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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籠】。木本植物,其葉子如籠袋一般將白色粉末狀的果實包裹,可生吃也可以用火烹烤。絕染給他的,是從火上才拿下來的。“謝謝你。”吃飽了才想起來忘同絕染道謝,微笑著對絕染說,沒想到男人身子一歪,直接躺到地上,儼然一副他要睡覺的樣子。絕染不愛說話,也討厭啰嗦吧?尷尬的縮縮脖子,莫塵躺回自己的位置,折騰一天滿足肚子兄弟后,倦意很快便襲來,打了幾個呵欠,他的眼皮越來越沉。“果子有毒。”幾天來絕染第一次開口,在莫塵將要睡去的時候,還是那冷冷的聲音。“外面很危險,隨時會喪命,如果想活著見到白狼,最好老實的聽從安排。”絕染說話時沒睜眼,說完了姿勢也沒變過,好像夢囈般,卻讓莫塵深深感動。他與絕染緊張的相處模式是不是要結束了?其實他們也可以和平相處吧。剛才的話里,他清楚的聽到絕染答應送他去狼族,他終于點頭了。少年的身體縮成一團盡量讓自己的笑沒有聲音。馴獸傳第七章土狗與絕染相處似乎沒那么難了。雖然他還是冷冰冰的,隱約間又有點變化。他不再拒絕與他并肩而行,在莫塵說話時雖沒回應但有去聆聽,這對一直在提心吊膽狀態里的莫塵無非是天大的好消息。氣氛的緩和也給他些許時間遺忘寂寞。安靜時會想起蒼魁,各種情愫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心里,孤獨,難過,愧疚,還有深深的思念,這時的莫塵只能用說話分散經歷。他對絕染滔滔不絕的講著,胡亂的訴說,辭不達意。盡管這樣他的聽眾從未拆穿過,一是因為絕染不喜歡交談,二是他早看穿了莫塵的心思,用說話來逃避,尋得短暫的慰藉。絕染冷漠,孤僻不懂與人交往,但這樣的絕染卻有顆細膩的心,總能先一步猜到他人所需要,不流于表面的好,體現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往往會被人忽略的小事。只是不善表達,其實絕染是溫柔的。當他用全心全意換得背叛時,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他學會了恨,長期的囚牢生活中,他的恨意從沒減少。他厭惡為一己私利不顧他人的人,也厭惡表里不一只為欺騙的。初遇莫塵,素未平生的他居然不顧危險舍身救他,他相信莫塵救他時不知在白狼的守護下咒會失效,他只是單純的想幫自己而已。沉浸恨中的男人看到了不一樣的感情,黑色的心湖丟盡一顆白色石子,產生漣漪很快又被黑色吞沒,莫塵對他就是那顆無意闖入的石子,讓他有片刻的震撼,而后便是更加洶涌的恨。因為莫塵觸犯了他的底線。當那串珠子出現在手腕上時,當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騙后,居然憤怒了。他恨這人類,也恨自己的明知故犯。嫌惡自己,想將他們都殺掉,卻在最后一秒遲疑,是因他看到莫塵眼中的堅定,無關生死的堅定。當看到他在河中的撕心裂肺,看到脆弱的身體硬撐趕路的樣子,看慣被貪欲所俘的人的嘴臉后,再看一頓簡單的晚餐卻吃的異樣滿足的人類,居然搖擺了。其實莫塵的要求很簡單,就像他曾經追求的東西一樣簡單。只是當時的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沒人發現,現在他也要忽視莫塵所求嗎?現在他相信,莫塵所做全是為了那匹白狼,不止一次絕染想問,為了白狼,你還能再付出多少呢?仇恨蒙蔽邪的心讓他活的很累,如果這人了可以洗滌他的污穢,可以幫他找回原先的自己,如果他可以成全莫塵與白狼,這是不是一種救贖?就算死,也是一種解脫吧。常年的恨與報復之心,已經將絕染折磨的臨近崩潰。所以他愿意隨他旅行,不是被咒脅迫,是想將心頭壓抑的東西拋在路上。即使見到傳聞中的白狼被其誅殺也不會后悔,只要能讓他卸下這沉重的負擔。兩人各懷心思,目的又是一樣單純。他們的相處應該一直融洽下去,因為他們都是可憐的人。可是上蒼似乎很喜歡開可憐人的玩笑,風平浪靜的日子沒給他們太久。今天的營地離河很近,絕染狩獵時,莫塵溜了出去。絕染警告過他不許單獨行動,無論做什么都要與他在一起。他一直按絕染說的做,只是洗澡這事他怎好啟齒?如果他像蒼魁一樣,一定要守在一邊怎么辦?畢竟發生過那種事情,想必到時他們都會尷尬,幾經權衡,莫塵現在偷偷洗。估算絕染半小時內不會回來,他可以利用這時間好好洗個澡。在樹林離狂飆比的莫塵還不忘向他的佛祖祈禱,希望千萬別讓他們撞到。絕染的脾氣那么不好,要被他知道自己沒聽話,那他光用眼睛就能把他凍死。莫塵的祈禱靈驗了,他么在林里遇到絕染,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如果算人的話。看著那幾只半人半妖,披著黃色毛發的怪物,莫塵嚇的連尖叫都忘了。只在卡通離見過的東西鮮活的呈現在面前,他們有著狗頭人身,將近兩米多的身體十分強壯,耷拉在外的舌頭不時舔著細長的嘴,泛濫的唾液順著牙齒滴落,也被舌頭甩的到處都是,而現在他們正噴著氣一點點向他靠攏。莫塵的腦袋想鐘擺一樣搖晃,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怪物劇烈的呼吸聲卻在林間回蕩,那樣清晰。他想起自己該逃,轉筋的腿向后才挪一步,就撞到一個硬邦邦的身體,帶著腥臭味的氣息打在脖子上,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像觸電一樣跳開,隨即又撞上一個,不知何時他已經被怪物包圍,看著那一張張猙獰的臉,慘白著臉的人類不顧一切向外沖,卻在下一刻被抬起的巨掌擊在后頸,沒做出任何掙扎直挺挺的昏了過去。他們就是居然所說最低等的妖獸,土狗。土狗遍布整個妖獸大陸,他們沒有領地,力量微弱到不能完全幻成人型,只能卑賤的活著。……他死了嗎?想動,手和腳都不聽使喚,好像都不屬于他了,腦袋也是沉的想被什么壓迫著,難道這就是死的感覺?試著睜眼,眼睛還能動,他看到一點光亮,繼續努力,完全睜開時只看到一雙狗的大腳模糊印在眼里,垂直眼前,大約有一米元,這一次,他叫了出來。尖叫的結果是讓所有土狗都知道人類醒了。現在是土狗的繁衍期,雌性的缺少使他們一直處在亢奮狀態,當他們從莫塵嗅到交配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