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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哽咽道。 四個老外一聲譏笑,殷小寶皺眉,“還有意見?沒有請滾,門在那邊。” “哼!”中等身材的男人鄙視他一眼,帶著三個同伴往電梯方向去。女服務員轉身就走,殷小寶看一眼關上的電梯,道:“你等一下。” 本想散去的眾工作人員和聽到吵鬧聲勾著圍觀的客人猛地定住,下意識斂聲屏氣,支起耳朵,卻見殷小寶掏出手機,“喂,是我。有輛奧迪車正從燕都飯點往和平酒館方向去,車上有四名二十來歲的外國人,三男一女都喝酒了。通知那段路上的執勤交警仔細檢查,他們有可能超速行駛。其中身材最高的那個男人,我懷疑嗑/藥了。” “他們怎么惹到你了?”電話那端傳來秦海的聲音。 殷小寶道:“踢大壯一腳。還有,告訴執勤人員多去幾個人,確定有人嗑/藥后立馬依法搜查他們住處。四個老外如果想取保候審,沒有一百萬不準放人。否則我三天搞出一件小事,七天弄出一件大事,累死你們。” “那你離死也不遠了。”秦海不受他威脅,“還是被你爸揍死的。沒事掛了,我現在就到交警群里說一聲。” “沒了。”殷小寶掛斷電話,“滿意嗎?” 女服務員早就呆了。餐廳經理跟做夢一樣,其他客人傻傻的看向殷小寶,這孩子的腦袋怎么長的? 在這邊鬧起來,無論結果怎樣,對他、受害人和酒店的影響都不好。換到路上,醉酒駕駛,超速行駛,再加上吸/毒,交警處理起來不但名正言順,還能把所有人摘得干干凈凈。 彭耀三人倒不意外,孫浩宇也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他們去和平酒館?” “對啊,對啊。”趴在門邊勾著頭瞅他的客人們不約而同地走出來,“我們剛才還以為你媚外,沒想到……我們也得向你道歉,誤會你了。” “對不起。”眼淚還沒干的女服務員這次是誠心道歉,“對不起,如果不是經理攔住我,差點壞了事,對不起。” 殷小寶渾不在意的擺擺手,“他們走到電梯邊用西班牙語說續攤。還有,那個外國女人手里拿著的是奧迪車的車鑰匙。” “原來如此,那嗑/藥”經理試探道。 殷小寶指著被沈坤拘在身邊的大壯,“它興奮啊。” “大壯?”認識大壯的人眼中一亮,“大壯退役這么多年還能辨出毒/品?!” 殷小寶搖頭,“不能。如果有人隨身攜帶或者剛剛用過,瞞不過大壯的鼻子。”頓了頓,“希望大家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喝了酒的你們就別開車了,今晚路上查的嚴。” “對。”經理說:“有需要的客人告訴我一聲,我幫大家叫代駕。今天十二樓所有客人八折。” “八折就不用了,代駕幫我們找一個。”客人接道。殷小寶四人轉身離開。經理回頭看一眼,不禁感慨:“殷局的兒子,我算是服了。” “我們也服了,惹誰都不能惹到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其中一位客人想了想,“那孩子還是今年的理科狀元,對吧?” 經理連連點頭:“對。幸虧殷局和賀醫生把他教的好,否則可真不敢相信。” “小寶,咱們跟上去看看。”孫浩宇建議。殷小寶瞥他一眼,“你得問問他倆,宿舍幾點熄燈。” “管他幾點呢。”孫浩宇道:“耀哥,坤哥,給你們舍友打個電話不回去,咱們今天去小寶家,明天是周六,下午再回學校也不晚。” 彭耀和沈坤相視一眼,“成!” 殷小寶正長身體,孫浩宇還希望再長高一點,兩人沒碰酒精飲料,沈坤開車不能喝,彭耀就沒叫酒。 車里沒有一絲酒氣,四人倒也不怕交警排查時攔住他們,便往和平酒館方向去。然而行駛大概六七百米的樣子,車子不得不停下來。 彭耀下車問前面車主:“出車禍了?” “不清楚。堵了有三四分鐘,估計事不小”車主揚起手機,“我正想給交警隊的朋友打電話,事故太大的話,咱們估計得繞道。” “彭耀,過來吧。”沈坤勾著頭喊。 “怎么啦?”彭耀等著聽消息,沒動彈。 沈坤道:“看帝都交警微博。”話音落下,前后左右的車主翻出手機,直奔帝都交警官微,一點開就看到白皮膚棕色頭發的外國人沖執勤交警揮拳頭。 “臥槽!”車主們心頭一緊,看到交警后下腰躲過去,心頭一松,又聽到,“居然敢打交警,誰的微博號粉絲多,轉發一下必須讓全國,不對,全世界人民都看到。” “不錯,得用外國社交賬號轉。我朋友好像有。”不知誰來一句,等的煩躁又無聊的車主們紛紛動起手指,沒有微博號的車主把視頻分享到朋友圈。 孫浩宇回頭和殷小寶說:“佩服我吧。” “佩服。火上澆油你最在行。”殷小寶往外瞅一眼,見這段路是雙行道,“坤哥,喊彭耀回來,咱們掉頭回家。” 沈坤沖彭耀招了招手,又麻煩后面的車輛往后倒一點。四人到紫騰院,殷震和賀楚都在一樓客廳里。夫妻倆各抱著一個筆記本,殷小寶勾頭一看他爸在處理事,他媽看學術資料,“我們上樓睡覺去啦。” “去吧。”賀楚道:“彭耀,你們房間在小寶的房間對面,被子和毛巾、牙刷、牙膏都在柜子里。” 彭耀說:“知道了,賀姨忙吧。”四人到樓上就往殷小寶房間里鉆。“殷伯伯不知道。”孫浩宇詫異,“秦海沒告訴他?” 殷小寶點頭,“看樣子是的。不過也正常,那么點小事。” 親手抓過小偷,親眼看到過通緝/犯,彭耀三人十分贊同殷小寶的話——四個外國人的事的確是小事。 三人安心的睡一覺。 翌日早上醒來,殷震已經去局里,殷小寶和賀楚兩人在院里晾衣服,孫浩宇瞟到衣架上的平角褲,越看越眼熟,越眼熟越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賀姨,那個內褲和我的好像啊。” “就是你的。”殷小寶答,“不過是我洗的。” “嘎?”孫浩宇傻眼,“你幫我洗的?那多不好意思啊。” 殷小寶白他一眼,“軍訓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當著我媽的面裝乖,晚了。” 彭耀和沈坤穿著殷震的睡衣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