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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稱其門人在X集團暗助下另起了爐灶。特武警隊雖然對X集團恨之入骨,但X集團在快速銷毀他們在網絡上的痕跡,只和忠誠顧客用私密管道通訊;這使得警隊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從何下手。在陳長老閉關期間,益緯擔負了統率正道同盟大軍的責任;他同意耀川的推論,懷疑人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誘使正道同盟攻打魔都。不過人相究竟是暗中背叛人皇,還是這其實是人皇的計略、在魔都內有更多的伏兵;這點是不能肯定的。現在魔都大門的確被攻破、正道反過來利用門墻隘口據守;是進、是守、是退,他必需盡快做出決定。平心而論,益緯覺得進攻的風險太大–他當然想把廷威和益凱救回來,但也不能為了這種理由,就讓正道眾人冒險攻入。倒是陳長老在閉關之前,特別派人交待了益緯,要他不論如何一定要把益凱盡快救回來、不能讓他落入魔都的手中;陳長老沒有多作說明,益緯也來不及問他。于是,特武警隊、同盟會館的巡防任務,由現任的隊長宇振負責調度;益緯前往魔界前線坐鎮兼復元功體。陳長老和其他長老閉關,名義上是說要療傷,但其實是要繼續進行先前未完的研究。在這里不得不提,承平有一點的確是很有貢獻的;那就是他補充了幾乎所有的的軍需物資,還留下了大筆的經費。這使得益緯的接手工作,進行得很沒有壓力。至于浩然,他在眾人之中傷勢最重,也和師父一同經歷過十分慘烈的磨難;在經過長老們的緊急治療后,益緯要他先回去調養身體、和“家眷”共度幾天的假期,等他們確定益凱、廷威下落,或是確定要進攻的時候,再調他來前線幫忙。阿凱!廷威聽到牢房鐵門被推開、看到益凱走了進來;他自己被銬墻上不得動彈兩三天了,每天都在想、想阿凱怎么了,想會不會有人來救自己,想為什么人相要抓自己,想為什么他要連阿凱一同抓了。廷威想破了頭,卻連一個獄卒都沒有來給他半點線索,也沒有拷問、也沒有刑求……那阿凱呢?他也沒事嗎?廷威一天、兩天過去,到后來這些問題的答案已經不太重要了,少年的心里每一個念頭,想到一半都會變成對阿凱的想念,只要能看到他就好了……廷威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心;也許是因為前陣子在陳長老那邊,和阿凱朝夕相處,玩在一起、笑在一起,一起練功、一起胡鬧,然后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睡不著輪流說笑話、一起無聊、一起為益緯大哥感到擔心……又也許,其實從更久以前就這樣了;現在他仔細想想,自己其實很常去在意阿凱的心情、他的表情、他的喜好、口味、怕癢的點、練的肌rou,還有他的交友……到了后來,廷威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后對此深信不疑;他猜想,說不定人相也是聽說了自己手里有那個神奇的寶物“龍息”,所以才抓了自己、然后他抓益凱,是為了要威脅自己。廷威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或者說,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這樣一來,至少他們會為了要挾自己,把益凱帶到自己面前、而且不敢傷害他。要是能見到益凱就好了,跟他被關在一起也好;他們要怎么都可以,反正自己也不知道龍息在哪,要關一輩子也可以……鐵門被推開,甫一看到摯友,廷威的眼神便把全部都招出來了。牢門被重新關上,他看著昏暗燭影里的阿凱,后者也看著他、慢慢地走向他;廷威看見阿凱默默地脫掉了身上的衣褲,然后看著自己、又走了過來……廷威看到全裸的阿凱越走越近;他不是沒看過阿凱的身體,但這次阿凱動作好像不一樣,難道他也……難道他想……是嗎……廷威的眼神因害羞而飄移,卻又不舍得轉過頭去;他看著阿凱,發現阿凱的眼神、他的臉頰也充滿了羞怯和生澀……“……”一只手從下擺伸進了廷威的襯衫,往撫摸著他一身發燙著的肌rou,就像少年在洗澡時、眼睛盯著阿凱、右手胸膛在幫自己抹肥皂時,曾一個閃神,腦海經浮現過、卻又馬上被自己關上的那個畫面。硬…硬了,就和洗澡的那個時候一樣,但這次是真的!阿凱……其實在陳長老那,跟益凱一起住的這一個多月里,廷威真的覺得阿凱跟自己變得不一樣了;有的時候自己做出更親昵,或是人家說的“超友誼”的舉動,阿凱也不會露出討厭的樣子。自從認識了耀川和浩然這兩個差不多年紀的“徒弟”之后,看到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廷威心里就越來越會把自己跟阿凱往那邊想;但是他始終不敢想到底;但這幾天一起住一起睡,好幾次廷威在睡覺的時候抱著阿凱、而且知道他也醒著……會不會其實阿凱也……似乎是這樣的撫摸還不夠,那只手解開了廷威的襯衫、整個人貼得更近;廷威的短褲、內褲也被向下拉扯的同時,心里閃過了一個念頭:也許這就是死刑犯前一晚的解放、也許就是“反正一輩子都要被關在這里了”……也許就是要了這種絕境,阿凱才終于能和自己坦承地面對,心里對彼此的感受;不只是朋友、不只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不只是一起洗澡一起睡的朋友……我想要阿凱,而且阿凱也想要我……我愛阿凱、而且阿凱也是……我愛阿凱……“阿凱……”--要說了……“我愛你!”--竟然是他先說了!被銬在墻上的少年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廷威正想要回話,眼前的心愛之人卻突然用一個吻,封住了自己的雙唇;而且同一瞬間,他的手指對準了少年因愛欲而充血勃起的漲熱roubang,直接把食指的指尖,插進了廷威微張的馬眼里……“……”手指在少年馬眼內側的嫩rou、在尿道里撥來撥去、撥來撥去。他的看著廷威的眼神,像在問著少年,是否也一樣深愛著自己。“……”廷威心里已經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但是他的嘴正忙著搶先跟阿凱激動的舌頭示愛;而且他的下面,那要命的快感,幾乎就要從他下半身一路淹了上來。少年爽得連呼吸都來不及“你也愛我嗎?”手指的主人這么問著。“我愛你!”廷威終于說出了這一句話;他大聲地、大力地,簡直是搶著要說,就像在水里快憋不住氣、趕緊上來吸口氧氣一樣。“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