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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當場就白了。微笑的眼睛看向他,里邊兒一點笑意沒有,相當的冷漠,葉遇白道,“二位支票還轉賬啊?我們這不簽單。”“葉老板。”經紀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周勛現在正紅,前途大好的時候,您這些料爆出去,周勛的前途就毀了……”“我是他爹嗎?”經紀人一愣。葉遇白笑,“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媽,他毀不毀關我什么事兒?再說人又不是我得罪的,我要真是他爹,我就先教教他,在腰板硬起來之前別胡亂得罪人。”……東坡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守護靈從他的身體中猛地彈出,東坡痛苦的閉上眼睛。“主子……你情緒太激動了。”守護靈靠過來。眼睛疼的不由自主的往出涌眼淚,淚腺像壞了一樣,他一下一下的蹭著,“我知道,但是聽他們罵他我真不得勁兒,主要是,太難聽了……”最后的畫面定格在周勛的經紀人指著葉遇白破口大罵,罵的不堪入耳各種難聽。葉遇白不為所動,突然,周勛站起來了,他把眼鏡一摘,一字一頓的說,“就你做這么多損你肯定得斷子絕孫了。”葉遇白微笑著看著他,“祖宗十八代問候過了,斷子絕孫什么的也祝福了,您二位,可以滾了。”葉遇白是在笑,但是東坡知道他生氣了,這回是真生氣了。……晚上,葉遇白又在他雨刷器上看到了張小卡片。唇印區依舊畫著箭頭,今兒上面的字是:我不覺得你做的有什么錯,別生氣。葉遇白樂了,難得沒把那卡片扔了,上車后順手夾擋光板里了。另外一邊的東坡。守護靈看著他買的那堆東西,小心翼翼的問,“主子……你打算……”“對。”東坡咬了下嘴唇,看向守護靈,“驅鬼去。”第二十二章東坡首次嘗試驅鬼“主子……”守護靈不安的往前飛了飛,“你是不是太逞強了……”東坡一直在虐待他的下嘴唇,咬了一次又一次,差不多都快趕上嚼口香糖了,不過他的眼神特別執著,他說,“不,我得試試,我總不能一直這樣。”守護靈沉默了,東坡是靈媒師,但他從小到大都沒怎么接觸過這類東西,根本的原因是,他怕鬼。“為了葉老板?”“有一部分原因,”東坡說,“我想幫幫他,當是報答他給我地方住給我工作,而且……我也不想一直這么逃避下去了。”“可是你從來沒做過,突然就要……”“學過的東西我記得,我只要克制住自己的恐懼就夠了。”高檔公寓寬敞的走廊,感應燈死氣沉沉的發著光,明明看了會刺眼卻似乎沒有太大用處。渙散的影子向前移動著,東坡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又由近至遠,空靈的回蕩著分不清具體的方向。燈光被拋至身后,東坡的影子投在電梯門上。電梯上方的金屬塊上,是一個特有立體感的D字。他摁了開門鍵。電梯門應聲而開。“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呢。”東坡邁進電梯。……電梯里靜悄悄的,空調沉悶的吹著,臨近十一月,電梯里的空調已經調成暖風,但吹在脖子上東坡仍然覺得透著絲絲的涼。他瞪著眼睛看著前后的反光板,后腦勺的頭發被吹的輕輕動著,守護靈安靜的漂浮在空中,仿佛一團白煙。突然,電梯晃動了下。東坡汗毛一立連忙把手插進拎著的方便袋兒里,眼睛緊張的往周圍瞄去。面前的電梯門緩緩打開,露出了沒什么特別的頂層走廊。東坡松了口氣,摁了關門鍵。他能感覺到,冷汗正順著他的后背往下淌著。東坡來回坐了好多次,可是電梯內一點奇怪的反應都沒有,他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平時不想看滿大街都是,現在想看了偏偏又看不到。“你感覺到了什么嗎?”“沒有?”守護靈說,“我要出去看么?”“別去。”守護靈一旦主動尋找,勢必會驚到那些鬼物,在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之前東坡不想貿然動手。他摸了摸轎廂的墻壁,又抬頭看了看,“電梯在16,17和18層的時候空調特別的冷……”“這三層沒有東西。”守護靈感覺不到人間的溫度,但它能感應到魂體的存在。東坡站起來,摁了16層的電梯,“我換個方法試試。”電梯來到16層,東坡走了下去,這里和其他樓層沒什么區別,只是樓層的標號不同罷了。東坡左右看了看,對著監控器一指,守護靈化作白煙將其籠罩,又迅速收回。東坡沒再看,倆手扒著電梯的門縫,靜心片刻,用力一推,緊閉的電梯門被他硬生推開。東坡拍拍手,轉身上了17層如法炮制。三層電梯全被他打開后,他摁了18層的按鍵。電梯從一樓向上升起,東坡跑回了16層。電梯版的數字顯示著:5。東坡稍微后退了些,看著黑洞洞的電梯口。機械運作,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東坡不知道那是傳送帶還是什么,鐵鏈樣的東西轉動著,伴隨著跳躍的數字帶著轎廂一點點向上。電梯口內依稀能看到轎廂的燈光。光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大。東坡的瞳孔驟然一縮,電梯的轎廂上方,盤腿坐著個人!那人雙手放在腿間,打坐一般,只是耷拉的肩膀上沒有頭顱。身體堆歪著,更像是一團勉強支撐的rou。電梯在他眼前升上去,空蕩蕩的轎廂亮著明黃色的燈,在光芒將逝的時候,東坡在轎廂下方看到了一顆頭顱。頭顱凹凸不平,像一顆癟了的氣球。東坡抽了口氣,這時那被黑血黏住的眼睛,猛然睜開。第二十三章真正遇到反倒不怕“方哥。”東坡喊了句,“我找不到去A棟的路,還有你說鬧鬼的具體樓層我也沒記住。”東坡帶著一身戾氣站在門口,兩手背在身后,逆光的臉陰暗不明。這一照面方義修的臉都嚇白了,頭皮絲絲的冒著涼風,頭發根兒都立起來了。東坡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區別,衣服也是白天那套,可是他眼睛微瞪毫無笑容的模樣讓方義修莫名的壓抑,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讓人心慌的恐懼。“方哥?”方義修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兒,能清楚的看到他胸脯很快的起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現在的東坡特別嚇人,方義修錯開視線,“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