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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身上貼著的布料便紛飛跌落,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半破的緊身內褲被火相氣勁罩著部份而還堪蔽體。所謂成大事不拘小節,啟明也料到了會這樣,但能開場重創敵手無疑給同在擂臺上的隊友一計強心針;只是,他怎么樣也想不到白骨邪醫方才那招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要毀去他的衣物作為伏筆。這一下攻守交換,啟明神劍指或刺或劃、劍氣縱橫;邪醫只得左閃右躲近不了身,一時為之氣結。想不到更好的方法,邪醫只有再忌絕招,他看準了啟明肩頭有一小道方才被金針電網劃破的小傷口,妖術一動施展白骨訣損人害己的殺招“刮骨撩傷”。但見滿地的金針飛起,卻是激射邪醫而去、直把他釘成了一座針山。這金針根根入骨刺骨,瘋狂的劇痛連帶方才碎骨之痛一并涌上,痛覺摻著妖術從邪醫身上漫出,竟然就像一道黃霧一樣濃稠可見。啟明見狀謹慎以待,但讓他意外的是,這黃霧和白云參謀化自身血rou而成的紅霧不同,不但沒有飛散,反而在不久后迅速而一點不剩的被吸回了白骨邪醫體內。邪醫這招“刮骨撩傷”自痛八成傷敵二分,利用啟明身上留下的電網傷口和妖術余勁作內應,在黃霧回收的同時妖氣連結轉移貫入對手傷口、就像在傷口上撒鹽一樣給予更嚴重的再度撩創。出其不意,啟明身上肩頭和小腿突然迸出兩道深創,雖然還不至于見骨,卻也登時血流不止。一方面要運功止傷,一方面被患處牽制,啟明手上的劍招便因此時而遲滯。邪醫這邊雖然受傷更重,但他連忙施展“白骨訣”秘法“骨rou重縫”消耗真元快速療傷。像這樣以傷催勁、再以氣療傷,便是他在短時間內提高戰斗力的方法。不俟邪醫療傷功畢,啟明湊身上前追擊;邪醫見狀,以白骨訣獨門身法“附骨之蛆”回閃避開。九陽劍指招精奇,啟明突一變招一指封住對手退路、一直趨前直取中路。奇怪的是,邪醫不避不讓,更似早有準備,挺身向前挨了這一指,同時雙掌也貼上了啟明胸口。啟明倒也不是沒算到對方的舍身戰法,他一劍得手連忙回氣護體,心想這樣互換一招對自己有利無弊,卻怎接下來的戰況讓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卷二五:弄紅葩于積珠之池陳啟明二十歲180/68在體專讀水上運動,是有職照的救生員,標準的救生員體格和被曬得黝黑的膚色,每次逛街都不少女店員主動迎來笑著臉打折扣。從小體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長收作徒弟和益緯、益凱兩兄弟及一誠、廷威合組隊伍拿下第一階段的比武冠軍后,在魔域舉辦的擂臺賽上,與修煉金相妖術白骨邪醫對壘。幾番交手后,啟明肩頭負傷,卻也讓邪醫元氣大耗,他乘勝追擊,邪醫卻埋身近戰硬吃了一劍。肩頭的傷讓啟明這一指出的遲了半秒,這已足夠讓邪醫避開要害、不至被重創或需要撤退,他以招換招,轉眼間用“白骨訣”身法“附骨之蛆”趨進,雙掌便已貼上啟明胸口。“糟了!”啟明才一感覺到胸口與敵人的手掌接觸,便反射地運功護體;卻發現自己竟沒辦法提起內勁,當下第一個念頭便是擔心邪醫手上有毒,畢竟有“邪醫”之名多半和毒物少不了關系。在同盟會館做戰前準備時,館主特別讓眾人服下僻毒丹藥,沒想到還是著了道…啟明警覺發不出內勁,才欲后退就感覺到邪醫已翻身繞到自己身后、改為從身后抱著自己胸口,他旋即反掌出指,卻因毫無內勁而根本無法打進邪醫的護身心法。邪醫這招“附骨之蛆”是近身纏敵之數,全身功力盡數罩在自己和對方身四周,在擂臺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烏金色的骷髏骨架把一個半裸少年包夾進它的胸骨、肋骨之中讓他動彈不得。而讓啟明驟失勁力的卻不是毒功,而是戰天元帥同謫星幻妖交易換來的神水。數日前啟明同師弟到羅煞行宮落入水相幻妖謫星手中,被迫在一個畫有咒符的池中自瀆射精。這水池乃是水相幻術一項失傳禁術的祭壇,只有功力高深的水相幻術修習者將自身性命作犧牲,才能完成符箓(謫星則是在攻占羅煞宮時縛捉了一名戰敗受傷的羅煞陰女,并以她作為祭品完成咒術),當有人在其中達到高潮而射精或潮吹時,符咒就會發動,附在該人被池水浸泡到的部份,之后池水轉變成油狀yin液,只要那些部位被人以這些液體觸摸就會產生無法抗拒的快感。羽名在被抓走的期間便受過這咒水的調教,逃出回來之后因為怕師父責罵、更擔心會惡化了信呈在師父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隱瞞著被調教的情節沒講,也因此啟明沒能想到自己也身受咒術、無法加以提防。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啟明,注意力不斷地被拉往自己被邪醫以沾滿池水的手掌用力按著的胸膛,他感覺得出來自己胸口的皮膚、肌rou、神經就像一條看到主人的狗一樣不停地傳出歡悅渴望的情緒。心神上的紊亂讓他無法順利催動仙術心法、也無法調息運起內勁,只能像麻將打到逛花園那樣,任憑邪醫在自己身上游冶。然而,卻也不是在一旁觀看這么簡單;本來因為當救生員刻意練到碩大可以用來把妹的胸肌、勤習武鍛煉出來的八塊結實腹肌此時全都成了邪醫玩弄自己的道具。邪醫用手把濕滑的池水涂遍少年全身,讓他古銅色的肌膚變得更加油亮,也讓他在自己的懷中被rou欲挑撥扭動。“呃…”冷不防地,少年感到自己的卵蛋被人一把抓住,具有強烈催情效果的液體在毛細作用下快速地滲入內褲中,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了悶哼;邪醫也感覺得出來懷中的少年突然有一陣抖動,光是這個發現就讓他的下體慢慢地充血、也撩起了他進一步調教的欲望。邪醫左手隔著啟明的彈性緊身四角褲用力抓住少年溫熱的重要部位,故作拷問狀說道:“說!飛鳳劍在哪,快交出來”。實際上他一方面出力揉捏著少年原已被愛撫到半勃起的男根,另一方面用陰力把內褲的彈性纖維震斷到只剩表面一成,但外表卻看不出來差異。啟明抿著嘴,眼神微盍,也不知道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著下體傳來的痛覺和性快感;他感覺到身后邪醫正用指尖戳著肛門外的內褲布料,然后菊洞傳來一陣被侵犯的警訊,身體反射地向前頂去。邪醫手指沾滿了帶有咒力的池水,光是接觸到柔嫩敏感的少男后庭就已經讓足以讓被侵犯者亢奮了,邪醫刻意身子往后站一點,讓會場里的所有觀眾可以看清楚他的手指、僅用了一根手指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