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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與佐藤集團合作有異議嗎?”室內(nèi)一片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就連最初提出與佐藤集團合作的張總都沒有說話。“那么,這次會議就此結(jié)束。”高思謹看看時間,轉(zhuǎn)身出了會議室。黎懷澄剛回辦公室,趙理便敲門進來,道:“二少,高總讓您去一趟他的辦公室。”高思謹看到黎懷澄,讓他坐下后笑道:“今天表現(xiàn)不錯。”黎懷澄靦腆一笑,沒有說話。“不過還要再接再厲。”高思謹將一份資料遞給他,道:“這份方案就交給你來跟進。”黎懷澄接過高思謹遞過來的資料,看到上面的名字后表情微頓,抬頭道:“JR集團?”“對。”高思謹微笑著點點頭,“JR想用我們打響翻身仗,這一次放出了老本,你可以看一看他們的方案,作為甲方,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談判的過程中獲取最大的利益,你能做到嗎?”黎懷澄點頭,驚訝道:“這次合作案是由我全權(quán)負責(zé)嗎?”“你能做到嗎?”高思謹重復(fù)問了一遍。黎懷澄眼底藏著亮光,輕而篤定地點頭道:“能。”走出高思謹?shù)霓k公室,黎懷澄才想起看一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打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多了十幾通未接電話,都是江斯源,他眉心一跳,現(xiàn)在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江斯源給他打這么多電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黎懷澄回撥過去,江斯源像是一直在等他電話一般,很快接通道:“懷澄?”“是我,出了什么事嗎?”黎懷澄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問道:“怎么給我打了這么多電話。”江斯源:“程新出車禍了。”黎懷澄一驚,連忙問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沒什么大事,程新已經(jīng)從手術(shù)室出來了,只是斷了胳膊然后腦袋受了點傷。”江斯源的聲音平穩(wěn),“我的人救下了他,不過這場車禍看起來有些蹊蹺,只是我派過去跟著他的人太少了,急著救人讓肇事者跑了。”聽到程新沒有事,黎懷澄放下心來,他想了想還是道:“我馬上過來,你在醫(yī)院等我。”去醫(yī)院的路上,黎懷澄想到程新比上一世提前許多的車禍,以及程新對他的提醒,剛剛放松的心又沉了下來。第64章黎懷澄趕到病房時,程新正在和江斯源聊天,他身后墊著枕頭倚在病床上,表情有些許疲憊和拘謹,看到推門進來的黎懷澄時眼睛一亮。“懷澄。”程新艱難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幾乎是松了一口氣的對黎懷澄笑道:“你來了。”黎懷澄輕輕點頭,關(guān)心道:“怎么樣?沒事吧?”“只是有些腦震蕩然后斷了一只手。”程新俊秀的臉上帶著靦腆的笑意,“要感謝你的朋友恰好路過救了我,如果晚一點可能就沒那么幸運了。”黎懷澄聞言驚訝的看向江斯源,見他垂下眼后收回了視線,直接問出一路上都盤旋在自己心頭的疑問:“你今天為什么要出來,是不是接到了什么電話?”程新一愣,遲疑道:“你怎么知道?”“上次那個程昊?”黎懷澄表情微冷。程新抿了抿嘴,小聲道:“這只是一個意外。”黎懷澄不再多言,他不知道程新為什么認定程昊不會害他,但是他也無法空口白牙的就把這項罪名安在程昊身上,因為他也并沒有證據(jù)。“你好好休息吧。”黎懷澄看到程新難以掩飾的疲色,說:“我們先離開,明天再來看你。”從病房出來,江斯源問:“你覺得是程昊做的?”“我也不能肯定。”黎懷澄搖頭,“但是他的嫌疑最大。”“可程昊沒有理由殺害程新,據(jù)我所知,雖然程昊和程新同父異母,但是兩人小時候關(guān)系不錯,長大之后雖然因為一些原因漸漸疏遠卻也并不到不死不休的程度,而且在程新小時候,程昊救過他一命。”黎懷澄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江斯源道:“你調(diào)查他?”“程新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江斯源表情十分理直氣壯,“你可以信任他,但是事關(guān)你的安全,我不得不慎重。”黎懷澄倒是并沒有覺得江斯源做得不對,只是很驚訝他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查到程昊和程新小時候的恩怨罷了,他問:“可是上次程昊對程新的態(tài)度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可不像是好兄弟的樣子。”“還是我之前說的,程昊沒有理由殺害程新,他們兩人沒有利益沖突。”江斯源道:“程新早就簽了放棄繼承一切遺產(chǎn)的文件,程家的一切都是程昊的,所以他不至于因為利益殺害程新,如果是其他事情也不可能,程昊和程新現(xiàn)如今地位天差地別,如果程昊真的要害他,程新根本無法在慶市立足。”黎懷澄聞言若有所思,他順著江斯源的話細細思索,如果不是程昊要害程新,那么是誰要害他?又是為什么呢?這樣想著,黎懷澄眼睫一顫,眸中寒光閃爍:“你的意思是,程新這場車禍,可能是替我受過受罪了。”江斯源見黎懷澄理解了他的意思,輕輕點頭,眸中一片沉郁。*射擊場里。“不錯啊。”雷磊拍了拍手,笑道:“聽說你練了不過一個多月,沒想到命中率就已經(jīng)這么高了。”黎懷澄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淺淺一笑道:“多虧了教我的老師。”從程新出車禍之后,黎懷澄每周除了上課和實習(xí),又多了一件事——練槍。這是由江斯源提出的建議,黎懷澄沒有多考慮就答應(yīng)了下來,有備無患總是沒錯。雷磊聞言笑意一頓,翻了個白眼:“能低調(diào)一點嗎?”想起江斯源和黎懷澄告訴他他們在一起了的時,看他那小心和忐忑的表情,雷磊心里就十分復(fù)雜,他本來并不看好他們兩人的感情。然而兩個人能夠突破世俗選擇在一起本就已經(jīng)十分困難了,作為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他不愿意做那個潑冷水的人,甚至希望他們能夠排除萬難真正走下去,所以只能微笑著祝福他們。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雷磊才知道自己當(dāng)初以為的小心和忐忑只是他自己的主觀臆測罷了,在他心目中為了愛情而茫然忐忑的小情侶根本不要太囂張,完全沒有他想象中因為害怕被發(fā)現(xiàn)而遮遮掩掩的模樣,相處的時候更是閃瞎他的眼。就像是現(xiàn)在,即便是江斯源并沒在這里,黎懷澄也能隱形秀一波。“來一場啊。”雷磊看到黎懷澄手里的手槍時,決定用實力教他做人,道:“你最開始就是用的手槍?”“步槍。”黎懷澄喝了口水,淡淡道:“三天后換了手槍。”“不錯,我聽Dyn說你的心理素質(zhì)特別好,準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