng)個別的孩子在膝下,帶著自己的孩子再嫁尚且困難,更何況還要帶著不是自己的孩子。 外頭冷風(fēng)刮,她抱著懷玉出來時,懷玉就被她用襁褓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臉蛋兒都沒瞧見了,洛書悄悄打開看了眼,對上懷玉毫無雜質(zhì),一澄如洗的大眼睛時頓時笑了。 孩子總是這般無憂無慮呀。 * 徐三娘沒有請李mama上門說媒,在南岸府的官媒不止她一人,而是特地請了位劉姓官媒,準(zhǔn)備去洛書家提親。 結(jié)果剛一出門,她就看到鄺氏眼紅著眼,從她身側(cè)跑出去,接下來又是洛書身邊的丫鬟若喜跟著跑了出來,她頓時心里納悶不已。 洛書待人當(dāng)真是算寬和了,不是那種死揪著錯不放的人,她都不想要,她還聽說鄺氏想去糕點鋪子學(xué)習(xí)如何做糕點洛書也準(zhǔn)了,結(jié)果鄺氏上手后竟然開始不想管院子里的事情,讓自己的兩閨女和秦二姑奶奶一個人老人管,現(xiàn)在她這么跑出去估計是洛書說了她幾句了。 很顯然洛書家出了矛盾,徐三娘怕等下撞到洛書不愉快,把這事給吹了,她承擔(dān)不起責(zé)任,暗自看了眼穆承。 她拿不定主意,提親這事繼不繼續(xù)下去得看主子的意思。 怎么不去? 去啊! 把親定下來,光明正大地替她收拾人啊! 穆承默不作聲地輕瞥了眼徐三娘,那眼神里的意思太過明顯,徐三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讓劉mama往洛書家走。 53、第五十三章 ... 劉mama滿面堆笑, 一進(jìn)門見了洛書,張嘴就道:“好妹子, 小娘子,我也姓劉,你喚我劉mama就好, 今次我這是來給你帶好消息來了。” 洛書嘴角扯了扯,若不是她腰間掛著媒婆紅繩,她都要以為這是在拐賣人口來了。洛書將人請入了明間,讓若歡奉茶上來。 鄺氏跑了出去沒人幫她帶孩子, 孩子醒著不可能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里, 洛書就只能抱著孩子會客了。 “當(dāng)真不好意思,娃兒還小, 有些鬧騰。”懷玉正小, 瞧見什么東西在眼前她就想抓, 洛書特地在胸前戴了塊玉佩, 抱著她的時候任由她玩耍。 穆承從進(jìn)來開始, 就被洛書抱著的孩子吸引了視線,孩子長得極好看, 白白嫩嫩粉雕玉琢,見著生人也不怕,而且看著其他人成群的進(jìn)她家, 她一雙眼睛就跟個黑葡萄似的滴溜轉(zhuǎn),面上全是笑意。 懷玉似乎感應(yīng)到穆承的善意,沖著穆承招手, 小家伙勁大直往那邊去,洛書即害怕她掉下去,又怕自己使勁弄疼了她。 穆承將這孩子親近他歸結(jié)于血緣間的聯(lián)系,他瞧著她一眼便也喜歡,笑了笑取下手間的一串檀木佛珠,只是配上他的臉這一笑頗有些憨實的意味,“給孩子的見面禮。” “這如何好意思。”洛書見這串佛珠有久戴的痕跡,想必是常年佩戴,對他意義非凡的東西,洛書不敢接受他這番好意。 穆承見她不要,開口道:“這是給孩子的,請大師開過光,保佑她此生平安康樂,一輩子無憂。”原來這佛珠是他泰山之行時特地去安龍寺求的,想帶回來送給她,如今見到了人也送不出去,送給姑娘也挺好的。 說著就將這串佛珠遞給了懷玉,洛書還未來得及阻止懷玉就接到了手里。 懷玉接了佛珠握在手里開心得直撲騰,不會說話但是嘴里卻是咿咿呀呀的喚起來。 劉mama頓時喜笑顏開,撲了滿臉的粉簌簌的往下掉,“瞧這孩子也喜歡穆大郎呢。” 洛書怕懷玉被劉mama臉上的粉掉下來嗆著,將她的臉換了個方向照著,暗自誹腹:懷玉見了誰都能笑得開心,任誰都能抱,現(xiàn)下如此開心明明是喜歡穆承送她的東西。 劉mama一番言語,大抵就是說穆大郎愿意入贅?biāo)齻兗遥駜簜€特地來提親。 原本穆承不想進(jìn)程這般快的,可昨日撞見賀宣過來,他心里便開始慌了。說到底他如今的身份是西北而來的商人,自然是比不得賀家在揚州的勢力,更比不得賀宣赫赫有名,又沒有名正言順的身份,他真就什么都比不上了。 “這事情太突然。”洛書是準(zhǔn)備再嫁,先不說如現(xiàn)代般兩人相處一段時間再說談婚論嫁的事,這不可能實現(xiàn),可也得先讓她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找人打探一番,再做考慮才對。在平常人家家里說親的正常流程,放到洛書這里算是突兀的了。 “我是當(dāng)真愿意入贅劉家meimei你家,瞧著你第一眼我就歡喜,愿意用一生來好好對你,看著那什么賀五爺?shù)情T拜訪,我就滿心的不喜,怕你會選了他……”這些話好似從來都不需要排演,到了時候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來了,也全是穆承的肺腑之言,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來。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倘若能和洛書結(jié)為夫妻,那些東西不要也被。穆承眼角微紅,這回似是要表明自己的決心,沒再對著洛書閃躲,而是直視著她,好讓她瞧清楚他眼里的情意與認(rèn)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