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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像已經(jīng)把他擁在懷里了,絕染的手輕輕落下,拇指在少年紅潤的臉上輕柔摩挲。“很好。”一動不動,任男人的手在臉上游移,像有許多話要說,可看到絕染后又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這么看著,就抹去了幾日來的掛念。“龍王答應(yīng)我說,七天之后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不算今天,還有六天了。“他有沒有對你怎樣?”說到龍王,男人的臉上立即涌現(xiàn)出擔(dān)心,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rèn)他完好如初,才如釋重負(fù)的緩了口氣。不過絕染怎么會想到傲叱做的事,如果他脫掉莫塵的衣服就看出些端倪,但他沒有,自然也就不會知道昨夜那震驚一幕。“放心吧,我很好。絕,只剩六天了。”又一次提醒,不知他想說六天之后就可以重新踏上尋找蒼魁的旅程,還是六天過后,他又可以與他不受約束的在一起了。莫塵沒有表達(dá)清楚,因?yàn)樗约阂膊恢雷约阂f的是什么,只想告訴絕染,還剩六天。“我知道了。”寵溺的拍拍莫塵的臉,男人一一如既往的強(qiáng)硬命令,“回去吧,你的身體不能在水里待太久。”“可是我還想再玩會兒。”才出來這么一會就要回去,莫塵可憐兮兮的看著絕染,希望他能讓他再留一會。對莫塵的乞求視而不見,男人直接拉起他就向?qū)m殿走去,盡管心還在花園里,但他不敢反抗絕染的命令,戀戀不舍的看了幾眼,就被男人霸道的拖了回去。他們已經(jīng)走了,這花園里只剩他自己了,傲叱看向自己握拳的手,天知道人類跌倒的瞬間他也伸出了手,可絕染快他一步,微微探出的手就這樣在水中劃了個圈,收攏成拳。他不是白狼的雌性嗎?為什么和豹子這樣親密?好象他們才是戀人一般。可他抱他的時候人類明明喊的狼的名字……傲叱不懂,看著水的襯托下略顯模糊的宮殿。……傲叱又帶他們?nèi)チ藥讉€地方,但整個路程里,他都像陪襯杵在一旁,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他插入的余地,龍王的心情在這次游玩中跌落谷底。本來他是想看蒙在鼓里的兩人的笑話,可去接莫塵的時候這想法早被他拋到腦后,甚至覺得,這場報(bào)復(fù)可笑的人是他。三人其進(jìn)晚餐,絕染的話不多,可兩人之間的氣氛沒受到任何影響,一樣是那么融洽。莫塵在他身邊吃的也比上回多了,而那豹子,明明rou食物種,也在少年的央求下試了幾口素食。有種煎熬,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漫長的一天終于過去了,絕染與莫塵還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連天殿中看不到日出日落,妖獸卻能準(zhǔn)確的感覺出時間。待天完全黑了以后,傲叱如約來到莫塵的房間,這一次他直接推門而入。也許是走累了,也許是想早點(diǎn)睡去好在夢中見到思念的人,他來時莫塵已經(jīng)睡了,小小的身體蜷縮在床中央,臉上還掛著一抹殘笑。傲叱無言的在旁邊坐了一會,貼著他,擺弄少年的短發(fā)。無論多俊美的妖獸他都見過,可在他眼里都不過是一張皮囊,而眼前這個沒有勾魂攝魄卻有一張讓人留戀的臉的人類,居然讓他有種難以取舍的感覺。想獨(dú)占他,即使不復(fù)仇也可以,不想把他還給狼,就這樣一直留在連天殿內(nèi)也不錯。身為龍王,一言九鼎,可傲叱卻想食言了……最了解自己的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可傲叱卻不懂他的心思了,只抱過一次,還是在催眠的狀態(tài)下,為什么產(chǎn)生了貪戀?他比誰都清楚,他是仇人的雌性,他是報(bào)復(fù)的工具,可是,他對他,真的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不想放開,哪怕不折手段,哪怕就這么催眠一輩子……臉上的瘙癢讓少年的覺不再安穩(wěn),迷糊的抓了抓,莫塵睜開迷茫的雙眼。“魁,你來啦。”看清來人是誰后,璀璨的笑,少年主動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溫?zé)岬纳眢w靠了過來,貼著他冰冷的肌膚慢慢磨蹭。“嗯,我來了。”知道他投懷送抱的人不是自己,可這一刻,傲叱卻想欺騙自己……第三十章復(fù)雜的心情“你與白狼,發(fā)生了什么嗎?”第三天的傍晚,用餐時傲叱突然開口。這個問題一直梗在胸口,他看的出人類的期望,莫塵已經(jīng)將每天夜里的“夢”當(dāng)成最重要的事情。他在期望著,甚至說,用強(qiáng)烈的渴望來形容也不足為過。因此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莫塵的心情是一種思念,侵蝕骨髓讓人欲罷不能的能思念。也是帶著痛苦的癡戀。他不是要去找白狼嗎?為什么還會如此表現(xiàn)?他們很快就要見面了,他用的著拿所謂的夢來慰藉自己嗎?莫塵貪戀夢中的一切,不想醒來,也害怕這夢不會再做。種種可能都證實(shí)著,他來妖獸大陸,也許沒想象中那么簡單。他想知道原因。“誠如龍王所知,莫塵來妖獸大陸只為陪伴白狼。如果他做了什么讓龍王誤會的事的話,那絕染可以代他解釋,那些不過是他對白狼的想念,歸心似箭罷了。”絕染四兩撥千斤的將問題推了回去,既然龍王不肯將他知道的告訴他們,那就沒必要讓他知道莫塵太多事情,多泄露一分,對莫塵來說,也許就是致命的危險(xiǎn)。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傲叱心里冷哼一聲,這該死的豹子每次都壞他事,又不能問被催眠的莫塵,那樣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這真相怕是很難知道了。在莫塵心里,早把絕染的話封為圣旨,既然絕染拒絕回答,那私下里,傲叱不管怎么問他都會選擇和絕染一樣答案。絕染不會害他,他這么做全都是為他好,這點(diǎn)莫塵再清楚不過。“那一路上,還真是辛苦了。”在任何時候,傲叱都不會失去王者風(fēng)范,舉起酒杯淺抿一口似乎很滿意絕染的回答,客套說道。“辛苦的是絕,我一直是累贅。”信任的瞄了絕染一眼,莫塵不好意思的笑笑,因?yàn)樗^染吃了不少苦,還差點(diǎn)把命丟了,他欠他很多,怕是這輩子都還不完了。這輩子啊,對了,還有那個咒……絕染沒說話,倒是露出寬容的笑。又來了,他們之間涌動的暗潮,傲叱不知他和白狼的過往,更不知他與這豹子有何糾葛,若沒有絕染他不可能走到這,第一次見面他就知道,是長時間的相互扶持讓他們產(chǎn)生了感情嗎?可是他不是愛著白狼嗎?怎么愛,可以分割嗎?如果可以,那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