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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 “呵呵,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殷初一拿起筷子,扶著賀楚的胳膊坐到椅子上,見他夾rou絲,抬手搶過來放殷震碗里。 殷震黑線,“好好吃飯。寶兒的事你少cao心,別在綿綿面前亂講。過些天你哥走了,把綿綿說得對你哥有意思,你這不叫為他倆好,這是坑綿綿。” “爸,我就在寶兒面前講講,從未在綿綿面前提過。”殷初一道:“我的意思也不是說他倆一定得在一塊,是提醒寶兒優先考慮綿綿。” 殷小寶輕哼一聲,“爸,媽,我吃好了。”瞥殷初一一眼,看得他頭皮發麻,殷小寶才起身上樓。 在一周之前,殷小寶只知道世上有個國家叫巴基斯坦,內部很亂,但無論怎么亂,無論誰上臺,對華國都非常友好。 十一月,看起來離現在還有三個月時間,但對殷小寶來說很短。自從殷小寶和風老確定好他去巴鐵的具體時間,殷小寶下班回到家就看關于巴基斯坦的資料。 殷初一開學后,每周末殷小寶送殷初一到沈家立刻回家,一刻也不停留,引起沈綿綿注意,“你哥最近很忙嗎?都不進來喝口水。” “忙著辦出國手續。”殷初一脫口而出。 “又胡說。小寶哥什么手續沒有。”沈綿綿笑問,“你哥辦去哪國的手續?” 殷初一打開盒子,拿出小提琴,“去巴基斯坦的手續。” “陪風老一起去?”沈緯緯問。 殷初一搖頭,“自己去。而且我哥這次出差時間挺長。”姐倆看過來示意他繼續說,殷初一眼珠一轉,“少則兩年,多則三年,期間不能隨意回來。” “小寶哥駐外?”沈緯緯猛地加大音量,沈綿綿嚇一跳,“真的?初一。”心中一突,頓時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殷初一點頭,“當然。除了你倆,就只有我們一家人和翻譯司司長知道這件事。” “小寶哥瘋了嗎?”沈綿綿不敢置信道,“巴鐵那邊是比早些年好多了,可我大伯說那邊跟咱們這邊比,還是亂的不像樣。” 殷初一聳肩,“我都想把我哥的護照、身份證全扔了,可是沒用,風伯伯點名要他過去。我爸也沒辦法。” “為什么?”沈緯緯也是不理解,“難道小寶哥在咱們都不知道的時候又搞出事,惹到風老?把他發配出去。” 殷初一搖頭,“我爸說風伯伯這么安排是激勵在巴工作的華人。反正我也不懂他們大人怎么想的。我現在就希望,我哥出發那天突然病重,沒法去機場。噯,綿綿姐,緯緯哥,你說怎么能把我哥弄生病啊?瀉藥成嗎?我有錢,你們幫我買吧。” 沈綿綿頓時顧不得擔心殷小寶到巴基斯坦后的人身安全,“誰告訴你到藥店能買到瀉藥?瀉藥得要醫生開的處方,沒有處方人家不賣給你。” “我同學講的。”殷初一道,“你不要騙我。我同學說他爸爸回到家就玩游戲,等飯做好了,吃了飯繼續玩。他媽說幾次沒用,就在他爸碗里下瀉藥,他和他媽一覺睡到天亮,他爸在廁所里蹲一晚上。” “……你同學他媽還真厲害。”沈綿綿無語,這都什么家長,給孩子爸下藥還告訴孩子,“你哥蹲廁所里一夜,就算凍感冒了,等他感冒好了還得去。” “是呀。初一,萬一再把你哥吃出個好歹,殷伯伯可饒不了你。”沈緯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現在孩子怎么能這么熊,才多大點,“小寶哥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走?” “沒訂機票,我也不知道。”殷初一搖頭,“我回去問問。綿綿姐,我哥來接我的時候,你們當作不知道啊。他去巴鐵這件事不能對外說,而且怕大家擔心,不準備告訴你們。” 沈綿綿鄭重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是不由人的。 殷小寶傍晚來接殷初一,一碰上沈綿綿的目光,殷小寶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開車到拐彎的路口,一看倒車鏡,沈綿綿還在門口站著,簡直像一尊雕像,“殷初一,你又在綿綿跟前瞎說什么?” “沒有。”殷初一心中一突,回頭看一眼,見沈綿綿還在,很像望夫石,“哦,大概是綿綿姐突然發現你很帥,配得上她,覺得有你這么一位網紅男友帶出去也挺有面子,想和你培養感情吧。” “殷初一,不想我揍你就坦白。”殷小寶道,“我們現在是去商場,你最好在到商場的時候全交代了。” “沒什么好交代的。”殷初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如果不相信,就給綿綿打電話好啦。反正你套她的話特別簡單,都不需要用腦子。” “行,那我們直接回家。”殷小寶本該直走,話音一落轉個彎。 殷初一點頭,“好啊,反正我也餓了。mama說今天做茶樹菇燉小雞,還有紅燒豬腳和五谷豐登,我可喜歡了。” “再吃你就成小豬了。”殷小寶見此便知道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繞一圈又拐回商場,帶著他買買買,買了六袋衣服和鞋子,兩人才回去。隨后一個周末,殷小寶又帶殷初一去買一些文具和玩具,帝都的天也變涼了。 帝都迎來第二場雪,也是入冬以來第一場大雪,十一月二十一號這一天,殷小寶也該出發去巴基斯坦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故事純屬虛構 第175章 小寶出 二十一號早上, 殷初一兩眼一睜就往殷小寶房間里跑。看到床邊四個超大行李箱, 殷初一眼眶一紅,哇啊一聲, 大哭道, “寶兒,別去好不好?” “怎么了?怎么了?”殷震套著衣服跑過來, 看到大兒子滿臉黑線,小兒子淚眼模糊,也是無語,“初一,你哥又不是參軍。哭什么哭,洗洗臉下樓, 你媽該做好飯了。” “我不吃。”殷初一哽咽道,“爸爸,你跟姓風的講, 別讓寶兒去巴基斯坦好不好?” 賀楚僵住, 下意識看身邊的人。風老好氣又好笑,“你們家這個小的……”沖著二樓高聲說:“初一,下來跟我說說誰是姓風的。” 哭聲戛然而止。殷小寶想笑,點著殷初一的額頭小聲說:“我不在家,你早晚得把自己作死。”彎腰抱著他下樓, 胡亂抹一下他的臉。 風老看到小孩雙眼通紅,腮幫子上面有一片水,鼻子上兩粒眼屎, 靠在殷小寶懷里,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