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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一個懶腰,妖獸沒有握手一說,他和蒼魁也不是兄弟,簡單的拍了拍他的肩,算是鼓勵,也算是寄托。“我們還會留些時日,等莫塵精神稍微好一點就離開,至于豹子,我勸過他,可他執意要走,既然他下了決心,就順他的意思吧。快去接莫塵吧,他還在等你。”他們曾想過許多假設,也做出了應付的方式,這個結果,從沒被他們列入考慮的范圍內,當時想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手,可他們忘記了自己對莫塵的寵溺與重視。龍王說的是真心話,不是緩兵之計,他們真的愿意放手。白天還與他兵戎相見,為與莫塵在一起不惜斗個你死我活的龍王,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久放棄了?還有那豹子,情咒他都不在乎了嗎……他們給他的理由還是那個,不想為難莫塵。混蛋!他們的意思是自己讓莫塵難做?!什么狗屁不通的歪理,莫塵是他的,他不想被人染指他有什么不對?!怎么弄到現在他倒成了壞人,這件事受害者是他吧!混蛋!要滾就趕緊滾,說之前那堆廢話干什么?!什么都有傲骨不愿犧牲?他們都愿意為莫塵拋掉一切,怎么就他小家子氣?就他自私?!該死的龍王,把自己弄的那么高尚干屁?!說什么為了莫塵寧愿離開,那他怎么辦?這爛攤子他怎么解決?莫塵已經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一定會認為是他把他們逼走的,該死的你們不想看他難過我就想罵?!怎么到后來責任都是他的了?!在挑事端的一直是他?他們倒成了無辜的犧牲品?!突然很想罵人,更想把早就走了的龍王揪回來揍一頓,錯的人是他們,可背上罵名的卻是自己,他冤不冤啊!滿腔怒火正無處**,房門又被人推開,這一次蒼魁連冷漠都忘了,惡狠狠的瞪了過去……仰起下巴,花朦高傲的看著閣臺上的男人。盡管他們的實力懸殊,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不曾將那讓人望而生畏的狼放在眼里。媽的又來?!他還是忍不住罵了……馴獸傳 第二十七章 排毒“到這邊來。”指著那張夸張的大床,花朦說。一只狐貍居然敢跟他指手畫腳?!盯著那張略顯不耐的臉,除了之前的憤怒,還有種被人戲弄的感覺,不過蒼魁沒有無視花朦的話,反而按他說的走了過去,當然他不是‘聽從命令’,而是想將他扔出去。見蒼魁走到合適的位置,在他動手前花朦先將他推倒在床上,沒有思想準備的蒼魁就這么撲通一聲悶響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頓時,胸中那抹憤怒之火愈演愈烈。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狐貍,該讓他嘗嘗苦頭了。起身,半坐在床上,蒼魁的爪正悄然變化,那狐貍卻像沒看到一半徑自解著自己的衣服,同時投也不抬的囑咐他,“你也快點脫,我們快點弄,我時間不多。”這狐貍要干什么?!聽到他的話,本欲刺穿花朦身體的手略顯遲疑,蒼魁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在自己面前將上衣脫了個干凈,系在腰間。甫一抬頭,看見蒼魁還沒動作,妖媚的臉上立即升起一絲不快,也不等他動,自己便動手幫他解衣服。“你要干什么?”脫口而出,蒼魁一把拔開花朦不規矩的手。也許沒想到蒼魁會阻止,鳳眼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春光,像被輕風輕撫的水面,微微蕩漾。媚眼如絲,風情萬種。不得不說,花朦的變化,很快。可那些看在蒼魁眼里卻是那么猙獰與嫌惡,就在這時,狐貍輕佻的攫起他的下顎,湊近,口鼻間噴出的熱氣若有似無的拂于他冰冷的臉上,然后放浪又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悠然響起,“我,是來色誘你的。”氣氛一瞬間變的異常詭異。那三分挑逗,七分柔媚的臉在他面前靜止了,蒼魁突然很討厭,很討厭,很討厭這只狐貍……說喜歡莫塵,現在跑到他這來……他居然敢騙莫塵!就算莫塵知道了他怨恨他也無所謂,這狐貍不該活著。想畢蒼魁便亮出爪子,向男人光裸的背部掏去……“你省省吧。”突然一推,遠離了蒼魁的身體也靈活的躲開了沖自己心臟飛來的爪子,更讓男人的身體重新跌回床上。他只是單純的想殺他,最簡單的方式,這種程度的攻擊他還是躲得過去的。摸著自己的胳膊,之前的嫵媚蕩然無存,臉平日掛在臉上沒心沒肺的笑都不見了,難得嚴肅。“少自多多情了,我只是幫你把身上的蠱毒清干凈。”指在胳膊上壓了幾下,花朦再抬頭時,儼然一副醫者之風,柔然的指只想蒼魁,不容抗拒的看著花朦,殺意也沒有之前那么明顯,但對花朦,蒼魁沒有掉以輕心,依然戒備著。“拜托,虧你還是王,臉本族的蠱都一知半解嗎?!”花朦以為他至少知道大概,看來他對這蠱完全不了解,還是王呢,還喝呢,喝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死了也活該。蒼魁不喜歡他,他有何嘗對他有好感?要不看出蒼魁中了毒,又被那兩個混蛋催促著,他才懶的管。好不容易趁莫塵睡了,才得以溜出,這該死的狼防個屁啊!不知道大爺他的時間寶貴著嗎?“我就解釋一次,你聽清楚了【魂魄之蠱】,不是說一定得喝到【魄】蠱才算完成,之前喝下的【魂】早就駐扎在身體里,待時間一到,它沒與【魄】融合,便會自動融進你的身體里。當然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沒喝過什么蠱一樣,但,有朝一日再碰到蠱,它們便會跑出與其對抗,或者融合,無論是哪種方式都不容小覷,它們會蠶食妖力,更有甚者會讓身體中某些器官失去作用,可以說,這【魂】是隱藏之毒,雖對生活沒有影響,可一旦有了,就是無法挽救的。”羅里吧嗦說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懂沒懂,管他呢,反正他該做的也做到了。花朦壓著手臂,第三次命令,“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磨蹭啊?趕緊脫了!一會磨蹭該醒了,我得在他醒前回去,他需要調養,你給他的打擊太大了。”聽到磨蹭,紅色的瞳驟然一縮,沒有反抗,摸上自己的扣子,男人沉默的解了起來。等到他的上身完全赤裸,花朦又只是他背對著躺下。背時最脆弱的地方,一個戰士不可能輕易將自己的背對向完全不了解的人,可這次蒼魁卻沒有防備,按他說的做了。這狐貍雖然很討厭,但不知怎的突然對他產生了信賴感,難道只因為他說要回去照顧磨蹭嗎?他什么時候這么容易就相信人了……見他躺好,花朦便走過去按了按男人結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