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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新聞,另一條她飛快地瞄了一眼,酒窩便浮現在嘴角。 “紙里包不住火,想想什么時候來見我的父母吧(壞笑)” 梁夏伸手攔停一輛出租車,悠哉悠哉地靠在座椅上打字—— “隨時都行(愛心)” 第70章 情敵相見 秦天天疑似戀愛的新聞在三年之后依然熱度不減,連著幾天都排在微博熱搜的榜首,但他面對媒體的態度卻比之前從容了許多。先是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正在戀愛中,但另一半是素人身份,希望大家不要前去打擾;又在記者試圖詢問細節問題時四兩撥千斤地拋下一句:“請關注我的作品,遠離我的私生活。” 梁夏碰巧在電視里看見這一段采訪,眼眶莫名地發燙。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套話,秦天天卻用了三年才將它坦然地說出口。他用實力向眾人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單憑臉蛋去吸引粉絲的花瓶。赤手空拳在娛樂圈打出一片天地,未來只會更加燦爛光明。 周末她照例去秦天天的宿舍為三個男生“改善伙食”,擇菜的時候她半開玩笑半慶幸地說:“這次的記者比三年前遜色太多了,我等了這么久,居然沒有一個人找到我。” 方也瞥了她一眼,輕聲嘟囔:“你最好是在開玩笑。” “什么意思?”梁夏聽出他話里有話,停下手上的動作。方也嘆了口氣,看看在廚房與海鮮搏斗的秦天天,又看看葉知秋緊閉的房門,這才壓低聲音靠近她:“你不會真以為沒有記者發現你吧。人家稍微使點力,就能把你從幼兒園到現在的歷史都挖出來。是甜甜花了很長時間一個一個去拜托他們,才沒把爆料你的新聞給發出來。” 末了方也又縮了下脖子:“你可千萬別在甜甜面前表現出你知道這件事的樣子啊,不然他會把我給廢了的。” “誰要把你給廢了?”葉知秋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聽到這一句,走到方也身邊捏了捏他的肩。方也立刻就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彈起來,被葉知秋用一只手按下去:“安心坐著 ,這個房間里能廢了你的人,除了我沒有第二個。” 這是什么霸道總裁的爛俗臺詞?梁夏默默翻了個白眼,繼續專心致志地對付手中的小青菜。葉知秋拿過方也手里的一把菜,感嘆了兩聲:“你這是擇菜還是在碎尸? ” “要你管?”方也毫不客氣地回懟,葉知秋難得地沒和他計較,反而把他面前剩下的菜都攬到自己這邊,“行了,你一邊待著去吧,讓我來。” 方也往外挪了挪,正要起身,卻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只是仰著一張可以和山丹丹媲美的紅臉龐,眼睛時不時朝葉知秋那兒看一眼,然后飛快地移開。 葉知秋裝作沒看見他的小動作,低下頭專心致志地干活,浮在嘴邊的笑意卻遲遲沒有消減。 過了一會兒菜擇完了,葉知秋附在方也耳邊說了句話,兩人便又勾肩搭背地進了房間。梁夏目送著他們的背影,總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只是她的心思大部分仍放在方也剛才說的話上,也就沒有細想。 于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曾經距離揭開一個秘密只有一步之遙。 梁夏端著盤子走進廚房,秦天天依然在和水槽里的螃蟹斗智斗勇,夕陽將他寬厚的肩膀攬在余暉中,那畫面同時撞進她的眼里和心里。 她突然回想起還住在第一個出租屋的時候,秦天天一米九的個子擠在狹小的廚房里像一只笨重的大熊。她也是站在他身后,望著他的身影,心跳突然毫無預兆地加速。 那時他們還是朋友關系,她只能慌張地捂住胸口,現在卻可以隨時上手,摟住他的腰,再將臉埋在他的肩窩上。 秦天天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一只螃蟹還扭曲地掛在手上。他微微側臉,纖長的睫毛似乎能拂過她的臉頰。“怎么了?”他輕聲問。 “沒什么,就是想抱抱你。”她低著頭,貪戀地聞他身上暴雨過后爽利的青草香味。 笑聲在空氣里牽扯出細微振動,他的語氣得意地往上揚:“喜歡我就直說嘛,不用找那么多理由。” “是啊,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梁夏打出一記直球,秦天天“自食惡果”地漲紅了耳尖,過了幾秒才磕磕巴巴地說:“那...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就幫我一起弄螃蟹吧。” 攀在他手指上的螃蟹張牙舞爪地對梁夏say hi,梁夏立刻尖叫著躥出廚房。 愛情真是經不起考驗。 這天梁夏在工作室排練完獨舞,最后一個下班。正在檢查窗戶有沒有關緊的時候,工作室的座機突然響起來。她接通電話:“您好,‘律’舞蹈工作室。” “請問是梁夏老師嗎?”對面傳來一個怯怯的女孩的聲音,讓梁夏愣了幾秒鐘,“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A大舞蹈系的學生,宋雨霏。是這樣的,我們系最近排練的一支舞蹈要在電視臺進行演出,導演讓我們找一些嘉賓幫忙錄制加油的VCR。我在南京看過您的演出,是您的忠實粉絲,所以就貿然撥通了工作室在網上留的電話,想看看能不能...請您替我們錄幾句話。” 女孩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幾乎要消失,像一根細細的羽毛拂在心上,讓人不忍拒絕。梁夏笑著答應:“可以啊,你看看什么時候需要?” “現在行嗎?”女孩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頓時雀躍起來。梁夏思忖了一會兒:“行,你在A大是嗎?那兒附近有家悅瀾咖啡館,我們就在那里見面吧。” 梁夏在十分鐘后到達咖啡館,隔著窗玻璃望見最左側的角落里坐著一個扎馬尾辮的女孩。無需打電話確認,她徑直來到女孩對面坐下。 女孩看見對面有人的瞬間表情有些驚慌,待看清她的臉,又愣著不知該說什么。梁夏率先打破沉默,帶著輕淺的笑容點頭:“雨霏你好,我是梁夏。” 宋雨霏把眉頭皺成一個結:“這兒有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約你的是我?” 梁夏伸手向外劃了一圈:“悅瀾是著名的情侶咖啡館,你看看周圍,除了你還有誰是在一個人坐著?” 宋雨霏有點挫敗地低下頭,努著嘴似乎做了個鬼臉。梁夏乘勝追擊,繼續追問:“你約我來到底要干什么?可別說是錄VCR,你帶的包這么小,應該什么錄像設備都裝不下。” 接二連三地被識破,宋雨霏終于忍不住反擊:“你既然知道我別有目的,干嘛還要進來見我?難道你不怕我包里裝了硫酸,要來毀你的容?” “因為我也有好奇心啊。至于硫酸,”梁夏指了指她們座位后面的服務員,“看見那個哥哥沒?他是我的朋友。雖說是業余拳擊手,但水平和專業的選手其實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