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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 殷初一一下子睜開眼,“不許騙人。” “騙你有什么好處嗎?沒有。”殷小寶快速給他穿好衣服,“屋里有暖氣, 比春天還舒服,冷個鬼啊。”給他洗洗臉漱漱口,抱著他去樓下吃飯。 殷初一聽到小寶向賀楚和殷震報備,立即說:“游樂園。” “吃你的飯。我?guī)闳ツ膬和娌恍枰闾嵝选!痹┬¢L假第二天,帝都各個游樂場所人頭攢動,不想去看人山人海,一定要避開這些地方。殷小寶不上網(wǎng)查都知道,不想被認(rèn)出來,還得去人少的地方。 于是乎,殷小寶載著初一去動物園。 到達動物園那一刻,殷初一好想大聲哭鬧,大聲呼喊:“殷小寶在這里。”然而他沒那個膽子,癟著嘴巴說:“回家,我想mama。” “好。”殷小寶滿口答應(yīng),非常痛快的往外走。 殷初一愣了愣,什么情況?殷小寶何時變得這么好說話?耳邊傳來,“那人好像殷小寶啊。” “在哪兒?在哪兒?我怎么沒見看。” “那邊,你看他懷里還抱著個小孩,是不是初一小寶貝兒?” “這么冷的天,小寶帶初一逛動物園,我覺得不可能。” 聲音越來越遠(yuǎn),殷初一抿緊嘴巴,窩在殷小寶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到停車場,殷初一扒著他的胳膊站直,埋怨道:“都怪你,天天發(fā)微博。” “我趕明兒就把你的正面照發(fā)出去,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殷小寶說。 殷初一瞪著他,“我告訴爸爸,你又打我。” “行啊。”殷小寶道:“反正爸爸不舍得使勁揍我。我舍不舍得揍你,初一小朋友,你比我都清楚。” 殷初一張了張嘴,半晌憋出倆字:“無恥!” “罵,使勁罵,我給你記著。”殷小寶道:“等哪天我心情不好,一次還回去。” 殷初一倏然閉上嘴巴,朝殷小寶耳朵上掐一下,縮回手,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不是我,你耳朵上有個蚊子,我?guī)湍隳蟮簟!?/br> 不太痛,和蚊子叮的差不多,殷小寶懶得跟他計較。外面不能待,又載著初一回去,到家剛好吃午飯。 飯過,賀楚見天轉(zhuǎn)晴,就把衣服被單拿出來,殷小寶把初一往車?yán)镆环牛_把車踢到外面路上,“自己玩,我?guī)蛬屜匆路!?/br> 你是不是傻呀?殷初一瞪眼,我一個十四個月大的孩子,會開小汽車?雖然是遙控電動汽車,也很逆天好不好。 殷小寶道:“教你很多次了還不會,你可真笨。”嫌棄地朝他臉上捏一把,又給他圍好圍巾。 “不是人人都像你這么聰明。”亓煊從外面回來,停在殷小寶身邊,“我臘月二十八結(jié)婚,你給我當(dāng)伴郎。” “這么快?什么時候定下的?”賀楚看過來,“我前天碰見你媽,她都沒說你結(jié)婚的事。” “因為我媽不高興啊。”亓煊笑道:“她想找個溫柔賢惠,知書達禮的兒媳婦。我女朋友不化妝不出門,上得了廳堂,下不了廚房。三十歲之前不打算生孩子,和媽想象中的兒媳婦完全不一樣,她恨不得我只領(lǐng)證不辦婚禮。” “在哪兒辦?”賀楚問。 亓煊道:“我們家,總共六桌客人。” “我后天去給人家當(dāng)伴郎,你的,接下來裴航哥,段子,翰林,家桁,臥槽!我得當(dāng)這么多次,我不會討不到老婆吧?”殷小寶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賀楚道:“還有彭耀,沈坤,劉銘他們幾個。殷小寶,我勸你盡快找個女朋友,否則真有可能討不到老婆。” “這又是什么說法?”亓煊認(rèn)識殷家人也有些年,但是經(jīng)常跟不上殷家三口的思路。 “網(wǎng)上有個說法,當(dāng)伴娘超過3次會嫁不出去。我雖然是男的,可是得當(dāng)十幾次伴郎,十幾次啊。”殷小寶頓了頓,“煊哥——” “我不聽,你別說。”亓煊道:“我女朋友要求,你必須是伴郎。對了,她以前也住在這里。不過,在我家來帝都之前就搬出去了。跟這院里的女孩很熟,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很想見見你。” “我有個不好的預(yù)感。”殷小寶開口。 亓煊瞪著他,“我的婚禮,你如果敢搞事,殷小寶,我就把你們家初一抱我們家去,你伯母,我媽這兩年變得特別喜歡小孩子。” “初一,睜大眼看清這個人,他比動物園里的老虎還可怕,以后見著他繞道走。”殷小寶指著亓煊,煞有介事說。 亓煊無語,“難怪你二十多歲了還沒女朋友。再這么幼稚下去,你不給別人當(dāng)伴郎也討不到老婆。就這么說定了,我就不專門過來送請柬了。賀姨,二十八去我家吃飯。” “等一下,你想要什么樣的禮物?”賀楚忙問,“我跟小寶也不是外人,你直接說,我回頭給你買去。” 亓煊眼底一喜,“什么樣的都成?” 不知從哪一年開始,院里的后輩結(jié)婚就不再收院里的其他人的禮金。亓母提醒亓煊,無論收到誰的禮物都好好收著,喜歡就擺在外面,不喜歡就鎖柜子里,千萬不能亂丟。 亓煊這才知道,他們兄弟間還在位份子錢多少頭痛的時候,長輩們早已廢除這一條。聽到賀楚的話,亓煊也不意外,關(guān)系近的的確會問,新人需要什么。有那不做作的新人甚至列出單子給長輩,我們還缺這些。 賀楚點頭:“需要出國置辦的可不成。” “聽說沈毅之結(jié)婚時,你照著他們的結(jié)婚照畫一幅油畫,和照片一模一樣,特別大氣。賀姨,成嗎?” 賀楚黑線,“你們年輕人不都喜歡出去拍婚紗照嗎?而且,我給沈毅之畫的那副結(jié)婚照,夏萌萌穿著秀禾服。聽你剛才的意思,你女朋友應(yīng)該是個很時尚的姑娘——” “賀姨,她的偶像是沈毅之。”亓煊話音落下,賀楚不禁扶額,“我家沒有那么大的紙。” 亓煊道:“您什么都不需要賣,缺什么告訴我,我明天,不,今天下午就送過來。一米長一米寬的紙行嗎?” “行,但是你得自己拿去裝裱。”自打收養(yǎng)初一,賀楚再也沒碰過油畫,偶爾技癢也是拿出毛筆寫幾篇字,或者給初一做衣服,“你別抱太大希望,我自從當(dāng)老師就沒再畫過。” “您十年不動筆,也比一般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