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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那種地步。想必換做其他人,指不定還得感謝李mama您。我呢,還有兩件事得麻煩李mama好生好氣同那邊說,最主要的啊,別讓吳夫人誤會。第二件事,便是我其實也有意再嫁。但這人得樣貌不錯,人品上等,懂得做人,愿意入贅,不會嫌棄孩子,若您有合適的人,再過來我定然是歡迎。” 李mama畢竟做官媒多年,經她手的媒不拘是官家還是百姓都數不來了,不是說談不攏拒絕了,第二回就再不登門了,當即就收起了那點子尷尬,“劉小娘子這般說我就曉得了,若是有這般的人我定然給小娘子留著。” 鄺氏替秦氏他們安排了住處,便讓若喜招呼著他們,自己則是留意里頭的動靜,掐著時間端了茶水點心進來。 “李mama吃茶,我便是在月子期間不好挪動,等過了月子再親自給李mama斟茶。” 洛書一番話說得李mama心里熨帖,頓時擺手,“別,別,這事后頭再說,你先好生養著。” 李mama接過茶,就不再提她是為何而來,開始同洛書聊天說閑話,鄺氏在一旁也時不時的在一旁活絡氣氛,等到孩子睡醒了哭起來時李mama才起身告辭,鄺氏去送人,臨走前糕點給李mama,“咱們夫人說麻煩李mama了,特地讓我送給您。” 李mama出門后還看了眼手里兩份包裝精致的糕點,不得不說這位劉小娘子做事,真是讓人無可挑剔。 瞧瞧,送兩份給她,其中一份是她的,另一份不就是讓她去給吳夫人說清楚的意思。 而且這人還是算準了吳夫人和吳參軍的性子,準備一絕后患。平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推了就推了,而且還會躲得遠遠的,她卻是偏要上前。 她這是看準了吳夫人性子爽快,不記仇,而且拎得清事情,不是外人勾搭,是她丈夫有心思,她清楚了內里真相便只會找自己丈夫麻煩,不會牽連外人。而吳參軍這般怕妻子,被妻子揍得一兩頓只怕就不敢再對她起心思了。 等打發走了李mama,章氏才重新進來,面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凈,“你方才同她說了什么?”還特地讓鄺氏送了糕點。 “章二嬸子,你管的未免太多了。”洛書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輕輕地道。 章氏并未聽出洛書語氣里的嚴肅,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你現在不適合說親,孩子才將將出生,為了孩子也不能這么早說,況且真對名聲不好,若是你想我替你打探打探,保準她找到的還好。” 若章氏看人的眼神真好,也不至于同意了連仲安與周氏的婚事,還讓連郁到手的婚約被人給取消了。 “章二嬸子!別拿著你管女兒的那套管我,是不是我對你心軟了,你便能真拿捏我了?”洛書自認為自己冷心冷情,可對著章氏也還是頗有耐心,但就是這般被章氏一點點給消磨沒有的,章氏這般不知分寸下去,她真就忍不下她了。 “我、我也不是……” 洛書斜睨了眼章氏,“若您真有心,拜托您將心思放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別再管我這里的事情,您家還有女兒孫子,還有懷孕的媳婦加起來難不成還沒我重要?”洛書看了眼若歡,若歡立即會意,請章氏出去,順便那些章氏提來的東西也一并幫忙體回連家。 43、第四十三章 ... 崇成帝看著下面的送過來的信, 從不在人前喜形于色的他此刻是滿眼地笑意,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冷冷清清的崇明殿好似整個都活了起來。 林福州一瞧便知道這是有了好消息,至于是誰的消息,不言而喻, 將近大半年都不曾有消息,也難怪圣上會這般高興。 “林福州,你說我該如何將她接回來?”崇成帝收起信,這還只是說可能。也就是說這消息并不確切, 因為那人極其謹慎小心, 而且武功極高,路子又野, 知道被人跟蹤故意留下了幾個假的線索, 可即使如此崇成帝還是開心不已。 林福州一愣, 以為崇成帝是太過高興才忘了自稱, 是以并沒有出言提醒破壞崇成帝的興致。 至于如何接回來? 那自然是去派人將她接回來, 總不可能圣上親臨,鞠躬屈膝的將她求回來吧? 說到底, 林福州雖認為帝王癡情,那也不過是比之前那些多情種的帝王,稍微好那么一些, 再多的卻是做不了給不了。這么一想,指不定人家洛書在民間日子過得好好的,不知多瀟灑自在, 都不需皇帝插手。 林福州默然,不知如何開口。 崇成帝也不是真的要林福州教他如何將人接回來,總是自己親自去才能表達誠意,而且若是洛書已經在民間生活了,他也不想再讓她頂著宮女的名頭,最好給她重新安排一個身份,這家人必須得安分守己,而且還得地位尊貴。 “圣上,上官將軍求見。”喜子見殿內氣氛輕松,說起話來聲音也比往日里大了許多。 結果他一開口,殿內的氣氛瞬間又回歸到零點。 崇成帝被喜子的聲音沖回了神,薄唇微抿,方才的喜意全無,恢復了帝王該有的威儀霸氣。 是了,他不是曾經那個什么都沒有的皇子,只要能對著她說幾句軟話,她就能夠滿心滿眼的裝著他。他現在是皇帝,被囿于皇宮之中的天下之主。 雖然他不知洛書怎么一反常態的非要出宮,甚至干脆利落的和京城這邊,她所有任何的人都斷絕了來往,可是只要他想到自己能夠做那樣的夢,洛書或許也可以,而且聯系她先前的異樣,只可能比他還要早,崇成帝便渾身如墜冰窖。 就在喜子不知自己哪里觸怒龍威,正瑟瑟發抖時,他終于聽到了上首的人開口,“將人請進來吧。” 來人是位著武將服飾的四十歲男子,長得四方端正,一臉正氣,“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下方恭敬地行著禮之人,崇成帝驀地想問他一個問題,用著深沉的聲音道:“上官瑾,你說何為家國天下?” 上官瑾以為這是崇成帝在考驗他,讓他在家與國之間選上一個,當即就道:“國家國家,自是先有國才能有家,倘若國破,那剩下的只有家亡了。”這是每一位上位者都愛聽的話,為了鞏固自身的皇權地位,傳授這種思想,‘有國才有家’千年百年以來皆是如此說的。 但真面對這種選擇時,上官瑾也不曉得自己該如何選,上官瑾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