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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肌膚,帶著微微的熱度,輕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絕世珍寶,令人不自覺的打心里期待被愛撫。但是,仔細一品味又覺得其中帶著種情色的意味──從臉頰慢慢滑過脖頸到達胸口的位置停留了一會,似乎是因為好奇,那人用指甲摳弄了一下他胸前兩顆微微硬挺的乳粒,接著再過幾分鍾那只手已經來到雙腿內側的部位。“還不醒嗎?”停下動作,衛源風篤定了眼前這人已經醒來的事實,靜坐在床沿俯視著韓逸。“呵,你怎麼知道我醒了?”被人識破也不顯尷尬,韓逸支著雙肘坐起身,隨意的靠在床頭,當余光瞥見了躺在身側的霍文揚時,他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眼帶笑意,語氣里滿是侃侃,“衛老板好大的胃口,難不成是想和我玩3P?”他就納悶了,是不是因為長得太帥的關系,怎麼到哪都能中招。衛源風但笑不語,指尖滑過韓逸的胸膛,激起對方手臂上的一大堆雞皮疙瘩,“玩不玩不也得看你樂不樂意。”如果不樂意呢?韓逸無語的回視他,“難道我說不玩衛老板就能夠放我回去?”這也太不現實了吧。果然,衛源風搖了搖頭,接著慢悠悠的道:“我記得韓公子說過,只要我贏了就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聽到這話,韓逸心底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不幸的是這個預感很快就被實現了,他親耳聽到衛源風說:“韓公子應該不會反悔的吧?既然這樣何不老老實實的應承下來。”說著,俯下身貼近韓逸的耳旁,從嘴里吐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韓逸敏感的耳廓上。當事人不自在的稍微側開腦袋,顯然不習慣對方對他做出這種類似於情人間密語才會有的舉動,用干巴巴的語氣說:“那也不需要衛老板大費周章,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吧?圈子里誰不知道我韓逸男女不忌,對投懷送抱的人更是沒有拒絕的道理。”“我只是為保萬無一失,”衛源風微微一笑,“再說了你之所以不會拒絕那些對你投懷送抱的人,是因為你cao他們,而不是他們cao你。”隨著衛源風從嘴里說出的每一個字,韓逸的心便往下沈一分──傻子都聽得出來這人是要cao他!繃著臉,韓逸盡量不讓自己情緒外泄,視線緊緊的盯著衛源風的臉龐,希望能夠從中開出一點開玩笑的成分,“既然這樣衛老板的意思是……想cao我?不過你不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嗎?!”“我可沒說是玩笑。”“你是想和韓氏作對!”“不啊。”衛源風神色輕松,反問:“不是你之前說答應我一個條件的嗎,我現在把它用在這上面難道韓公子要反悔?”“……”這下,韓逸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原先以為衛源風是為了韓氏企業的股份才和他打賭,沒想到只是為了一夜春宵,“呵,韓某怎麼也沒想到衛老板原來是個愛男色不愛江山的人。”話語中帶了許威脅。衛源風聽了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能和韓公子云雨一番,怎麼說都是衛某賺到了。”說話的同時,脫去鞋襪,跪坐在韓逸身旁,指尖急切的撫摸對方滑膩的肌膚。之前等待的時候太過於漫長,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饒是衛源風是位圣人都要把持不住。他動作迅速地脫掉韓逸的褲子,連帶內褲也一絲不落的扯了下來,對方全身光溜溜的倚靠在床頭,精瘦的腰身,白嫩嫩的屁股,常年養尊處優出來的細膩皮膚,怎麼看都像是在刻意挑逗他緊繃著的最後一絲理智。此時的韓逸就像一盤美味的佳肴,只等著眼前的人動口將他吃下去。而事實上,在衛源風即將對韓逸出手的時候,一個意外改變了如今的情形,先前對衛源風有利的情形急劇轉下。木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唐宇手持鑰匙,一臉陰郁的盯著室內的情形,當他在看見韓逸全身光裸的靠在床上時,臉色更是像要滴出墨汁似的陰沈──忠犬總是護主的衛源風錯愕道:“你怎麼會……”“有這里的鑰匙?”韓逸呵呵一笑,迅速接口,似乎是因為對方的驚愕的表情愉悅到他,他一改先前的惱怒,侃侃道:“是不是很驚訝,沒想到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弄到你家的鑰匙?不過……我可不會那麼好心告訴你內幕。”衛源風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狠狠刮了一眼破壞他好事的唐宇,卻沒有繼續失態下去,“嗯,確實,你讓我再次感到驚訝。”──你以為這樣說就沒事了嗎?韓逸可是個小心眼又記仇的家夥,覬覦他菊花者都得死!微微一笑,嘴角彎起的弧度帶著不懷好意,韓逸頜首,“再驚訝也不過如此,不過我想接下來我還能夠讓衛老板意識到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吃驚。”話雖說是對衛源風說的,但事實上看的卻是身後的唐宇。不好的預感如洶涌澎湃的潮水般溢滿衛源風的心頭,在反應過來之前他的四肢已經先於大腦做出了行動,結果卻被門口站著的唐宇擱倒,狼狽的躺在地上,雙手被人緊抓著扭到身後,像極了離了水的魚兒,就算使勁掙扎也無濟於事。“哎呀,沒想到衛老板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從床上走下,韓逸如同一名巡視領地的國王,帶著傲慢,輕蔑的看在倒在地上的衛源風。韓逸身上帶著的手表其實是一個定位追蹤器,一旦危險能夠起到極大的作用──畢竟在一個市內,而且兩個小區的地方相距路程也不長──這也是為什麼之前韓逸會和衛源風羅嗦那麼一大堆廢話的原因,“把他放在床上吧,怎麼說也是超盛集團的董事不要虧待了他。”一屁股坐在床沿邊,韓逸像衛源風之前對待他那樣,輕輕撫摸對方身上的肌膚,轉而看見仍在昏睡中的霍文揚,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臂,“把另一個搬到隔壁房間吧,別到時候破壞了我的好事。”“是主人。”唐宇的力氣很大,抱起一個成年人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彎一下腰的事情,根本不在話下。在他走了之後,房間內就剩下韓逸和衛源風兩個人,一時間氣氛靜得仿佛連呼吸聲都能聽得見。過了一會,見韓逸還沒有動作,衛源風下意識的挪了一下位置,盤踞在心里的不安更甚──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會對他做什麼。“緊張嗎?”韓逸笑了笑,笑得極為無害,仿佛在談論天氣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