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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強烈的羞恥感直沖腦門,益緯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媽的!你這變態,有種就沖過來啊!”防線后,突然有人開口大罵邪醫,接著是一陣群情鼓噪;里面一兩個小隊長看大家的情緒都已沸騰高漲、無法壓抑,干脆將計就計,用施展擾音術。“擾音術”可以將空氣里傳播的話語隨機復制、擴散;本來是用來打亂敵人施咒、干擾他人藉由語音在空中傳播和組合咒力的意圖。透過擾音術,二、三十人的怒罵聲瞬間變成了八、九十個種人聲的混合。邪醫正在專心地調教、羞辱益緯,沒想到背后突然傳來這么多人的大聲咒罵;他猛然一回頭,仍舊只見到幾個沒藏好、露出身影的正道中人。一時被sao動驚嚇到的邪醫不及細想,認定那些聲音都是藏身隱密的正道俠士所發出來的。既然忍不住出聲叫罵的人,聽起來都有上百個;那么那些埋伏起來、又不作聲的人恐怕還不只兩倍于此。結果誤打誤撞地,正道俠客們的叫囂,反而讓白骨邪醫更加不敢冒進。這樣的誤打誤撞,對于正道大軍來說或許是福,但邪醫不敢闖陣,就更加決心要透過對益緯施虐,來逼那些自命仁義的正道中人現身。益緯聽到了從防線傳來的話語,除了多半都是在痛斥、咒罵白骨邪醫的之外,其中似乎還挾著幾句“不要放棄!”、“就快成功了”,甚至是“你是我的偶象!”這樣的話。不要,不要為了我去激怒邪醫,更不要因此而泄露了機密……雖然益緯心里這么想;但在這個時候,能聽到來自同伴的正面呼喊,他感動到覺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啊!”益緯打起精神怒吼了一聲,振奮自己、也在向同伴們證明自己還能撐下去:“你最好還有其他辦法弄死我,你今天弄不死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和戰天報仇!”“辦法是還有很多,我都還沒玩夠呢,怎么舍得讓你死……”百零四:心邪形偽,破壞五德,爭任六情入夜,戰場上的視線變差了。白骨邪醫為了要進一步折磨少男戰士益緯的體力和心智,也為了逼迫正道的埋伏現身救人,讓魔卒們帶著燈火,走進戰場;一方面照亮這個調教現場,另一方面可以一同進來欣賞、甚至同樂。邪醫讓益緯換了一個姿勢。原本在他身后的“倒T”,橫桿被用謫星的骨鋼再焊加長、被拿到了他的正前方;兩頭依然銬著少男的腳踝,只是現在雙腿被打得更開,而“T”字的豎桿上面的手銬被縮小之后,現在正拷在少男沉甸甸的yinnang根部。腳踝和跨下被骨鋼固定住,使得益緯無法站起–不過這也無妨,因為之前整個下午的奇特姿勢,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膝蓋上,現在他就算有力氣、膝蓋也應該痛到一秒也站不住了吧……少男的雙手被高高舉起,分開銬在門形檜木架的上方橫梁;門架差不多兩百二三十公分,他現在的身子,差不多比平時站起來的時候還要高一點點,所以理應懸空的雙腳,被要求分別踩在兩根約八十公的短樁上,對他來說樁有點太低、踏不實,變成要踮著腳才能平衡。曾經是大隊長、大英雄的少男戰士,如今下半身的姿勢,等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蹲馬桶。差別只在于,他的雙腳被迫大角度地撐開,不只是把前面的roubang和yinnang完全展示給別人看;這樣的張腿,還同時把臀瓣給掰了開、露出粉嫩的菊洞,讓任何一個走到他身后的人,都可以自由地觀賞。邪醫手邊沒有攝影器材,不過他在益緯正下方的地上設置了一套光學鏡片組:他拿用探查敵情用的望遠鏡對準了益緯大方露出的菊花,在對準眼睛的那端放了一塊放大鏡、把益緯菊xue的全貌給放大數倍。放大的影像,投射在地上一塊傾斜放置的平面鏡上、再透過反射的原理,向斜上方映像、投影在益緯斜前方一面等身穿衣鏡上。這么一來,不只是邪醫,就是益緯本人也可以看到平日難能看見的、自己后xue的全貌;當然,還有在場的所有魔兵,甚至是遠一點的正道埋伏,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矣……至于上半身,雙手被高舉銬住,露出了小帥哥勤整理、只有幾根細毛的腋下柔嫩肌膚;同時也把胸腹肌rou完全的開放,rutou上還看得到方才被鐵條燒灼的痕跡,似乎是在暗示著,這個肌rou結實的男人身體,是可以像那樣任意玩虐的。“你自己都沒看過吧,這里”益緯其實不想看,但邪醫一直不知道拿什么東西在刺激著他的菊洞,他只好轉頭看了鏡子,少年的臀肌非常緊實,大腿打開的同時沒有半分下垂的贅rou,而是光滑地兩個圓丘、中間夾了一口深井……白骨邪醫拿出“特殊道具A”--看起來就像環型鑰匙圈上,掛著四只筆桿般粗細,金屬鎖匙;每只指骨都有四節,除了指頭部份的三節骨頭外,還有本來在掌心里的那段。接著邪醫把用“白骨魔經”治煉過的四只謫星指骨一一塞進了少男的后庭。在心境上還有所抗拒的特武隊長,肛門括約肌還緊緊夾著;但內藏有水相妖氣、以及謫星對益緯怨念的四只指骨,自發地、大力地、不顧少男意愿地,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硬生生地將這個密xue閘門打開。四只指頭將菊xue口撐開到一直徑后,邪醫把它們再向深處推進一點,讓那個大約香檳杯口大小的“鑰匙圈”剛好卡住肛門擴約肌、強迫這個洞口敞開成直徑6.2公分的圓型。就像重新崛開一口古井一樣,現在大家可以從穿衣鏡里看到少男這窟二十二年沒見過天日的密xue深處。大家,包括益緯自己,他在鏡里看到下面rouxue里的影像,同時也就知道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到,包括之前可能還幫他打氣的那些正道俠士–看到這幕,他們會怎么樣?男子漢在酷刑和凌虐中好不容易重建起來的自尊再次遭受嚴重的打擊,他感到無比的羞辱。“呃……唔…唔呃……”就好像在看教學錄像帶,或是醫院題材的影集,穿衣鏡上,被放大的圓形roudong里,看得到暗粉紅色、軟嫩起伏的直腸rou壁;四只指骨正折起、游移,不斷地按壓、刺探腸壁各處。特武隊長被這樣雜亂又強烈的刺激搞得噤不住聲,卻又不肯放開喊叫。“恩!~~”“哦?找到了是吧……”不只是邪醫,就是少男自己都知道,“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