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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新手機(jī),忍不住皺眉,早知道不給他買了。 “昕昕,喊叔叔跟咱們一起去。”殷小寶余光瞥到鋼琴邊的滑板,眼中一亮:“初一,再去拿一個(gè)滑板。” 殷初一乍一聽沒明白,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你多大了啊。” “快點(diǎn)。”殷小寶不跟他廢話。 “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大冷的天,殷初一不想出去。可他縱然十五歲了,也不敢挑戰(zhàn)殷小寶。 殷小寶換上黑色羽絨服和板鞋,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拿著滑板。到門外,殷昕昕聽到啪嗒一聲:“叔叔,抱抱。” “爸爸也會滑板,爸爸比叔叔還快。”殷小寶聽懂女兒的話,她要殷初一抱著她跑起來。 “幼稚。”殷初一緊隨其后。 殷昕昕睜大眼,看到她叔叔一閃而過,激動(dòng)大叫:“爸爸,快快。” “那個(gè)人怎么那么像殷大哥啊。”夏家二樓,夏若軒瞪大眼睛:“誰有望遠(yuǎn)鏡,快給我望遠(yuǎn)鏡。” 夏若云走過來,順著他視線,就看到遠(yuǎn)處水泥路上兩個(gè)男人比賽玩滑板。再仔細(xì)一看,高個(gè)男人懷里還抱著一個(gè)小孩。夏若云立刻拿掉纏繞在手腕上的手機(jī),拉近鏡頭拍得清清楚楚。 “真會玩。”曹仲文嘖一聲:“快四十歲的人還這么幼稚,也不知道殷書記知道不。” 夏若軒回頭瞥他一眼:“人家虛歲才三十五歲。不過,有這么一個(gè)會玩的老爸,真羨慕昕昕。” “老二,問問殷小寶我能不能發(fā)朋友圈。”肖若云開口。 夏若軒:“我沒他的聯(lián)系方式。我建議你先忍著,經(jīng)過他同意再發(fā)。” “小弟說的是。”曹仲文道:“惹怒他,你就是下一個(gè)安家銘。” “我現(xiàn)在就去問他。”肖若云拎著羽絨服就往外跑。 夏若軒尷尬地笑了笑:“姐夫,您別生氣,他只是我姐的童年偶像。” “你姐只比沈綿綿小一歲。”曹仲文嗤一聲,跟著出去。 殷小寶最火的那會兒,夏若云上初中。 少女情懷總是詩。怎奈夏家不在帝都,兩人又相差十歲,殷小寶對夏若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后來和曹家大公子確定關(guān)系,殷小寶向全世界宣布他脫單,女朋友是沈綿綿。 夏若云心里五味雜陳。再后來夏老調(diào)到帝都,曹仲文和夏若云商量訂婚儀式,問她喜歡西式還是中式。夏若軒嘴巴快,說出夏若云希望訂婚儀式是西式,結(jié)婚是中式。 曹仲文好奇小舅子怎么這么清楚,夏若軒把他姐賣了。也是那時(shí)候曹仲文才知道未婚妻的初戀,藏在未婚妻心中的男人是殷小寶。 殷小寶都不知道世上有“夏若云”這么一號人,曹仲文心里酸得不行也只能憋著。豈料這么多年過去,老婆還是這么瘋狂。 曹仲文邊跑邊說:“你就這么過去?” 肖若云停下來:“有什么不對?”低頭一看棉拖鞋,披頭散發(fā)。再一想她本來就不如沈綿綿高,也不如她漂亮,學(xué)校也不如她好……夏若云驚呼一聲,又蹬蹬往樓上跑:“我去換身衣服。” 夏夫人不解:“她干么?” 夏若軒:“去見偶像。” “你姐也學(xué)人家追星?”夏夫人忙問。 夏若軒看向他姐夫。曹仲文嘆氣:“殷司長。” “殷司長是誰??”夏夫人皺眉:“我只聽說過殷局長殷部長殷書記,你們年輕人啊,追星也不知道追個(gè)像樣的。” 曹仲文憋著笑:“我也覺得不像樣。”一看老婆下來:“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紫騰院里的路燈全是太陽能的,十步一個(gè),整個(gè)院落恍如白晝。夏若云望著路燈下的人,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殷小寶嘴角的笑,卻不敢再往前走。 “你可真慫。”曹仲文心里酸,可他也知道老婆只是把殷小寶當(dāng)偶像,而且殷小寶非常愛沈綿綿。也是如此,無論夏若云怎么激動(dòng),他都能保持理智:“嗨,玩呢?” “你好,曹先生。”殷小寶大致查過程、夏兩家的親戚,以致于從未見過曹仲文,也能一眼認(rèn)出他:“散步?” “不是。”曹仲文道:“看你們在這里玩滑板,若軒非要過來。”抬手一指,站在夏若云身后的夏若軒瞪大眼:“剛才在樓上拍幾張照片,若軒非要發(fā)朋友圈,向朋友炫耀,我沒讓他發(fā)。” 殷小寶有太多迷弟迷妹,也沒多想:“沒事。初一和昕昕都圍著圍巾,就算被傳出去,網(wǎng)友也不知道他倆長什么樣。” “謝謝。”夏若云心中一喜,直勾勾看向她男人。 曹仲文嘴角一抽,簡直了:“剛才拍得不清楚,能不能再拍幾張。” “行啊。”殷小寶把女兒的圍脖網(wǎng)上拉一點(diǎn),只露出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初一,背對著若軒他們。” 三人沒有惡意,殷初一自然不會耍性子:“多拍幾張,把我拍得帥一點(diǎn)。”嘴上這樣說,卻不忘整理一下圍巾,遮住大半個(gè)臉。 ☆、初一黑人 高大俊美的男人抱著戴著粉色針織帽的女童。女童的腦袋枕在男人肩膀上, 乖巧的像只粉色/貓兒, 一雙露在外面圓溜溜的大眼里盡是興奮。 晚上九點(diǎn)多, 某社交賬號發(fā)布九張照片,第一張便是女童歪著腦袋看鏡頭。第二張是男人的側(cè)臉,第三和第四張是男人和另一個(gè)男人踩著滑板的背影, 第五和第六張照片里女童開心的撐著男人的肩膀站直。 網(wǎng)友很失望, 女童戴著粉色圍脖,除了一雙大眼,連鼻子都看不到。疑似女童的爸爸的確很帥,也不至于發(fā)出來半個(gè)多小時(shí), 點(diǎn)贊十來萬,比博主粉絲還多。 瀏覽熱門微博的網(wǎng)友看到還有三張照片, 想了想,還是點(diǎn)開第七張, 女童低著頭站在滑板上面, 男人蹲在地上扶著女童的胳膊。第八張男人抱起女童, 一只腳踩在滑板上。第九張男人面對著鏡頭。 “……臥槽!殷小寶。”無聊犯困的網(wǎng)友虎軀一震, 立刻下拉點(diǎn)開評論,不出所料,殷小寶和他的女兒。比殷小寶矮很多,衣著十分年輕的男人疑似是殷初一。 晚飯過后, 殷初一打開微博,十分意外:“居然沒上熱搜?” 殷昕昕犯困,沈綿綿正哄她睡覺, 勾頭看一眼:“還沒頂上來。” 一歲半的殷昕昕每晚九點(diǎn)左右睡覺,一覺到天亮。殷家就把兩個(gè)保姆辭退。晚上有機(jī)器人看著小孩,殷小寶和沈綿綿倒也不擔(dān)心她。更何況樓梯口按上門,即便小孩晚上翻下床,也不用擔(dān)心她滾下樓。 “夏若軒干么把咱們的照片發(fā)網(wǎng)上?”殷初一納悶。 殷小寶輕笑:“你還真信曹仲文說的?夏若云看見我恨不得生撲上來。” “所以,是迷妹不是迷弟?”沈綿綿睨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厲害了,小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