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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喊痛,顯然不是真的痛。秦天天有點無奈地搖搖頭,向梁夏走來,“她是我高中同學,碰巧路過我住的地方,來看看我。”他俯下身解釋。 “才不是碰巧!”齊菲竄到兩人中間,“我昨天練舞的時候在隔壁教室看到你了,跟蹤你才找到這兒。你一路上頭都沒回,可真行!” “行什么行?你跟蹤人是犯罪知道不?”秦天天又要伸手拍她,她笑著躲過去,梁夏想離開這個場合,轉(zhuǎn)身說了一句:“我去做飯。” “別做了。”秦天天對著她的背影喊,“咱們點外賣吧。” “沒事,我菜都買好了,等二十分鐘就行,挺快的。” “那我?guī)湍恪!鼻靥焯旌退黄疸@進廚房,挺大的空間他一進來就顯得狹小,連氧氣都不夠平分似的。也讓想再插進來的齊菲無處下腳,有些怨念地和方也、葉知秋等在餐桌旁。 “她是專門幫你們做飯的嗎?”齊菲盯著兩人的背影酸溜溜地說。 “不不不,”方也豎起一根指頭,故弄玄虛:“是我們特意請她來做飯的。” 齊菲的目光在方也、葉知秋和秦天天、梁夏之間來回穿梭,還沒等她想明白,菜已經(jīng)上桌了。 西紅柿炒雞蛋,青豆蝦仁,涼拌萵苣,蔥爆羊rou,還有昨天剩的藕餅回了下鍋。品相都很不錯,不知為什么卻讓齊菲的胃抽搐了一陣。 “我記得你大學報的是新聞專業(yè),怎么又去跳舞了?”秦天天扒了一口飯,含糊不清地問。 “你還記得我的專業(yè)啊?”齊菲笑著往他面前湊,像不知道“距離”二字怎么寫的一樣,“我喜歡跳舞嘛,就去跳啦。說不定以后我也能出道呢,和你一起。” “還是別了吧。”秦天天做了個求饒的姿勢,齊菲有點不滿,隨手夾了一筷子西紅柿炒蛋,看見雞蛋有點糊邊,一瞬間所有不好的情緒都像找到了出口。她把筷子一放,用嬌嗔卻故意拔高的音調(diào)說:“這是什么呀?” 那聲音其實是有點滑稽的,像是小學文藝匯演時故意捏著嗓子的主持人,但梁夏還是因為這句話紅了臉。她知道自己得罪了齊菲,不想繼續(xù)得罪下去,只好道歉:“對不起。”雖然做飯給齊菲吃并不是她的工作。 秦天天把那塊糊了的雞蛋夾過去吃了,“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你吃別的不就行了?” “不吃了。”這下齊菲是實打?qū)嵉厣鷼饬耍B碗都推遠了點。 就在梁夏猶豫著要不要再道一次歉時方也說話了,一開口自帶擴音效果,把齊菲嚇了一跳。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齊菲:“你是真不吃了?” 齊菲愣愣地點頭。 “早說嘛,我就等著這盤菜呢。”方也迅速把盤子端到自己面前,直接把一盤子西紅柿炒蛋往飯上澆。 腦袋猝不及防被敲了一下,方也“哎呦”一聲,瞪著葉知秋,葉知秋也瞪著他:“知不知道給哥留一點?” 方也把碗湊過去,“都在這了哥,你要不嫌棄就拿去。” “我嫌棄。”葉知秋語氣淡淡的,卻還是拿著調(diào)羹挖了一勺,“嫌棄你,不嫌棄菜。” 齊菲被哥倆嫻熟的斗嘴糊弄住了,失去了再次發(fā)作的機會。 而梁夏一直用感激的目光注視著兩人,她總覺得再仔細看看,就能看見他們背后今天才長出來的天使翅膀。 吃過飯三人就該練舞了,秦天天把外套穿上,對齊菲說:“我送你回去吧。”這是送客的意思。齊菲指了指梁夏,“她怎么不走?” “她住這兒。”秦天天如實相告。然后梁夏就欣賞到了齊菲臉上瞬間凝結(jié)又千變?nèi)f化的微妙表情。 雖然很沒出息,但她必須承認有因為這一刻而爽到。 送完齊菲回來,練舞的時候方也對秦天天說:“能讓那小祖宗以后別來了嗎?會不會說話啊一頓飯陰陽怪氣的。” “我倒是可以跟她講,但她萬一哭了我可勸不住,你來幫忙嗎?”秦天天挑挑眉。 三個大男人都怕女生的眼淚,不是憐香惜玉,純粹是怵得慌。于是方也就閉嘴再也不提這事。 齊菲之后果然常來,但比第一次收斂了很多。講話輕輕的,臉上還總帶著笑,她本來就有張好看的臉,笑起來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水果,零食,換著花樣往宿舍帶。吃人嘴軟,方也和葉知秋也就慢慢和她熟絡(luò)起來,能講幾句話。當然和她講話最多的還是秦天天,偶爾兩人一起進秦天天的房間待上十幾分鐘,不知道做了什么,但齊菲出來的時候總是笑得更加漂亮,都有點耀眼了。 吃過飯秦天天就送她回去,齊菲對梁夏做的菜也沒再挑過刺。偶爾來得早了還幫梁夏一起擇菜。兩人各坐在桌子一邊,歲月靜好的樣子。可梁夏總覺得她們之間有一層緊繃的塑料膜,一戳就破。 這種緊繃感是齊菲踏進這個房間第一秒起就帶給她的。 而齊菲也沒有辜負她的直覺。 仍舊是一個平靜的下午,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但齊菲的眼神重新變得銳利起來,像一頭偽裝了太久終于蓄勢待發(fā)的豹子。還是一樣奇怪的語調(diào),她問梁夏:“你和三個男生住在一起,就沒覺得不合適?” 梁夏覺得她的話中有惡意,直接地回答:“我們沒住在一起,我住樓上。” 齊菲短促地笑了一聲,“你心也是夠大的。”她靠近她,漂亮的五官長出刺一般刺痛了梁夏,“你覺得挺合適的是嗎?那要是他們的女朋友介意呢?介意你住在這兒,哪怕只是,樓上。” 梁夏的心一瞬間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她只能毫無底氣地說:“他們沒有女朋友。” “哦。”齊菲點點頭,重新坐回去,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只是輕飄飄地補了一句:“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這句話在黃昏中慢慢發(fā)酵成一種有毒的藥劑,打入梁夏的血管里。那天齊菲照例是吃過晚飯就走了,秦天天跟在后面送她。梁夏從窗口望出去,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無法忽視地感到酸楚。 這是第一次,她想象一種現(xiàn)實,或者說試圖去接受一種現(xiàn)實——齊菲成了秦天天的女朋友。 第6章 無可捉摸 毫無預兆的在某天晚飯后,梁夏宣布從明天開始學校要上夜課,晚上十點前她可能都不會回宿舍,但晚飯她會提前準備好,秦天天他們回來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三個男生聽見這個消息都愣了一下,只有齊菲是笑著的,那笑容說不出是得意還是滿意。 梁夏直視著她,不避諱地接受了這個笑。她們都清楚,梁夏是否真的有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齊菲說的話起作用了。身為朋友的梁夏理應(yīng)對即將身為女朋友的齊菲讓步。 秦天天發(fā)覺自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梁夏好好說句話了,他們只有每天早上含糊不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