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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奧運的伯父是上將,肖將軍希望住在紫藤院里,程家大當家自然求之不得。 肖奧運確定他伯父不搬,便去隔壁問殷小寶:“你們搬還是不搬?” “不搬。”殷小寶道:“我爸說在這里住習慣了。沒人敢讓他搬。” “你爸牛!”肖奧運伸出大拇指:“咱們院里還有幾棟樓一直空著,風伯伯和云伯伯其實也沒必要搬出去。” “他們主要是避嫌,我爸不需要。”殷小寶道:“我還聽說他們住的是院里風水最好的地方。” “紫騰院沒有風水不好的地方。會議結束程家和夏家就該搬進來了,真不想看到他們。”肖奧運嘆氣道:“當初殷伯伯就該把安家那位抓起來。” 殷小寶搖頭:“沒必要做這么絕,他已經被調到別的地方養老。把人抓了,那位臉上也無光,畢竟是他連襟。” “那位能被風伯伯和亓伯伯選中,可見有些手段,怎么老婆和大姨子這么能折騰。”肖奧運想不明白。 賀楚道:“那位早年經歷有點像鳳凰男,沒把糟糠之妻甩了,也是因為一心撲在事業上。正因為是工作狂,很少過問家里的事,捅到風楊和小寶面前,程家那位才知道自家親戚多糟心。” “那位的夫人屆時不會找你們麻煩?”肖奧運擔憂道:“那位能被瞞這么多年,可見他老婆不是什么省油燈。” 殷小寶道:“媽,過幾天可能會來拜訪你,能不能一擊即中就看你的了。” 賀楚笑道:“她不敢。” “賀姨真自信。”肖奧運道:“憑她一直護著娘家人,可見是個拎不清的,估計也是個不講道理的。” “我難道沒有說,你爸,你殷伯伯繼續連任?”賀楚問。 偌大的書房里突然變得寂靜。 殷小寶看看肖奧運,肖奧運看了看他。兩人不太明白。殷小寶眉頭微蹙:“我爸今年六十八歲,過年就六十九了。” “對對對,賀姨聽誰說的?”肖奧運道:“我大伯今天早上還在說殷伯伯的事,也沒聽他提殷伯伯連任。” 賀楚道:“我也是早兩天聽殷震講的。程家那位強烈要求他再干一屆。估計是想借此告訴所有人,他深明大義,希望這屆人民對他有信心。對了,你爸還說,公安部,政法委,最高檢,這次上來的是能吏。說明那位想干一番事。” “有那群糟心親戚,那位就不怕回頭把自己整成光桿司令?”肖奧運好笑。 賀楚道:“下一屆和下下屆領導班子已經確定。亓老、風老還有那位一起選的人。大目標一致,風家和亓家會支持他。” 殷小寶道:“他想做大,一定會傷及盟友,只怕到時候又起波瀾。” “那該辦也得辦。”賀楚道:“如今這時代已經不允許咱們內訌。放任不管只會招來更多豺狼虎豹分食我巍巍華夏。這個道理你們亓伯伯、風伯伯都懂,他們知道該如何取舍。” “噯,小寶,別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肖奧運道:“說不定再過三五年,美國人民鬧起來,美國總統腦袋一抽開戰呢。對了,我家昕昕呢?” 殷小寶白他一眼:“我女兒,不是你家的。在隔壁睡覺。” “我看看醒了沒。”肖奧運話音一落,人已到隔壁。 無聊的啃手指的小孩看到來人,伸出胳膊要抱抱。肖奧運驚訝:“她認識我?” “憨大膽。”殷小寶道:“誰帶她出去玩,她就跟誰走。”不過,殷昕昕看到爸爸,還是舍棄肖奧運要她爸爸抱。 殷小寶抱著女兒下來,兩輛車從門口過去。 肖奧運勾頭看一眼,嗤笑道:“程家的車隊。真是迫不及待,風伯伯前天才搬出去,會議還沒結束呢。” “那位這幾天一直在大會堂里,程家那位夫人肯定沒有跟那位講。會議結束后,程夫人準會挨訓。”殷小寶道:“別盯著這點小事,時間長了會跟她一樣小家子氣。” “我就隨口一說。”肖奧運道:“早些天快忙死了。終于能休息幾天,又趕上全城戒嚴,去哪兒都要接受檢查。” “這就是網上說的官方吐槽?”賀楚問。 殷小寶一愣:“媽,你不是不上網?” “昕昕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講話了,我得看看現在的mama怎么養孩子。”賀楚道:“咱家昕昕不去幼兒園,回頭上小學像從深山里出來的可不行。” “昕昕為什么不上幼兒園?”肖奧運問。 殷小寶道:“因為她爸爸也沒去過。開玩笑呢。我媽教昕昕。初一上幼兒園的時候,我看過他的課程。主要還是放學后上興趣班。我媽在家就可以教她。初一偶爾教她語數外。” “這個辦法好,回頭把我家那小子也送過來。”肖奧運忙說。 殷小寶瞥他一眼:“你別想當然。孩子不是你生的,你老婆和丈母娘堅持送幼兒園,你要聽她們的。” “我兒子姓肖。”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孩子不是你生的。” “老娘們忒煩人了。”肖奧運不用想都知道,老婆同意,丈母娘也不會同意,“我以前上幼兒園都是混日子。我兒子像我,估計也是混三年。” 殷小寶道:“你抽空看看孩子的學習程度。如果被你丈母娘寵上天,再把孩子送你大伯家。叫肖伯母帶他過來玩。” “這個主意好。”肖奧運道:“這樣一來我老婆還以為大伯幫我教育孩子。我丈母娘也不敢有意見。” 賀楚搖頭失笑:“中午在這邊吃飯嗎?小寶下午出差。” “不了,難得回來一趟,我去隔壁。”肖奧運揮一揮手:“昕昕,跟干爸再見。” “少占我們家昕昕便宜。”殷小寶抬腿踢他,肖奧運拔腿就跑。殷昕昕樂得嘎嘎大笑,流出哈喇子。 賀楚忍俊不禁,去外面問洗衣服保姆,刷鞋的小魏中午想吃什么。 “媽,綿綿回來再做飯。”沈綿綿今天去學校,下午沒事,十二點之前能到家。賀楚聽到兒子的話,先把菜洗好。沈綿綿回來,婆媳二人聯手做一桌菜。 夏若云吸吸鼻子:“哪兒這么香啊?”往四周看了看。 “殷家。”夏若軒指著剛剛過去的小樓,“表哥說殷家的飯菜是紫騰院獨一份,他還真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