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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在射精時,因為臀肌出力而抬動襠部、會把jingye灑得到處都是。roubang前端用鐵環、鐵桿固定起來,除了不怕臀肌的挺動之外;也不用擔心射精的時候roubang會被括約肌抖地搖來搖去。但這樣還不夠,因為男生的每次發射,力道都會大小不一;所以需要插入隊長后庭的那只粗棒,在少男射精時釋放電流刺激、讓射精括約肌每次都用最大力道來噴射體液。此外,一截三公分長、塑料吸管般造形的鐵管被從馬眼塞進了尿道;從外面看不出來,但這段等同于鎗管萊福線的管壁,可以把jingye的噴射角度控制到最小的誤差。可以這樣設置,想當然要讓少男的roubang不合理地、一直保持著完全勃起的狀態。肌rou結實發達、線條凹凸緊繃的全裸少男,七天七夜里艱困地維持著非常人能辦到的狀態,既沒知覺、也無法做出反應;此時看起來就更像是一個,只是會偶爾發出低吭的前衛裝置藝術。而能從外部,用rou眼觀察到他體內變化的,也就只有那些全面裸露的肌rou塊,從發達、緊繃,到爆撐、鼓漲--在益緯結實的八塊腹肌,開始越來越漲的同時,那些疑似是從這件狀置發出的低沉悶吭也慢慢傳來,你會忍不住去看少男迷人的喉結,好來確認這個聲音的來源。終于,那些肌rou繃漲到,只要是人,都會忍不住想揍兩拳試試硬度的程度后,隨著幾聲比較響的、無意識地浪叫,那個過程中動也不動、一直呈現勃起的十八公分粗長條狀物的前端,開始噴出白色的水線。白色的水線一道又一道,用相同的力道、沿著固定的拋物曲線,落入巨巖前方,一個拳頭大的瓶口。瓶子的內壁刻滿了咒文,也許是用來防止其內的液體被那毒辣的太陽烤干用的。這是真人嗎?身軀如此結實,怎么會讓人這樣擺布、怎么能在這樣的烈日下支撐那么久?怎么能在五感都被剝奪后,不陷入瘋狂崩潰?一個男人,怎么能無時無刻地保持充血勃起?怎么能長得如此帥氣、肌rou線條如此誘人,卻又呈現著如此下作的狀態?當眾全裸著、七天里噴射了二十次仍然未見疲態、次次水量充足;加上他圓鼓鼓的肌rou塊上閃耀著汗水的光芒,好似擦過油的金屬一樣,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不像是大學里面那些尋常的熱血少年--除了他的吭叫,那陣陣反射式地、無意識地yin囈,倒是十分的真誠。因為聽不見自己發出的聲音、因為根本感覺不出來自己正在被如何地對待、也不知道自己肌rou作出的反應是如何的誘人;每一次rouxue、rutou、腋下的銀針被妖氣誘發震動時,少男的聲帶都會反射性地性發出低吟。益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他現在的位置,是這個圓形礦坑的焦點,不但會聚集全場的高溫和火相妖氣;就像在棒球場上的投手丘大聲講話,不用擴音設備全場也能聽見一樣,現在少年的任何一絲呻吟,都會被礦場上邊駐守的親兵聽見--或是傳入坑頂上由阿大透過X集團秘密邀請入場的貴賓耳中。其實X集團可以橫行這么多年,正是因為它的經營者,也就是南風軍島的背后金主,正是華光真人當年的同窗。黑白、政商、正邪通吃,就連這礦坑也是他買到手、再轉賣華光真人的。因此包括南風島在內,X集團甚少被正道同盟破獲--正道同盟的巡邏,甚至能幫他們掃除競爭者;當然,該經營者也早在很久以前,就結識了以雜貨郎形象行走的阿大--甚至知曉他的真實身份。百八一:雷震天關鬼神驚據說是因為開礦,一個圓形的朝天缽狀巨坑從地面向下被挖出,一如羅馬競技場的放大版;我站在地面、走靠近坑口的邊緣上,往下望過去,坑底之深,感覺倒像是從山頂岸邊望向山谷一樣。一陣充滿磁性的低沉呻吟從谷底傳來,這圓坑的共振效果,就像是立體聲喇叭一樣,放大了這聲音里些微的驚慌和抗拒。“開始了”旁邊的王蕫這么說著,但我卻有種錯覺,好像這句話是由我說出口的一樣。開始了。沒錯,我一聽到這個聲音,大腦細胞就馬上被激活;這是張益緯沒錯,那個特武警隊的隊長。一開始我偶然地入手了一片由他闖關各種極限體能關卡的DVD;然后又弄到了某次他在警署監獄里被人毆腹的畫面。后來陸續買了隊長在擂臺上被一名女人調教,和另外一個他四肢被刑具銬住、后來還被塞進一顆蛋而慘叫不已的側錄鏡頭;以及在醫院里被四名青少年強暴的畫面。然后是前幾天終于找到,最難入手、也是花了我最多錢才收藏到的,是只有短短的幾分鐘,隊長忍不住插入了他的副隊,兩個人大力地撞擊彼此,洋溢著青春熱血的動作影像。“呃……”開始了。根據之前聽到的解說,接下來的刺激會越來越劇烈。一個穿著工作制服的年青人遞給我們一人一只望遠鏡,就像歌劇院或賽馬場的VIP包箱一樣,用來讓我們能夠看清楚谷底的一切動靜。但是我沒用上,聽著聲音,看向寸草不生的紅土礦坑底部,有一點點顏色和周圍不同、似乎閃著亮光的所在。我好像可以分辨得出來,那個色點是全裸的隊長被汗濕了的肌rou;就像是夜里山谷底,有著穿出那八塊小窗格透上來的微光;還有兩塊大一點,就當作是玻璃門板。門外頭后來亮起了一個光點,我想不出該拿什么來聯想–應該說在我想出來之前,我的心里就一直跳出它的正確答案–那是分泌出來、還掛在馬眼上的前列腺液;如果說隊長的roubang真的一動也動不了的話,要等到那顆水珠慢慢變大、飽滿到自然滴落,那可能還要再過一段時間。“呃……”我硬了。第三聲傳出的時候,我可以想像得到隊長的rutou正在快速充血,而我的下體也是。當然我的視力并不是真的好到,能夠看見坑底下那一點點光影的細微變化;尤其是整個礦坑被白熾燈照得有如日正當中一樣,熱氣在其中蒸騰搖晃。但也就是這樣,反而讓大腦的視覺處理,更容易脫離眼前模糊的畫面;而主動用腦海里隊長的各種高潮幻想去補完–又不完全都是看過的影象畫面,而更多成份是經過重組的、模擬的想象。但這比想象還真實,我知道隊長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rou、被調教到不同程度時的反應,包括rutou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