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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產(chǎn)送給肖夫人。翰林的媳婦懷孕了,肖夫人看到初一就聊到孩子的事,說等孩子長大也讓他學(xué)鋼琴、小提琴。我接了句,那感情好,回頭初一的鋼琴送給他大侄子彈著玩。 “肖夫人問,初一不學(xué)了?我說小寶回來給他換新的,這個用幾年了。肖夫人接著問初一鋼琴幾級。初一一說十級。肖夫人就壓低聲音提醒我得讓院里那幾個碎嘴的知道,咱們家初一聰明著呢。” “她們在背后怎么說的?”殷震問。 賀楚搖頭:“肖夫人沒好意思學(xué),故意怕我生氣。初一還沒起呢?” “我去喊他。”殷震想一下,晚上特意回來早一點,吃過晚飯就帶初一去籃球場打陀螺。聲音太響,十來分鐘,天熱窩在屋里不出來的年輕人聽著聲音出來了。 “喲,初一厲害啊,穿著輪滑鞋打陀螺,比你哥會玩。”風(fēng)楊穿著人字拖,大褲衩走過來,身后還跟著一群半大小子。 殷初一把鞭子遞給他爸,“換你。我得歇會兒,太熱了。”然后回風(fēng)楊,“你要不要玩?我家還有一個陀螺。” 風(fēng)楊連連搖頭,“我嫌熱。殷叔叔,我早幾天開車路過公園,里面很多老大爺揮舞著長鞭打陀螺,那個啪啪聲,廣場舞音樂跟它比起來簡直是天籟。這玩意也和麻將一樣能防止老年癡呆?” “鍛煉身體。”殷震笑道:“回頭給你爸買一個,比他每天早上跑步的效果好。” 風(fēng)楊看了看他,“你說真的?” “你覺得我比你爸小幾歲?”殷震不答反問。風(fēng)楊想也沒想,“至少七八歲。不對,小寶出生的時候你都三十多歲了。那你現(xiàn)在……” “比你爸小兩歲。”殷震話音落下,身后傳來一聲,“初一,你怎么不玩架子鼓,陀螺比架子鼓好玩?”回頭一看是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殷初一道:“剛吃過飯得歇一會兒才能練架子鼓。” “什么架子鼓?”風(fēng)楊沒聽明白。殷震跟他解釋殷初一要學(xué)架子鼓,昨天去買的。風(fēng)楊不禁皺眉,“你不是學(xué)小提琴和鋼琴,怎么又學(xué)起架子鼓?” “風(fēng)楊哥哥,我奶奶說初一哥哥的鋼琴十級,小提琴五級,初一哥哥聰明,學(xué)架子鼓也不耽誤他練小提琴。” “初一的鋼琴十級?”風(fēng)楊睜大眼,“你才學(xué)多久?” “關(guān)鍵小提琴還五級。”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道:“這才是最厲害的吧。”低頭看了看比他矮一大截的小孩,“你這腦袋怎么長的?” “遺傳我爸。”殷初一站起來抱住殷震的胳膊,“我媽說爸爸聰明,他的小孩就聰明。” 風(fēng)楊張了張嘴,想說你爹媽是一對毒販。話到嘴邊,意識到周圍還有其他人,“我覺得和遺傳沒關(guān)系,你今天的成績是你哥三天兩頭打出來的。” “信不信我打你?”殷初一舉起殷震手里的鞭子,瞪著風(fēng)楊。 風(fēng)楊撇撇嘴,一臉鄙視。殷初一揮鞭,殷震連忙抓住他的胳膊,彎腰撿起陀螺,“別鬧,風(fēng)楊跟你開玩笑呢。我們回去了,風(fēng)楊。” 到家殷震就叫初一上樓洗澡,賀楚小聲問:“說了沒?” “我辦事,你放心。”殷震道:“不出明天,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初一有音樂天賦。” “初一知道嗎?”賀楚又問。 殷震搖頭,“就他那腦子,估計覺得我今天良心發(fā)現(xiàn)帶他出去玩。做夢也想不到帶他出去顯擺。過幾天他開學(xué),你送他還是我送他?” “我去吧。”賀楚道:“天氣預(yù)報月底降溫,九月一號那天不熱不冷,我順便帶他去買幾件秋裝。” 上學(xué)期結(jié)束,賀楚就正式退休。九月一號上午,賀楚把殷初一送到學(xué)校,回家洗洗衣服,買好菜,自己煮一碗面,吃了午飯就去睡午覺。然而醒來坐在床上,賀楚想象著以后的日子都這樣過,不禁打個哆嗦。不行,得找點事做。 下午四點鐘,殷初一所在的西城小學(xué)大門打開,小學(xué)生魚貫而出。殷初一背著書包順著人流往外走,肩膀一沉,扭頭一看是新同學(xué),“有事?” “殷朔,我媽開蘭博基尼來接我,你媽開什么車來接你啊?”男孩說著話往四周張望,“你看,那輛黑色的車就是我家的車。” 殷初一墊著腳也沒瞧見那里有車,只看到四周全是人頭,“我個子矮,沒看見。我得去找我媽了。”說著,往大門邊的警務(wù)室去。 “噯,你還沒說你媽開什么車呢?”男孩拉住他。殷初一無奈地翻個白眼,“小電驢。” “小電驢是什么?” 殷初一想一下,“美國進口,不需要人掌方向盤。設(shè)定好路線,它自己根據(jù)導(dǎo)航就能到家。方便快捷又環(huán)保,居家必備。” “好先進啊。”男孩張大嘴,“我也要我媽買個小電驢。” 殷初一拍拍他的肩膀,“快去,快去。” 第199章 戀情戳破 男孩拔腿往外面跑, 殷初一樂得哈哈大笑, 賀楚聽到笑聲從保安室里出來, 就看到殷初一笑著往這邊來,“又干么呢?” “碰到個二傻子。”殷初一拉著賀楚的胳膊,“你的車停在哪兒?” “門口。”賀楚的電瓶車前有車杠, 后有座, 停靠在路邊, 遠遠看過去就像自行車。殷初一見后面座位上還有個墊子,心中一喜, “媽,買的還是縫的?” “縫的。”賀楚道:“里面是海綿,你坐上去不硌屁股。”說著, 感覺有人盯著他, 賀楚下意識把初一拉懷里, 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指她, “初一, 你同學(xué)?” “我幼兒園同學(xué)。”殷初一沖小男孩揮揮手。賀楚點頭笑一下,算是打招呼,騎上電動車載著初一快速穿過人海, 直播紫騰院而去。 小男孩看一眼越來越遠的殷初一,再看他家的車一動不動,苦著臉說:“媽,你下次也騎自行車來接我吧。” “你早上特意提醒我開車來接你。”女人瞥她兒子一眼, “你們學(xué)校里準(zhǔn)停車嗎?” “干嘛?” “把車放學(xué)校里,咱們坐地鐵或者乘公交回去。等周圍的車全部出去,路上又開始堵車了。”女人頓了頓,“還是賀醫(yī)生有先見之明,騎個小電驢。” “小電驢?不是自行車啊?”男孩訝異。 女人白他一眼,“連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