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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待客人的時候,江斯源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他對客人道了聲歉,拿著手機(jī)往僻靜的地方走去。“不是早上剛剛打過電話嗎?”嘴里這樣說,眼里卻是掩不住滿的笑意:“怎么又打電話來了。”“我想你了。”江斯源聲音低低的:“好想看見你。”黎懷澄抿嘴笑著沒有說話,那邊江斯源就問道:“你難道不想我嗎?放假之后都是我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每次我想你的時候,你的電話就打來了。”黎懷澄聲音輕淺帶著笑意。江斯源安靜了片刻之后,才用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道:“我現(xiàn)在就想見你。”“我也想見到你。”黎懷澄笑道,“但是我們現(xiàn)在沒法見面啊。”江斯源的聲音低落下來:“可是我現(xiàn)在特別特別想你。”黎懷澄眼里的笑意流瀉出來,低低道:“我也特別想你。”“你比我少一個特別。”江斯源的聲音帶著鼻音,似乎十分委屈。“那我特別特別特別想你,比你多一個特別怎么樣?”黎懷澄之前還覺得江斯源在很多方面都比同齡人成熟,但是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后,才算是真正領(lǐng)會到了與年齡小的人談戀愛的甜蜜與苦惱。江斯源之前就特別黏人,兩人確定關(guān)系之后比之前還要黏人,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貼在他身上才好,特別是第一天他們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從那天之后江斯源便食之入髓,時時刻刻都想著往床上跑。雖然每次都很酣暢,但是事后的酸疼讓工作本就十分忙碌的他苦惱不已,甚至如果想過能夠和江斯源分開個一兩天讓他喘口氣就好。然而等到江斯源放假回了意國,黎懷澄卻開始懷戀江斯源在他身邊的日子,不過五天時間,他空閑下來腦海里就會時時刻刻浮現(xiàn)出江斯源的模樣,總是會無意識的打開訂票軟件,若不是年節(jié)到來,他真的有可能直接買了機(jī)票飛到江斯源身邊。“不行。”江斯源說,“每次都是我給你打電話,明明就是我比較想你,你怎么能比我多一個特別。”江斯源無理取鬧起來,與黎懷澄前世見過的愛撒嬌的小孩子也別無二致。“那好吧。”黎懷澄說:“那我也特別特別想你,和你一樣想你怎么樣?”“算了。”江斯源突然輕笑一聲,估計自己也覺得自己太過幼稚,壓著聲音轉(zhuǎn)了話題:“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吃了早飯了嗎?”聽到江斯源這么問,黎懷澄才反應(yīng)過來:“你那邊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吧,你怎么還不睡覺?”“我想你想得睡不著。”江斯源低低道,“那你吃了早飯嗎?”“我吃了,你快點睡吧,等你早上起來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吧。”聽到江斯源這樣說,黎懷澄說話時眉梢眼角也都帶著笑,遠(yuǎn)遠(yuǎn)看著便能感覺到他此刻明媚的心情。“和誰打電話呢?”黎母和黎懷錦過來時,黎懷澄恰好掛斷電話,黎母看到黎懷澄臉上還沒有褪的笑意,不由問道。“一個朋友。”黎懷澄轉(zhuǎn)開話題,笑道:“mama,您和哥哥來找我有事嗎?”“外公叫你過去。”黎懷錦說,“想要讓你去見見何爺爺。”和冬和和文軒的爺爺也姓和,但是他已經(jīng)見過,顯然不是這個和爺爺。黎懷澄問:“是哪個和爺爺,哥你熟悉嗎?”“我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幾面。”黎懷錦道,“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很少來找外公了,也有可能是我上學(xué)了沒能碰到。”黎懷澄注意到在黎懷錦說話時,黎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黯然了下來,他移開視線,表情若有所思。敲開高老先生書房的門,黎懷澄進(jìn)去就見到坐在外公身邊那個有些熟悉的老人,剛在不久之前,他還見到過他。“懷澄。”高老先生向黎懷澄招招手,示意他坐過去,等他坐下向他介紹身旁的老人道:“這位是你何爺爺,之前一直在國外,今年才回國,之前每次過來都沒碰見你,一直想見見你,說起來他在你剛生出來的時候抱過你呢。”黎懷澄禮貌的起身向老人問好:“何爺爺您好。”何老先生慈祥的點頭:“你好,是個好孩子。”后面一句是向高老先生說的。高老先生不無驕傲的點點頭:“我外孫,自然不錯。”黎懷澄坐在旁邊靦腆的笑著,何老先生看著他道:“有時間到何爺爺家里來,何爺爺做菜個給你吃。”高老先生聞言笑道:“聽說你前幾天回來就去聚食坊做了頓菜。”“對,思謹(jǐn)還去跑過去陪了我和我家老婆子一下午。”何老先生搖頭:“到底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后可能不會再去了,只可惜杞梓走了之后至今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接班人。”高老先生聞言沉默下來,嘆了口氣道:“有時間多來這邊,咱們一起比比畫,好久沒有和你一起畫畫了。”黎懷澄十分好奇他們口里的“杞梓”到底是誰,但是現(xiàn)在此時不是問的好時候,所以乖巧的垂著眼沒有說話。高老先生和何老先生閑聊著,時不時會說幾句能讓黎懷澄插上話的話題,一上午聊下來,黎懷澄坐在里面也不覺得枯燥無聊。午飯過后,拜訪的客人稍歇,幾位老人都回了房間休息。黎懷澄也回了房間,然而許久沒有午休的他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腦袋里混亂的想著許多事情,高思謹(jǐn)?shù)氖虑椋哌h(yuǎn)集團(tuán)的事情,還有那位老人有沒有可能提供給他一些線索這件事情。思來想去,每一件事都沒有一個結(jié)果,黎懷澄輕輕嘆了口氣放棄了繼續(xù)想下去,剛閉上眼準(zhǔn)備小寐片刻,放在床頭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黎懷澄臉上瞬間有了笑意:“早上好,剛剛醒來嗎?”江斯源聲音清晰,沒有絲毫剛睡醒的沙啞:“對啊,不過不是早上,是下午了。”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江斯源那邊應(yīng)該是早上七點左右才對,黎懷澄思考的間隙聽到江斯源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還隱約聽到了機(jī)場里提示登機(jī)的廣播音。黎懷澄心里浮起一個猜測,遲疑的問道:“你在哪里?”江斯源:“機(jī)場。”黎懷澄坐了起來,驚訝道:“你現(xiàn)在打算回來?”“不是。”江斯源帶著沙啞笑意的聲音傳來,“我已經(jīng)回來了。”黎懷澄:“你說你現(xiàn)在在慶市了?”江斯源輕輕嗯了一聲,小聲道:“出了機(jī)場好冷,出來的時候忘記意國和華國的溫差了。”黎懷澄眉心一皺,一邊拿起外套一邊道:“你在機(jī)場的等我,別出去,我去接你。”見到黎懷澄明明穿著外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