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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過度。揉著自己可憐的腰,無奈的看了絕染一眼。這男人昨夜不知怎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停捉弄他,不管他如何懇求,怎么求饒他就是不肯放過他,一直糾纏到半夜。絕染因何改變?奇怪地盯著他看,也許是太過瘋狂,絕染束發的東西掉了,半長黑發遮住大半個臉,透過發絲看那張冷漠的臉似乎帶著俏皮,看起來平易近人多了。真不懂他為什么總掛著一張冰山臉,難得笑一次還是冷笑,他就不能像現在這樣,讓人……正對著那張臉研究,絕染的眼晴刷的一下就睜開了,犀利的目光直射向莫塵,毫無防備的少年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一躲,忘了自己正坐在床沿的他直挺挺的摔向床下。“小心。”伸手一撈,就把懸空的身體攬回自己懷中,把頭發撥到臉后,絕染饒有興趣的看莫塵,“你在看什么?”不得不說,他還是習慣那個冷硬霸道的絕染。對那個冰冷的絕染,自己只要做到乖乖聽話就可以安然無恙,現在這個讓他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他不得不去猜男人的想法,謹慎的面對每個細節來保全自己,持續這樣的話,日后的相處就更難了,所以他希望這只是絕染一時興起,很快就變回他熟悉那個。“沒什么,謝謝。”低下頭,莫塵安靜的回答,并小心拿掉救他一命的手,套上衣服。“謝?”單手撐頭,絕染看向人類的臉。他早醒了,不過想看看莫塵今天的反應,他以為他還會窘困不安,兵荒馬亂,沒想到會是這么冷靜,難免有點失望。“謝謝你沒讓我掉他上。絕染的表情凝固了,須臾,男人從床上跳下,一邊將頭發束好,一邊用與平常無異冰冷的聲音說:“我出去下,你待在這別亂走,等我回來。”“哦。”盡管他用背對著自己,莫塵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絕染出門后,屋里的氣場改變不少,一直僵硬的肩終于放松垮下。果然,看到這樣的絕染是會緊張,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還是覺得那個冷冰冰的他好相處,收回早上的話,他還是別變的好,無法想象絕染像蒼魁那么笑,那么生活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冷。不過,絕染下床的時候他剛好抬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好象有點生氣,怎么了……“莫,你起了嗎?”門板傳來敲擊聲,遲暮的聲音隨之響起。“進來吧。”早穿好衣服的他爬到地上,腰很疼,不敢做太劇烈的動作,遲暮推門的時候莫塵剛好把床整理好。“睡的好嗎?”遲暮還是一樣熱情,毛躁,笑瞇瞇的跑過來,也不管莫塵樂意不樂意,牽起他的手就問。“很好。”有點無法招架的熱情呢,對遲暮笑笑,莫塵沒把手抽回來,昨天試過很多次,只要抽回,那小子不一會兒就把你拉回去,不想與他再像小孩子一樣拉來扯去,就由他性子。“吃飯去吧,緋在等我們。”緋暗是他老爹的名字,一般情況他都直呼其名,因為緋暗說叫爹會把他叫老。“又麻煩叔叔,真不好意思。”前進的步伐戛然停止,遲暮一臉正經的對莫塵說:“我覺得你叫他緋他會更開心些。每聲叔叔都會換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莫塵再叫下去,他老爹的肺子怕是要報銷了。“呃,好吧,叫他緋。”想到昨天那一連串事故,好象正因他那聲‘叔叔’而起,雖然有點別扭,還會尊重他們的習慣吧。“那個,莫……”遲暮還是沒動,佯裝無事的他看向別處,故做輕松的問:“那個人真不是你的雄性?”心頭一悸,難道昨天遲暮聽到什么了?震驚的看年輕鹿人的側臉,若無其事的樣子讓他更感不安,癟了癟嘴,莫塵說:“不是。”“我就是好奇你們怎么結伴旅行。”空閑的手抓抓后腦,嘿嘿一笑,“吃飯去吧。緋暗說莫塵是絕染的,他不可能做他的雌性,他爭辨,說莫塵告訴自己,他不是絕染的雌性。沒想到緋暗卻說,就算不是,他們的關系也絕非一般。他不信,可親耳聽到之后,遲暮沉默了。他忘不了絕染關門瞬間的笑容,那是嘲諷自己的自不量力,以及他的勝利。到現在還不承認他與絕染的關系,為什么要瞞他呢?他有苦衷?還是他是被威脅的?莫,你可以向我求救,我會想辦法讓你脫離苦海的。吃過早餐,硬被遲暮拖了出來,他說絕染買東西,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帶他去參觀鹿族。應該不會被絕染發現吧?抱著僥幸,更多的是敵不過遲暮的熱情,莫塵還是跟他出去了。當他來到繁華的集市,看到新奇的事物,琳瑯的商品后,覺得其實出來逛逛也不錯,枯燥的山路走的很無聊,來這放松下也不錯。這是輕松的地方,這里生活的人都很快樂,與遲暮一樣都有一份讓人感動的熱情,如果能生活在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知其他族部會是什么樣子,狼族也像這樣,繁榮昌盛,充斥歡聲與笑語嗎?“你累了?”跟在后面的人沉默好半天了,湊到莫塵旁邊,關心的問。“嗯,回去吧。”想到蒼魁心情難免低落,看看時間絕染也該回了,游玩到此結束吧。“好。”絕染回來他們就要離開了,莫塵什么都沒說,他連將他留下的理由都沒有,像緋暗說的,兩相情愿的事,他問了,莫塵反倒覺得為難,不管他們的關系究竟為何,當事人覺得好那就是好,外人沒干涉的權利。……家里來人了?除了緋的味道,家里多了生人的味道。推開門,鹿人的眉毛皺了起來。他家很少有客人,還是招待到臥房的客人。向緋暗的臥房走去,遲暮的表情嚴肅的嚇人。遲暮怎么了?那么熱情的遲暮突然把他丟下不會沒原因,出于關心,莫塵跟了上去。虛掩的門里,傳出一些不該出現在他家的聲音,與昨夜在莫塵房外聽到的一樣。多希望這是他的幻聽,遲暮慢慢推開門,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事。他的父親,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你們,在做什么?”冷冷的質問,打斷了男人的動作,熟料對方沒有慌張也沒任何難堪神情只走將被子拉起,蓋住了緋暗的身體,并當著他們的面,優雅的穿起衣服。“遲暮……”被兒子看到和情人幽會場面,對緋暗來說是不小的打擊。愧疚的看著遲暮,想解釋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況且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