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就不高,我能高到哪兒去?”說著,她開始有點羨慕蔣樾樘,他父母應該長得挺高,有那個底子在,再加上他后天努力,有了那么一雙大長腿。 “那就多跳繩,游泳。” 綠燈,車子緩緩跟著前面車流前行。 相果支吾著,不知該如何把話說出口。 她例家來得早,肯定長不高了,說的好聽還有三年發育期,但撐死可能會長到一米六五吧,畢竟她胸部也不長了,十四歲就已經Bcup,現在依然Bcup。 …… 最終她嗯嗯啊啊的應了下來,有時間會多運動,爭取多長幾厘米。 但等有時間再說吧,她還打算五一去做兼職呢,再這樣下去飽腹問題都解決不了了,還妄想長高?連打橫長的命都沒有。 但如果讓她在命和低頭向黃妍要錢之中二選一,她寧愿選擇餓死。 骨氣不能當飯吃,但是快活啊。快活著餓死總比賴活著要強,死皮賴臉低聲下氣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根本不敢想她長大后會成為父母那樣的人,萬一呢? 畢竟父母可是孩子的明鏡,她遺傳了他們的劣質因子,很大概率會成為這樣的人。 回到赫蘭小區,車子停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 由于這些小洋樓太過老舊,又住滿了人,所以不是每棟洋樓下都有標配停車場,大部分都停在地上,小區里唯一一個地下停車場在附近的公園。 相果睡著了,但她很及時的在停車前睜開眼。 這是她在車上睡覺的慣性,也只有對公交車不起作用。 兩人下了車,步行回單元樓。 相果沒精打采走在后面,揉著眼睛聳拉著腦袋。 跟走在前頭挺直腰板走路的人簡直大相徑庭。 蔣樾樘手抄著口袋,不急不緩上樓。 “想好去哪所學校了嗎?”他問。 蔣樾樘記得他當年讀高中時,本市只有三所重點高中,但十幾年過去,TOP3還是不是TOP3,TOP4有沒有上位,他已經不了解。 相果點點頭,又想到他走在前面看不到,于是開口道:“想好了,一中和紀中。” 第三個志愿是他們這個區的區重點。 一中和紀中,他那個年代的TOP1和TOP3。 蔣樾樘無聲嘆息一下。 每當他看見相果,總會有什么跑出來提醒他。 你已經不年輕了,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 “為什么是這兩間?”他問:“華中不好嗎?” “好啊。”相果剛睡醒,聲音還很糯,飄飄的,沒有徹底清醒時的底氣,說話都帶著不確定感:“但是只能選1和3,如果要填華中的話就不能填一中,1和2只能選一個,那我肯定選1啊。” 中考志愿,這一年離他太遠,太遠了…… 蔣樾樘已經想不起來還有這種硬性要求? “那如果分數上不了一中的話,豈不是得去紀中?” “是呀。” 相果猶豫了一會兒,道:“一中和華中往年來看分數線差不多,紀中差一點,但這三個市重點基本是全市的目標了,很大一概率第一志愿不是一中就是華中,學生招夠了的話……反正我這個水平,運氣好可能吊車尾上一中,不好就是區重點。我還有市一二等獎加持,不可能就這樣把我篩掉吧?” 但現在最讓她頭疼的就是學雜費,雖然不可能再像初中的時候貴的無人性,可一中和紀中是全體寄宿性學校,現在看來她只能靠這個暑假去做兼職掙取這兩千學雜費,然后再存一點是一點。 她可能還得求黃妍陪她去辦新的儲存卡,否則她的錢只能存在之前學校給辦的銀行卡中,而那張卡現在在黃妍手里…… 相果越想越煩,以至于蔣樾樘后來說了什么都沒聽清。 到了4011,相果才從陰影里抽離。 看著滿屋子的精美裝修,以及地上那只原地打轉的貓,內心復雜的想,她是來搞學習的。 對,是來搞學習的。 如果蔣樾樘嫌她麻煩,或者打擾到他,她必須馬上離開。 就這樣,她不安地在門口換上拖鞋,彷徨進了門。 蔣樾樘從冰箱給她拿了一瓶酸奶,然后掏出手機打開外賣app。 “想吃什么?”他問:“飯可以嗎?” 相果連忙點頭。 蔣樾樘邊拿開抱枕,邊問:“菠蘿炒飯吃嗎?” 相果遲疑了下,再度點頭。 拒絕多了,對方肯定會認為她是個不討喜的人。 “椰子湯?” “……好。”相果抱著書包,開始從里翻出課本和試卷,“可以了,我就吃這么多。” “再點一個飯后甜品吧,點來了先放冰箱冰著,就當溫習完功課的獎勵。”蔣樾樘目光全在手機上,向下滑著,點了一份甜點和果盤,“年紀小的時候就要吃多點才能長高,我指的年紀小是你從初一到高三這個時間段,如果想要好身材,大學再減肥也不遲。” 相果對新鮮事物一向好奇,抱著學習的心態詢問:“可人好像就是從小胃口被養大了,越吃越胖,大學再減肥很不容易吧?” 這就問到了他的知識盲點。 蔣樾樘從沒刻意減肥過,加上他一直有全身心在鍛煉,別說腹肌和肱二頭肌這幾個健身男人必練的地方了,就連腿上都沒多余的贅rou。 他沉默了半晌,說:“你有門禁嗎?” 相果愣了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思索片刻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沒有。” 有還是沒有,還是挺模糊的。黃妍心情好的時候就沒有門禁,心情不好了就會質問她大晚上去哪兒了?是不是跟人鬼混去了。 就當沒有吧,她進門輕手輕腳應該可以避過一劫。 “我準備九點半出門去游泳,以后都是這個時間。”蔣樾樘下了單,撳滅屏幕,抬頭看她,也不說教,只是給她選擇,“鍛煉小腦,提高心肺功能,增強免疫力,一副健康的身體,想不想要?” 他話語間還是帶了幾分誘導性。 相果知道自己不能接受他人的好意,但旋即想到自己的發燒體質。 她往年起碼得發燒個六七回,問過醫生怎么回事,醫生說她免疫力差,接觸人流多,所以才容易感冒生病,且每到轉季就要發燒一回。 春夏過渡期長,最近還一直穿著外套,倒沒涼著。 她的發燒體質集中在下半年,眼前這個提議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相果躊躇著,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她的泳衣在學校,上次上完游泳課洗完晾干就放朋友宿舍里了。 相果本來想撒謊,但仔細想想好像每次撒謊,蔣樾樘都能看穿,卻又不點破她,只是換另一種解決方法,以滴水不漏的神情來提議,這讓她十分窘迫。有時她甚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