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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兩個人換了位置。眼角的余光將他們的動作收納其中,恍惚中,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這讓莫塵不得不再一次將探究的目光集中在他們臉上。從正面變成后面,這次男人的身體將那尷尬的部位擋住了,莫塵也安心不少。女人跪著,上半身伏在地上,胸前的渾圓隨著劇烈的動作搖擺著,她十分享受的仰起頭,盡情叫喊著,那是一種十分享受又滿足的聲音。他見過他們,一定是。全神貫任的猜測著,莫塵沒發現自己的腳正向他們的方向移去,他想看的更清楚些,好讓心里那模糊的影子變的清晰。就在這時,女人突然動了,就著結合的姿勢向前爬去,男人也龐溺的跟著,一邊抽動著一邊陪她向前,順著他們的方向,莫塵倒抽了一口涼氣。那是……怪不得覺得面熟,怪不得覺得這個地方他好象來過,那對男女正是烏啼與迷月,而這個山洞卻是關押絕染的地方。這場景和他第一次看到絕染時極其相似,男人跪著,被大石壓迫的無法抬頭,雙臂被嶄新的鐵鏈捆綁著,緊貼在大石上,雖然沒有間隙,可憤怒的男人硬是讓鐵鏈發出了碰撞的聲音。迷月來到絕染面前,自下向上看著男人陰冷的臉,浮蕩的臉上掛著惡心的笑,她摸著絕染結實的身體,喘息著,放浪的笑,“沒用的男人……和你做……真惡心呢……我不咬著牙……都無法堅特到最后呢……無味……單調……一無走處的男人……”“閉嘴。”從牙縫里冷硬的擠出這兩個字,目眥盡裂,男人黑色瞳似在噴火。“怎么……戳到你的痛處了?無用的男人……哈哈……你看看烏啼……你的親生兒子……比你好上不知多少倍……你不配做男人……不配當雄性……就在這陰暗無光的地方……過下半輩子吧…““閉嘴!閉嘴!你胡說!胡說!媽的!放開我!放開!”絕染的肌rou全數突起,在鐵鏈的捆綁下,勒出各種形狀,還有青紫,淤血。“父親,”尊稱此時聽起來是莫大的諷刺,烏啼挺著腰,將自己一次次送進迷月的身體,同時還不忘挑釁的看著絕染低垂的發頂,“你老婆的身體,真爽呢,嘖嘖,真是遺憾,你無法享受了。好東西不能浪費,就讓我這做兒子的替你吧,反正你也沒那能耐,就別占著這么棒的身體了,你不懂珍惜,自然有人喜歡。”烏啼話落,迷月便瞇著眼晴扭過頭去,在絕染面前熱辣的吻著,交纏的舌,粗重的呼吸,還有無法吞咽的液體,絕染雖然看不到,可通過聲音,他已了然。“滾!你們滾!滾!”咒罵著,卻無濟于事,那兩個人依然我行我素的交媾著。不管絕染的聲音有多憤怒,有多絕望。他們在他面前表演著骯臟的戲碼,強迫他看著聽著,還用滿是羞辱的話刺傷男人的自尊。被捆在那里,絕染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任由他們輕蔑的嘲笑,進行那不倫之事。一面是曖昧的熱流,一面是洶涌的怒潮,這小小的山洞中,上演的是人間最過殘忍的戲劇。絕染的過去他再清楚不過,莫塵到現在還記得,第一個咒期,絕染略帶卑微的看著他,問他和他做會不會覺得惡心,無趣到難以忍耐。都是那兩個人害的,他們讓絕染在痛苦中活了那么久,被冤枉,造謠,卻無力為自己做些什么。他們太過分了。一向善良的莫塵突然有種殺人的沖動,他想殺了他們,用他們的血祭絕染長期以來的痛苦。憤怒的眼晴泛著猩紅,跑到絕染面前張開手臂,將那骯臟一幕全教遮擋。“你們,不配出現在他面前,令人作嘔的是你們,卑微可憐,被人唾棄的也是你們。不要臟了他的眼,你們該滾到骯臟的鼠洞中去,永遠怯懦的活在那,等待時間煎熬與良心的譴責。記得,無論你們躲到哪里,你們的身上已被烙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丑惡,與令人發指。”說完,不想再看一眼,莫塵回頭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像小貓一樣輕柔的磨蹭著。“絕,你是最好的,溫柔也強悍著,不要痛苦,也不要生氣,忘了他們。你還有我呢,我在等你,等你溫柔的吻,大力的擁抱,你給我的都是快樂,讓莫塵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快樂。過往都是云煙,你抓不住也無須留在心里,只要有我就夠了,不是嗎?還是說,你后悔了,只想恨,不要愛了?"黝黑的瞳,其中的憤怒一點點散去,失去焦距的目光重新定格在莫塵身上,冷傲的臉對著他,沒有笑容,卻也不再痛苦。“我放你出去,好不好?”又一次,莫塵摸上鐵鏈,大力一扯,清脆的聲音后,粗壯的鐵鏈居然應聲而斷。扶起跪在地上的男人,莫塵幫他拍掉塵土,莞爾一笑,“跟我走吧,永遠都不回到這里,好不好?"點點頭,男人溫馴的被他牽著,向滿走陽光的外面走去。走出這里,就是從黑暗走進光明,身體與心,得到解放。“莫塵,謝謝你。”沐浴陽光,絕染站住了,溫柔的看著少年露出笑容。“不客氣。”甜甜的笑,逆光中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就想湊近一些,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拉力將他拉向某個方向,四肢舞動,莫塵費力的掙扎著,可是他還是敵不過那股力量,被吸入旋渦。第五十四章劫(三)巨大的旋渦,不知是水還僅是空氣,莫塵的身體被緊拉著,無形的壓力壓迫著胸腔,他快要無法呼吸了。天旋地轉,沒有方向的被牽引著,在他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力量嘎然停止,像高速行駛的車突然踩了剎車一樣,所有的力在一瞬間消失,他被重重的拋向了某個還算柔軟的地方。這是沙灘。茫然的抓起一把沙子,這沙與人類世界的有所不同,很細,顆粒也不是很明顯,握在手里感覺不到劃手。這么多的沙,該是在海邊,果不其然,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浩瀚的海,海浪輕卷著沙灘,在離他腳不過厘米的地方退了回去。咸腥的味道充滿鼻腔,這是屬于海的氣息,不是假的更不是幻覺,他是真的置身海邊。好奇怪啊。拍掉身上的細沙,少年在海灘上慢慢踱著步子,清秀的眉不知什么時候緊擰到一起。先是千年前蒼魁,又是被關在山洞里的絕染,他為什么會看到那些屬于過去的事情。不,不全然是過去,這其中還有不同,無論是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