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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的步伐,與花朦相隨的腳步聲。他們來到正殿,他的家人,早在那里恭候著,當(dāng)然,是渾身無力,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丟在地上等候。千殆坐在王位上,花朦則安靜的立在一旁,他知道,當(dāng)他踏入貍貓的領(lǐng)地時,他就成了萬人唾罵的對象,可他不在乎。在鄙夷的目光中神態(tài)自若的走過,只要有千殆,他什么都不在乎。最后,千殆折磨夠了,也戲弄夠了,就下令將與他血脈相連的這些人,折磨致死。然后,他讓花朦將解藥派發(fā)給族人。是的,他勝利的方法,是花朦。他利用花朦對醫(yī)理的精通,用藥物控制了族人,讓他們失去力氣,還不會傷害自己,一個輕松取勝的方式。當(dāng)然他還自己留了后路,這藥可以解,對身體也無任何傷害,但前提是你得忠誠于千殆,若有人心起歹念,他就會用上另一種藥,輕易將對方殺害。那藥花朦種植在他身體里,到時只要催動妖力散發(fā)出藥的味道,來人便會當(dāng)場斃命。當(dāng)然,這個只有他與花朦知道,他告訴族人的是,若想反抗我,這便是結(jié)果——一個無辜的人,就這么死在眾人面前,誰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卻都記下了抗?fàn)幍慕Y(jié)果。也許有人不滿,也許有人想挑戰(zhàn)千殆,但最后,他還是坐穩(wěn)了王位。王族都死了干凈了,包括他的父親,也許千殆不是冷血之人,但經(jīng)歷那場洗劫之后,他已經(jīng)不相善良,能利用便利用,只要可以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他不惜一切代價。千殆的王位坐穩(wěn)了,花朦回到了翠竹山。他不喜歡在貍貓領(lǐng)地里生活,他看的出那些人眼中的鄙視,對于一個雌伏身下的雄性來說,他本就是失去了尊嚴(yán),更何況,他還參與了貍貓內(nèi)部的斗爭,因為他一個人,將他們的歷史完全改寫,所以他是糟人唾棄的。千殆的力量他們害怕,將力量給他的花朦更讓他們害怕。盡管族中有許多人可以輕易奪取花朦的性命,但卻沒人敢做,因為他們不確定花朦是不是也和千殆一樣,抬抬手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性命無憂,花朦也還是走了,回到自己喜歡的自由里去,千殆也沒有攔他。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千殆經(jīng)常去環(huán)翠山看他,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這讓花朦覺得很幸福也很幸運,更不會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會在意為他背上的罵名。后來,千殆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他知道他是為族中cao勞,花朦理解他,也不難為他。可誰曾想,未來的某一天,千殆會帶給他這樣一個消息——他要成婚,因為他是王,他需要子嗣,不培養(yǎng)出自己信任的人,他始終不得在族中立足。花朦永遠(yuǎn)都不會想到,他會和他說這樣的話。但是千殆說的不無道理,在那里,他是孤軍奮戰(zhàn),他需要后備力量,已備不時之需。可,他將他的心情放在何處?那一刻花朦才后知學(xué)后覺的想起,他們做了戀人間才會做的事,也以戀人的相處模式生活著,但千殆卻從沒給他任何承諾,也沒有說過一次愛,包括喜歡。他還記得,自己經(jīng)常在他懷里訴說他對他的愛意,得到的都是他溫柔的愛撫或熱烈的親吻,至于回應(yīng),似乎從沒有過。花朦想,他只是不善表達(dá)罷了。所以最后,妥協(xié)的依然是他,就像當(dāng)初他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他復(fù)仇計劃一樣。他安慰自己,千殆是需要幫手,而不是背叛他,他愛的人始終是他,因為他是雄性沒有辦法幫他誕下子嗣所以他才迫不得已去找雌性。花朦一次次的催眠,謊言重復(fù)千萬次后,就變成了真的,他真的相信那些安慰的話,真的相信……可是,在千殆成婚的那個夜里,他還是在石榻上坐了一夜。千殆還沒碰過他,卻去抱了別的雌性。不甘心,也痛苦著。接下來的日子只剩期盼,他眼巴巴的等著,可千殆一直沒來,直到,他的孩子出生,他才生新出現(xiàn)在翠環(huán)山。花朦很高興,千殆卻很冷漠,再沒有當(dāng)初與他的溫柔與呵護(hù),眼中有了說不清楚的隔離。花朦沒在意,只要他來,就很滿足了。然后,他大膽的提出,想與千殆歡愛,可得到的只有四個字:嗤之以鼻。千殆走了,在他提出那個要求后。然后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消失了,花朦很痛苦,無形的壓力壓的他喘不上氣,直至某天,有人求他治病,那人,和千殆的極為相似,鬼使神差的,花朦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你給我上,我就幫你。像是毒癮,一旦沾上便無法戒掉,花朦開始瘋狂的尋找與千殆體型類似的人,用治療來要挾,滿足自己的一已私欲。當(dāng)初,他見到絕染,提出那個要求,一是想羞辱他,二是他的腦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模式,看到體型相似的人,就想占有。至于這兩點哪個占的分量多些,就不得而知了。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可精神上卻越來越空虛,他也侮辱了自己喜歡的醫(yī),違背醫(yī)者該有的cao守。可是陷進(jìn)去,他撥不出來了,知道是錯,卻只能將錯繼續(xù)下去,毫無辦法。在他自我麻痹,沉淪其中的時候,千殆又來了。他嗅到了花朦身上雄性的味道,他質(zhì)問,花朦卻懶懶的抬起手臂,撥弄起自己的紅發(fā),放浪說道:“看到了一個和你差不多的人,覺得合適,就陪他睡了。你既然不想要,自然有人稀罕。”這是氣話,心思縝密的千殆卻像聽不出來一般。他走向花朦,毫不憐惜的將他按倒在地,口中所出的,都是污言穢語以及花朦的羞辱。你還真賤,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怎么就那么想被人上?空虛了?欲求不滿了?我說你總穿成這樣是為了什么,勾引人吧。他弄的你shuangma?嗯?我還沒碰過呢,你不是說你只給我上嗎?怎么隨便是誰都行,是在騙我嗎?………………他不想聽,可又不得不聽,千殆拉開了他披掛在身上的衣服,冰冷的唇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著,即使他給他如此羞辱,身體卻在男人面前慶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