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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川主人體內的這份刺激,才讓小狼狗回過神來,確認自己的確還存在這世上;自己畢竟不是啊川、也不能是,因為自己還要盡全力讓啊川快樂,那就不能是啊川了……耀川蹲著上下律動,他的動作不快,但卻足夠讓浩然早已高潮欲射的rou體瞬間響起警報;更何況,浩然知道啊川剛才射的那一次也夠累了,他自己下半身用力上頂,全身肌rou也都出力漲大作為報答–而這么一來,也就更快就要射了……另外一頭,耀川的刺激度可也不輸給小狼狗;浩然每次向上的頂刺,都會恰好頂中啊川的G點–這早已經成為浩然身體記憶的一部份了,就算不刻意去頂還是會頂中、就算無意識地抽插多半也還是會頂中。再加上,耀川剛才親吻拳擊少年那一身結實碩大的肌rou,自己的心靈、rou體也跟著這愛撫的行為越來越亢奮;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插到了高潮,浩然頂個幾下,耀川就爽到向后仰倒,左手向后撐著桌面,原本用來自己上下律動的力氣,現在倒有七成左右,被拿來開始用右手尻起鎗來。這次耀川倒沒有刻意要忍著不射,但卻是還是浩然先爽到射了–其實浩然是故意的,他知道這是今天最后的一場、他貪心地想讓川得到多一點,所以刻意先投降、在射過三發之后,又先出力去忍……想忍,但還是xiele三發沒完全忍住的之后,便萬分艱難地,硬是把剩下的又忍了下來。耀川感受到后庭的溫熱,心里很高興,雖然浩然只射了六下,但他以為阿浩可能是射到干了,畢竟他今晚都已經射這么多次了。如果聰明的少年有去計算阿浩被他搞到高潮而產生的jingye,去扣掉他已經射的量的話,就會知道他還有多少庫存;不過這個時候的川,也早就爽得不知道去到哪邊了,哪還有心思去算這個。耀川又自己尻了兩下,然后又射出了幾道白精。射的時后,少年rouxue自然地挾緊、還順勢上下搖了幾下……浩然射到一半一敏感的guitou被這么一挾,爽到把頭仰著轉了過去,幾乎忍不住、差點就要再噴出來了。于是,就在耀川射完之后起身,坐在大桌上,正準備要躺在浩身邊時,突然看到浩快忍不住似地,趕緊左手撐起身子、右手猛力尻鎗!二頭肌出力高速猛尻起來、腹肌也因為亢奮而越撐越大,拳擊少年全身肌rou漲到超越極限、硬到發亮;他知道啊川在看,光是想到這點,就幾乎比動手自慰還爽了。“呃呃…嗯嗯……哦哦啊呃……”早就不知道高潮幾次了,少年就算再怎么“力求表現”也很難再忍多久;右手像引擎活塞一樣上下擼著沒才一分鐘,心里還想著再一下、再讓啊川多看一下,卻根本管不住輸精管末端的括約肌,他感受到有一股熱力,不受控制地從roubang根部往上流竄–那既然這樣,就射吧!“啊川……啊啊啊……”浩然射了!超大量、超強勁,記得叫喚心上人來觀賞之后,少年毫無保留地傾盡一切噴出、而且主動出力加壓!這是晚會壓軸過后,獻給啊川的盛大煙火!一道道的白精全噴上高空落在拳擊少年碩大的胸肌、一顆顆漲硬的腹肌上,當然有的是灑在兩旁結實累累的臂肌,或是更遠一點的淋在男子漢迷人的喉結,或浩然校草級帥氣的臉龐…耀川兩眼發直地看著、不自覺地張著嘴驚嘆、然后窩心地笑了,本來已經滿意到給了阿浩一百分滿分的他,被這驚喜逗得。但他最高興的,不是看到阿浩結實的身材和驚人的戰力;而是知道浩然在這樣rou欲沖動之中,竟然還這么有心地要對自己好。一邊看著一發又一發的白精,落在桌上的拳擊少年,那因噴射而出力漲大的一塊塊結實肌rou上,耀川一邊在心里不斷地把阿浩愛過一遍又一遍。浩然終于射到停了,還又空震了幾下,然后吐了一大口氣,也同樣笑著看著啊川;然后耀川也不管阿浩嘴邊還正掛著溫熱的白精,就這么俯下身子抱著他的臉、親了下去……最后耀川一邊親著、一邊倒下躺在浩然身邊,兩人就這樣在桌上睡了,一直到隔天早上醒來,浩然身上濕濕滑滑的jingye,因為量太多,都還沒有全干呢。而浩然也不急著把它弄干,他還等著啊川醒來的時候,要靠這一身的費洛蒙,再誘惑主人一次。當然,也許啊川會覺得有點腥臭,然后很冷酷地說抱怨自己“怎么把新家弄得這么臟”之類的。“我要懲罰你……”一想到啊川主人說出這句話時的神情,拳擊小狼狗浩然硬了……在粗重地喘一口氣的同時,下意識收攏了拳頭、繃緊了肌rou,就這么硬了……二零四:含吐以滋,雌雄錯雜魔都大牢里,一絲不掛的街舞少年被銬在墻上。廷威的臉色痛苦,他的心里充滿零碎的困惑–既是困惑,又是片段而不完整的思緒。因為他沒有辦法不去質疑那天和阿凱的相遇,他很肯定那不是夢,卻像夢一樣美好,而美好中又像夢一樣詭異。但這詭異……少年是總覺得詭異沒錯;但要他認真地去質疑這一切,質疑向自己告白的阿凱、質疑這么真實的一切,他辦不到,所以就連困惑也是零碎的,然后再用跟阿凱永遠在一起的想象把它們拼接起來……土相妖術“攝心術”是魔都的不傳之秘。當然人皇絕對是自然個中最頂尖的高手;但不論妖術練到再強,在近距離接觸時,要讓像廷威這樣有高強仙術修為的人,完全將自己誤會是另一個人,仍然是不太可能的。只不過,當人皇對廷威用上攝心術時,除了“土克水”之外,他還有著一種特別的優勢;所以廷威在rou體和心靈都極度疲勞的情形下,幾乎來不及懷疑,便落入了人皇的術法影響之中,而后便再難單靠理智去擺脫“攝心術”的控制了。饒是如此,即便是已經被攝心術影響,廷威內心里還是會覺得有點奇怪,他一方面有點懷疑那天的可能不是阿凱–但他的確是,至少廷威一開始完全沒有在阿凱身上看出什么不自然的術法痕跡;而且如果不是阿凱,那就是歹徒,但他內心里卻又沒辦法給“那個阿凱”加上壞形象……“咿~~”地一聲,牢房鐵門被人向外拉開,走進了一名女學生,廷威還有印象,這是他們班上的同學,也是益凱的前女友“藹聆”。阿凱和藹聆交往的時候,廷威還曾“不顧兄弟道義”地猛烈追求藹聆,大有橫刀奪愛之意;這時候看到故人,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