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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花想打你或者感覺身體不舒服就馬上回病房。”見蔣遠乖巧的點頭,張興才嘆了口氣繞過他往病房門口走去。王桂花哭嚎了一個多小時見病房門都沒有一絲想要打開的跡象也不泄氣,歇了會喝了口水又哭罵起來,繼續指責蔣遠白眼狼沒人性不該叫電視臺也不該報警把蔣愛國抓進牢里。聽到王桂花來來去去還是那幾句話,病房門也沒有要打開的跡象,圍觀的人漸漸失去了樂趣,就在他們準備關門或離開的時候,306病房的門打開了。王桂花看到開門走出來的張興和蔣遠,聲音瞬間高了幾度,抱緊了站在旁邊吃零食的蔣寶嚎哭道:“我還以為你病死在床上起不來呢,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沒有一點事卻還要警察把你爹抓進牢里,你有沒有良心啊!我真是作孽才養了你這么多年啊……”本來已經興趣缺缺的圍觀者又停下了腳步,興致勃勃的等待后面即將開場的戲。張興見王桂花這幅蠻不講理的無賴做派,皺著眉擋在蔣遠身前,沉聲道:“王姐,說話做事要憑良心,這些年你們是怎么對小遠的自己心里清楚,小遠被蔣愛國一刀砍下去縫了二十多針,是醫生說的他只能臥床休息,要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外面吵讓他根本沒辦法休息,他怎么會撐著出來?”圍觀的人聽張興這樣說,都向他身后的蔣遠看去,見到他蒼白的臉色和勉強扶著墻的模樣,對之前王桂花的話有了懷疑。王桂花見到蔣遠好像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也有些心虛,不過想到一直逆來順受的蔣遠竟然敢叫電視臺曝光他們家里的事情還將蔣愛國送到了牢里后她又理直氣壯起來,她給他吃給他穿把他養大,他憑什么還敢做出這些事情,蔣愛國砍他一刀又怎樣?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你說這些做什么!就算我們家老蔣不小心砍傷了他,但是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他自己不聽話還不讓教了?還敢叫電視臺來還要把他爹抓進牢里,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哦,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他,還給他養出仇來了喲……”王桂花擠出眼淚,拍打著地板哭叫著,一邊哭一邊扯著蔣寶的手道:“你哥哥要害死我們全家,他要讓你沒了爹啊……”蔣寶吃零食的動作一頓,他記得mama和他講好的,只要她說沒了爹就讓他哭,這件事他很擅長,每次他做錯事mama都是這么和他商量的,只要他一哭他爹就不會打他了,這樣想著,蔣寶嘴一癟揉著眼睛哭了起來。坐在地上抱成一團的母子哭起來還是很有感染力的,馬上就有圍觀的人開始說話,一個中年男人對蔣遠道:“做錯事了你爹打你也是應該的,就算現在受了點傷也不該把事情鬧大,你這樣讓你媽和你弟弟怎么辦?”有一人開口,后面附和的人便多了起來。“是啊是啊,一家人的事哪里要鬧得這么大的喲,你爹不對,你媽和你弟弟是無辜的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爹媽把你養大也不容易,小孩子的報復心不要這么重……”圍觀的人一人一句,話里話外都是指責蔣遠,張興聽了往前一步想要說話卻被蔣遠拉住了,蔣遠對他搖了搖頭,眼里有一絲祈求。王桂花把眾人和蔣遠的態度看進眼里,臉上閃過一絲得色,不過很快又掩飾過去,拉起蔣寶起身向蔣遠走去,邊走邊道:“小遠啊,媽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你開始就是氣昏頭了,等會你和電視臺說不拍了,然后讓警察放了你爸,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爸媽和弟弟也不會記恨你。”蔣遠從張興身后走了出來,看了眼王桂花以及對他做鬼臉的蔣寶后,垂下眼道:“媽,電視臺不是我找來的,是他們聽說了這件事自己來的,爹也是因為鄰居報警才被抓的,您沒來所以不知道,我那時候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警察已經走了,昨天您也不在,所以記者提問之前我也無法問您能不能說,對不起。”蔣遠說完,圍觀群眾的表情微妙起來,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那得是多重的傷口啊,而且兒子受傷怎么重,當媽的卻兩天都沒出現,現在一來就在外面說自己兒子的壞話,怎么看也不正常啊。王桂花沒想到蔣遠一番話就讓所有人改變了態度,讓她瞬間慌了神,不過沒過一會她就冷靜了下來,捂著臉哭道:“你爹別抓了進去我還要照顧你弟弟照顧一家老小,我哪里有時間來看你,你這是在怪我啊……”蔣遠搖了搖頭,輕輕道:“我不怪您,只是不管是爹的事還是電視臺的事都不是我能做主……”“你怎么不能做主了!”王桂花抬頭打斷蔣遠的話道,“你和警察說不追究你爹的責任,讓他們把你爹放出來,難道你還想真的把你爹送進牢房里嗎?”“他確實做不了主,采訪已經結束了,這是社會新聞,不是他說不播就不會播的,而且蔣愛國的公訴已經遞交法院了,這位便是負責這次案件的檢察官。”昨天采訪蔣遠的金圓穿著裙裝高跟鞋與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并肩走了過來,她走到蔣遠身前擋住他,居高臨下的對王桂花說道。第5章王桂花平時橫行霸道慣了,但是眼前強勢的女記者以及穿西裝打領帶的檢察官對她這種平時再底層掙扎的家庭婦女來說卻是渴望不可及的,特別是想到蔣遠的身世,王桂花背后一涼,聲音也弱了下來。“這是我們一家人的事情,就算你是記者也不能管吧。”金圓攬著蔣遠的肩膀,語氣凜然:“根據華國反家庭暴力法以及未成年保護法,我們已經為蔣遠同學申請了隔離保護,你和蔣愛國都有虐待他的嫌疑,蔣愛國現在已經被拘留,所以你暫時被禁止接觸蔣遠。”王桂花縱使平時再潑辣不講理,但也是在與她一樣沒錢沒勢不論是罵街還是講道理都爭不過她的街坊鄰居面前,現在驟然聽到有人和她講法律,她不免膽怯起來。“什、什么隔離,我是他媽,怎么能把我和他隔離起來。”可是想到蔣遠身世,王桂花還是強撐出一絲氣勢道,“我們家不想上新聞,難道你們還要強行播嗎?”“我們是新聞報道。”金圓笑了笑,“不需要征求當事人的同意,不過你放心,在沒有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不會曝光你的隱私。”王桂花似乎想到什么,扯住蔣遠道:“你告訴他們不準播。”蔣遠表情為難,看了眼金圓像是在求救。金圓扯開王桂花的手,壓低聲音道:“你現在不能接觸蔣遠,如果你不聽的話,我就只能讓警方干預了。”王桂花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推開金圓,扯住蔣遠的手往她身邊拖過去,在他耳邊威脅道:“如果這件事你敢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