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緯一切安好再說。怎知浩然潛入許久,一直都沒有回來、遇事的煙火訊號也沒有放起;宇振放心不下,只好啟動“B方案”,領(lǐng)著特武警隊成員,以“協(xié)同駐守”為名,帶隊進駐同盟會館。讓特武隊成員混進會館,本來就是承平私底下答應(yīng)過的事;此時會館精銳出巢,同為正道,在恢復(fù)的同時守望相助一下,也是在情在理。阿大一邊派人通知承平,一邊自行以館中代理人的身份,親自迎接宇振等人、宇振、耀川,和幾名小隊長被帶著進了大廳入座。但這椅子都還沒坐溫,阿大安排的好戲就上演了……“教官!阿大教官不好了!”一名衛(wèi)兵看似慌慌張張地跑進大廳叫喊著:“大牢被劫了!”“什么!”阿大一聽,真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震驚地沖了出去,他沖到大廳口,還不忘回頭說到:“哦,各位既然是來協(xié)同駐同的,那一道去看看吧!”其實聽到大牢被劫,宇振等人就算找不到理由,也早就想跟過去了。一行人來到地牢外面,原本被擊昏的地牢守衛(wèi)已經(jīng)醒了過來,等候著被訊問。“你有看清是什么人攻擊的嗎?”“嗯…對方身影太快,不是很清楚……只是…”這名守衛(wèi)話說到一半,怯生生地看著宇振等人。“有什么話就說啊”宇振見對方看著自己,自然而然地催促他快講;但一旁的耀川已察覺有些不對勁。“那個人出的是拳擊架勢、用的好像是無相仙氣……”此話一出,特武警隊眾人一個個低頭不語,真的說起來,浩然的沖動個性,是有可能會強闖進去;但劫囚就太超過了。“你胡說什么!”喝斥的是耀川,他不是基于信任浩然,而是覺得如果己方都沒人反駁,那反倒像是幫浩然默認(rèn)了。“你懂什么無相仙術(shù)”阿大此時還假意幫腔:“你不確定的事不要亂說。”“之前元勁也……”“好了!”那名守衛(wèi)還要解釋,卻被阿大制止:“攻擊你的是用仙術(shù)嗎?那我們要小心,說不定有我輩中人倒戈成了內(nèi)jian……”“你們說被劫,被劫走的是誰?”“報告教官,就是那個,殺害老盟主的疑犯。”“什么!”阿大面露驚疑,主動推開地牢大門入內(nèi)–他知道宇振等人必會跟進來一看究竟的,而他就是要讓特武警隊的人看到那個被劫空的牢房。牢房里當(dāng)然沒有了那臺汲乳機;但角落放著益緯先前穿著的警服和警棍–浩然看到的是散落的衣物、還有汗?jié)n和血跡,因而想象的畫面當(dāng)然是益緯被不當(dāng)?shù)貙Υ坏@時特武隊員們看好的是折好的警服,因此很有可能只是換囚服時脫下的、這些只說明了這牢房可能是關(guān)過益緯的。有衣服,也未必代表益緯被劫,更不代表是浩然劫的囚。但此時去爭辯這些,卻更像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宇振、耀川等人心里惴惴不安,卻只能在阿大的招呼下,退出了地牢。“你們……好像少了一些人?”出了地牢后,阿大意有所指的問,宇振知道他是明知故問,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響應(yīng)。“呯!”這時,會館后山的天上,炸起了一朵煙火–那是浩然所帶的求援訊號!宇振等人身邊跟著同盟會館的軍師阿大,現(xiàn)在不趕過去怕浩然、益緯身陷險境;但趕過去了,卻也可能就坐實了“浩然劫囚”的指控……看著煙火,眾人心里各自加緊盤算,莫名地靜默了兩秒。“那是浩然提醒有人入侵的信號”耀川腦袋里找到了一個說法:“說不定真有人劫囚,而被浩然遇上了。”他這個說法其破綻頗多;浩然沒事怎么會在會館后山出沒?再者,被擊倒的獄卒倉促間認(rèn)不得來襲者,但等到見著浩然,認(rèn)出來了怎么辦?甚至,大伙現(xiàn)在趕過去,說不準(zhǔn)就是浩然和同盟會館其他人正打得火熱,到時候怎么解釋?要照平時,這樣的胡涂理由耀川是不會說出口的;但他看到煙火,想到浩然的脾氣,要不是師父益緯真的有難,而他獨力無法脫困,是不會發(fā)訊求援的。正所謂關(guān)心則亂,耀川心想總之是要趕快過去幫手、之后的事之后再說;因此一個隨便的理由也將就說了出來。“是嗎?”阿大也不反駁挑剔:“那我們趕緊過去看看”說著還真的就帶領(lǐng)宇振等人往后山過去。這煙火是眼鏡仔搜了出來繳給阿大的--他原先答應(yīng)作交易、給眼鏡仔的三頁秘籍,因此就又多給了三頁–然后阿大再讓人走到后山附近、算準(zhǔn)時間施放起來;所以他當(dāng)然是不怕帶人前去。一行人來到后山,再過去便是長老平日所居的禁地;禁地里有異動,那是重大的變故,宇振等人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群同盟會館的守衛(wèi)趕了過來,后頭還跟著不少特武隊的隊員。浩然潛入的事,根基于耀川、宇振對承平的不信任,為了大局穩(wěn)定,這件事只有特武警隊小隊長以上的干部知道;其他隊員不知情,反倒幫著同盟會館過來“抓賊”。這時候聽到阿大轉(zhuǎn)述耀川的說法,說那是浩然的求援訊號,都一臉狐疑地看向耀川、宇振兩人。而其同盟會館的其他人,對于浩然擅闖后山禁區(qū)大為不滿;更覺得后山只有長老,若不是浩然犯事和長老動起手來,也不會遇到什么敵襲,因而有些人就當(dāng)著特武警隊的面嗆了起來、說是后山禁區(qū)不能擅入。宇振正感到困窘、不知要如何辯解,卻見山坡上面走下來三個人,是留守后山的陳長老,和被強留在此處的益凱、廷威。“剛才看到了煙火,究竟什么事了?”陳長老問道。阿大正要回話,卻被耀川的聲音打斷:“你們來的時候,有看到山林里有什么動靜嗎?”益凱搖頭:“上面什么事也沒有,就只響了一聲煙火聲”耀川搶著問益凱,他這么急不只是為了搞清楚情況,也為了打住阿大的說明;事情還不明朗,他怕益凱知道自己哥哥被囚后又被劫走,反而會添亂。“看來特武警隊內(nèi)部有些麻煩事;那等你們休息好、內(nèi)部的事料理妥當(dāng),再來談協(xié)防守衛(wèi)的事好了”阿大猜中了耀川的想法,益凱要鬧起來于自己也不利,也就沒有向陳長老多說明,只是順?biāo)浦鄣鼐芙^了宇振駐防的提議。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