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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起紫騰院,少了拘謹,多幾分從容。 殷小寶樂意看她這樣,也沒開口調侃她,到家就帶沈綿綿上樓洗漱。 殷初一擠到他爸和他媽中間,看著樓梯口小聲說:“我們吃完飯結賬的時候綿綿搶著付賬,你們是沒看到,當時寶兒的臉都快綠了。” “小寶有沒有說什么?”賀楚忙問。 殷初一搖頭,“不過臉色著實不好看。回來的路上綿綿和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臉,小心翼翼的,恐怕寶兒發怒。” 賀楚道:“也不怪綿綿。你哥這些年賺的錢不少,和綿綿比起來,估計還沒有綿綿過年收的紅包多。”頓了頓,“回頭我說說你哥。快上樓睡覺去吧,別讓小寶發現你又打小報告。” 第230章 房屋裝修 殷初一扁嘴, “這不叫打小報告。媽, 我是和你們分享。” “小寶不這么認為。”賀楚笑瞇瞇地說。 殷初一噎住, 無力地往殷震身上一歪, “爸爸,寶兒忙碌十來年, 一朝回到解放前, 還背十多年房貸。”頓了頓,“我以后想學金融, 聽說投行好賺錢。” “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要擔心房子問題。”殷震笑著說:“繼續在綿綿跟前裝乖, 綿綿會送你一套婚房。” 殷初一翻個白眼,“那我不成吃軟飯的?” “說得你好像沒吃過。”賀楚捏著他的衣服,“誰給你買的?” 殷初一語塞, “……綿綿。” 翌日早上七點半,殷小寶先送殷初一去學校,然后送沈綿綿去帝都大學。論周歲堪堪二十七歲的殷小寶如今已登上帝都大學知名校友榜。也是如此, 他離校多年, 保安看到開車的人是他, 沒讓他登記就開門放行。 保安如此給面子, 殷小寶直接把人送到經管學院教學樓附近,“我下午來接你?” “我坐緯緯的車回去。”沈綿綿斂下眼,“好幾天沒見到我爸媽, 我, 我想他們了。” 殷小寶仗著她看不見, 很是無奈地翻白眼,一去西班牙個把月不回來的人怎么好意思編這種謊話?這丫頭都不舍得多用用腦子么,“快去上課吧。” 沈綿綿暗呼一口氣,往四周看了看,在他臉上親一下,推開車門飛快地跑開。然而跑得太快,踉蹌了一下。 殷小寶嚇一跳,大聲喊:“慢點!” “知道啦。”沈綿綿腳步一頓,揮揮手,再次向教學樓跑去。殷小寶望著沈綿綿的背影輕笑一聲,調轉車頭去辦過戶手續。 房主看到殷小寶在停車,打開手機,“我把中介費轉給你們,別管殷小寶要了。” 年輕的中介笑著搖頭:“我老板說這筆交易不收中介費。”房主轉錢的動作一頓,“大姐有所不知,前天我到公司的時候有幾個客戶正在看房,本來打算去別處再看看,我見他們想走就故意大聲問同事,你們猜猜我看見著誰了?殷小寶。那幾個客戶停下來,見我筆記簿上有殷先生的簽名,當時就讓我帶他們去看房。 “其中一位客人可能也看過好幾家,價格都一樣,也沒有商量余地。當天就選擇跟我們簽合同。另外幾位說是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如果知道殷小寶今天簽合同,一準回來跟我們簽約。” “你沒說殷小寶買在哪里吧?”房主皺眉。 中介搖頭,“賀老師去我們公司,所有人都看見了。您的房屋信息前天撤掉,這一點我想隱瞞也瞞不住。不過,經理已經給我們開過會,要求我們嚴格保密。” “你跟著我跑好幾次,也不能讓你白跑,我的這一份給你們吧。”房主說話間把錢打給中介,抬頭見殷小寶往這邊來,不禁說:“希望他已經打點好。” “打點什么?”中介小哥聽得不甚明白。房主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殷小寶到跟前了。 殷小寶帶著中介和房主直接去服務臺,工作人員剛想問,什么事?抬眼看清來人,連忙把他請到里面,一邊倒水一邊給主任打電話。 主任看到真是殷小寶,三步作兩步,沒到跟前就伸出雙手。倆人寒暄一番,接待殷小寶的主任頗為不好意思說:“在帝都購房的條件,殷處長知道吧?” 殷小寶打開檔案袋,“我的戶口在帝都。吶,紫騰院。”房主和中介渾身一震。殷小寶繼續說,“這是我的身份證。還有,我們家不但在帝都沒房,在外地也沒有房子。紫騰院的房子是屬于暫住,這樣不會讓你為難吧?” 主任抬起頭,吞口口水,試探道:“你們家連一套房子也沒有?”逗誰呢。 “我是沒法證明我們家沒房。”殷小寶笑道:“要不你去查查吧。”主任下意識搖頭,“查一下吧,別回頭有人問起我來干么,你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別人還以為我為難你呢。” 主任聽他這樣講理智上已經相信他,可是又覺得不可能。看他一眼,起身出去,五分鐘之后,主任過來說,“到我辦公室吧。” 二十分鐘后,主任送殷小寶和中介、原房主出來。當天上午,所有手續都辦妥了,包括銀行貸款。 年輕的中介也在房屋中介公司干三四年,期間不是沒遇到過財大氣粗,有權有勢的客戶。然而還是第一次遇到買房像買自行車一樣簡單的客戶。以致于回到公司,同事問起貸款什么時候下來,年輕的中介下意識隱瞞下來,故意說還得再跑幾次。 傍晚時分,殷小寶回到家把房產證往桌子上一丟,殷初一拿起來,“我鄭重宣布,從明天開始,寶兒正式加入房奴一組。” “辦好了?”賀楚連忙問。 殷小寶點頭,“鑰匙都給我了。我打算把那處房子重新裝修一下。媽,你們有干裝修的親戚嗎?得在帝都這邊的。” “有啊。”殷初一開口,“mama的一個侄子,好像四十多歲,帶一幫人在這邊工作。” “你怎么知道?”殷小寶奇怪,“我都不知道。” 殷初一晃悠著小腦袋,“那是你工作忙。每年都是我和mama一起去舅舅家,村里的小狗都認識我。我跟你講,寶兒,你不去可虧大了。我每次去舅舅都給我好多壓歲錢。” “媽,他說得是真的?”殷小寶問。 “一百塊錢,別聽他胡說八道。”賀楚說:“還記得小時候去舅舅家,有個親戚跟別人打架,當地派出所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