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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肩包塞得滿滿當當,最后還塞了一個小挎包,方便外出。 約好了早上七點在門口見,相果背著小挎包,一手提著雙肩包倚在欄桿時,沒過兩分鐘,身后的門便打開了。 蔣樾樘提著一個和她雙肩包大小的匣子走出來。 “早安?!彼f。 “早呀。”她回。 蔣樾樘鎖上門,轉身提起她的雙肩包。 “我自己來……” “走吧,先去放東西?!辈坏人f完,蔣樾樘提起就走,“然后吃早餐去,褚衛那倆已經在往這邊趕了?!?/br> 然事實證明并沒有。 當兩人各自吃完一碗面,坐在開著空調的早餐店里,吹著風扇看著只剩下湯底的碗,發了好一會兒呆時,蔣樾樘擺在桌面的手機震了震。 差不多到,馬上馬上——發信人:陳褚衛。 陳褚衛到時還在發脾氣,語氣倒不激烈,但言辭之間都是不滿,“我早跟你說了今天一早出發,讓你昨晚就收拾行李就是不聽,你有沒有點時間cao守?你哥的話你都不聽,偏偏那個綠了你的賤人罵你的話全被你聽進去,還對罵了一晚上,你真是好意思,自己房間不回,吵得阿姨不得安寧,早上還要起來給你做早飯!陳褚尤,你真行!” “……” 陳褚衛卻不饒人,“說啊?怎么不說了?昨天不還很厲害嗎?” 陳褚尤紅著眼,也不反駁,只是靜靜地受著。 陳褚衛倒不是真想罵醒她,相反他知道陳褚尤的性格是罵不醒的,她要真能罵醒就不至于談這場戀愛,只是自己忍了一路,只是剛下了車過過嘴癮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罷了。 見兩人吵的差不多,蔣樾樘問:“早餐吃過了?還要吃嗎?” 陳褚尤張了張嘴巴,她在家里礙于兄長催促的眼神,根本沒吃多少。 陳褚衛:“在家吃過,不吃了!想吃也餓著!” 雖然多等了將近半小時,但蔣樾樘依舊是那副好脾氣,站了起來,“走吧,放行李去?!?/br> 他們之前商量好了是自駕去萬靜山,開蔣樾樘那臺底盤超高的大奔,路上將近八個小時路程,可以兩個男人交換掌方向盤,避免疲憊駕駛。 走前,他拍了拍相果的肩膀,然后拉過陳褚衛的手臂,出了門。 相果拿過菜單,放到陳褚尤面前,“來吧,吃點兒,這里的生煎包特好吃,我剛就吃了一份。” 她自己則去冰箱拿了一盒維他奶,陪陳褚尤迅速解決一碟子生煎包。 付了錢,兩人往路邊靠停的轎車走去。 遠遠就看到蔣樾樘坐在駕駛座,嘴巴一張一合,不知跟陳褚衛說著什么。 打開后座門時,她先爬進去,剛好聽到陳褚衛道:“凱文他們繞路去接于栗,再出城就是上班高峰期,估計比我們還晚。不行,我要跟他打個賭,你說賭注是什么好?不如賭兩天兩夜的小弟?誰輸了誰就是小弟?!?/br> “有毛病。”蔣樾樘笑罵,回頭看兩個姑娘都系上安全帶,道:“水都在這兒了,渴了就喝。” “快快快,出發,凱文已經接到于栗了?!标愸倚l捧著手機干著急。 “行,出發了?!?/br> “出發嘍?!标愸倚l附和道,心情好似已經回轉。 他們從市中心出發,路程快不了多少,幾乎是剛到高速公路口,兩輛車便碰頭了。 礙于周圍車多,凱文逐漸放慢車速,降下車窗,朝他們笑了笑,然后先一步排上了隊。再碰頭就是在下一個服務區。 路上,相果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睡著了。 不知是不是蔣樾樘開車穩,車子拐進目的地在停車位靠停時,她都沒什么感覺。 陳褚尤要去上廁所,便叫醒她,問她要不要一起去,下一個服務區離得不遠,但他們不打算停了,否則人擠人,還要找地方停車,浪費時間。 相果惺忪著眼,點頭下了車。 剛下車時只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的,像處在云端,眼睛剛睜開,一片白光,睜不太開。 陳褚尤扶了她一把,便見到于栗從對面那輛車下來。 蔣樾樘看她停在那兒,他也出不去,“怎么了?暈車還是發熱?” 他摸了摸相果的小臂,并沒有發燒時該有的灼熱和異常。 陳褚尤大笑:“安啦,只是沒睡醒。” 對面,于栗將這一幕映入眼里。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但她真真切切看到了,男人在那一刻松懈下來的肩膀,摸了摸少女的腦袋,表情淡的看不清,但眼里滿是柔情,“去吧,還可以去超市買點吃的,路上填肚子?!?/br> 蔣樾樘本來還擔心相果要是發燒發熱該怎么辦,畢竟現在已經是在高速公路上,方圓一百里都不可能有醫院和衛生站,到時事情就棘手了。 女衛生間排隊的人多,陳褚衛出來時見兩人還在隊伍中,兩顆腦袋湊得很近不知在說什么,便獨自去了超市。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去超市時,便碰上了凱文他們圍在一張堂食餐椅齊齊坐著。 凱文家住在另一個區,一大早連早餐都沒吃便趕過來接人,生怕遇上早高峰堵在市中心,開了一路于是打算在服務站覓食,之后再上路。 “嗨。”凱文正吃著服務站售賣的面條,朝走來的兩人打招呼,“吃點么?” 蔣樾樘杵在承重柱旁,仰頭喝著礦泉水,聞言回過頭。 “吃你的吧。”陳褚尤道,拉著相果進了超市。 她跟這群人熟得很,也算是被看著長大的那一撥,總之相處起來很不客氣。 進超市前,相果瞄了一眼那一次用碗里的清湯掛面,一點油水都沒有,再一轉頭,對面掛的牌子,一碗十六元。 第23章 23 等兩人回來,蔣樾樘才跟眾人介紹了下他們唯獨覺得陌生又好奇的相果。 這么介紹一圈,除了他們車上四個人外,還有兩車人,但女生卻只有她,陳褚尤和于栗三個。 陳褚尤為了給她加深印象,又重新介紹一遍,“凱文,老周,老徐,都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家。老趙,游戲開發。老何,搞音樂的……” 相果本來還有點虛,此刻終于一個一個對上號。 凱文笑罵:“我們這些資本主義不萬惡怎么養得起底下那班朝九晚五?我他媽人已經很好了,一到五班就下班,加班當天雙倍,我還不夠好?非要我跟你們蔣總一樣每周雙休?” 蔣樾樘偷偷站回那根承重柱附近,但由于個子高,過于出眾,還是躲不到硝煙戰場外,對上幾雙看好戲的眼睛,只好說:“說你們的,別拿我這個無業游民出來作比較?!?/br> 陳褚衛哎哎了幾聲:“出來散心就不要談公事了好吧?求求放過我們這些勤勤懇懇工作的上班人士?!?/br> 凱文險些踹他一屁股,“要辦畫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