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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去吃飯。”肖奧運(yùn)道:“哥,網(wǎng)民都說殷小寶走到哪兒,哪兒有麻煩,吃好飯咱們喊他出去逛逛?” 肖翰林一聽,蠢蠢欲動,為了中考憋好幾個月啊。然而他莫名有些不安,睨了堂弟一眼,“真出點什么事呢?” “噯,我們?nèi)ゾl(wèi)連找兩個人,喬裝打扮一番和咱們一起去不就得了。”肖奧運(yùn)在外人面前話不多,在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哥跟前,妥妥的帝都小爺們,碎嘴不亞于殷小寶。 八點,天不甚熱,聽肖翰林喊他出去,殷小寶也想看看如今的紫禁城變成什么樣。想都沒想便答應(yīng)下來,不過有個條件,“帶大壯一起。” “暑假的時候故宮人多,檢票員會同意大壯進(jìn)去?”肖家長輩一個比一個忙,沒時間帶小輩出去玩。肖翰林為了不讓父母太丟臉,升上初中后每天參加各種補(bǔ)習(xí)班,有多么想把自個劈成兩半用,就有多么羨慕嫉妒恨語文也能考滿分的殷小寶。不過,這一說就遠(yuǎn)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肖翰林沒去過近在咫尺故宮,很不確定。 殷小寶無所謂:“不叫進(jìn)去就在附近溜達(dá)溜達(dá)。對了,琉璃廠遠(yuǎn)嗎?” “不清楚,我查查。”肖翰林拿出手機(jī),邊吩咐堂弟,“通知陸俊備車,告訴他和白飛我們待會兒就出去。” “好的。”肖奧運(yùn)去打電話。殷小寶收拾自己的東西,匕首放到定制的鞋里面,辣椒水、礦泉水、蘋果、香蕉裝包里。對了,還有大壯的狗糧和嘴籠。 第4章 逛潘家園 倆青年仨少年俱戴著棒球帽,一身休閑打扮,像極了哥哥陪同弟弟出游。趕上暑假帝都旅游小高峰,這樣的組合走在人潮中毫不突兀。 不過八點半,故宮檢票口就排滿長長的隊伍。殷小寶一看那架勢,掉頭就走,“琉璃廠。” “你是明星嗎?”兩位二十歲左右的女生乍一聽琉璃廠,低頭看手機(jī),屏幕上恰巧刷出故宮到琉璃廠的路線圖,和她們的目的地一樣?便想同對方搭個伴,也省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四九城瞎繞彎子。豈料一抬頭,發(fā)現(xiàn)打頭的少年很是眼熟。 殷小寶心中一凜,故作淡定道:“你倆快點啦。” “她是不是在說你?”肖翰林看到不遠(yuǎn)處的女生頻頻往這邊瞅,第一次見識到殷小寶的知名度,很是稀奇。 殷小寶上去粗暴的拽住他的胳膊,“不是。認(rèn)錯了。我又沒拍過電視劇。” “你不是——”猛地收到一記警告,肖奧運(yùn)倏然閉上嘴巴,詫異不已,殷小寶真被認(rèn)出來啦?余光瞥到那兩女生開始往這邊來,反射性擋住小寶身邊,“大哥,快走。” 陸俊開的車牌特殊,公然停在景區(qū)門口也沒人敢管,兩大三小快速登上車,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聽到“啊”一聲,陸俊嚇得手一哆嗦,打個彎,直奔琉璃廠而去。 “我說什么,我說什么來著,他真是明星。”并未想起來對方是誰的女生光憑殷小寶一行的躲閃速度,激動的抓住同伴的胳膊,“快,快,去琉璃廠。對了,對了,怎么去?怎么去?”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另一女生看不下去,一臉生無可戀的提醒,“出租車。” “出租車!”女生拋下同伴就往路邊跑。跑出兩步,猛地剎車,后來者猝不及防,砰!撞在她背上,“你,你干么啊!?”好后悔同她出來。 “我,我想起來啦。”女生興奮地跳起來,眼冒金光,“他,他……”指著車子離去的方向,“他是殷小寶啊。” “殷,那個殷?!” 女生使勁點點頭,“那還等什么。”淡定如斯的女生把包往背上一甩,拉住同伴的手就跑。 陸俊一心二用,邊開著邊盯著倒車鏡,不見有車輛跟蹤,心有余悸道:“真去琉璃廠?小寶。” “當(dāng)然,不去。”殷小寶翹著二踉腿,搖了搖頭,“先繞到琉璃廠,待我拍張照發(fā)個微博,咱們改去潘家園。” “夠壞。”肖翰林伸出大拇指,殷小寶聳聳肩,登錄他爸的微博。四十分鐘后,估摸著快到潘家園,殷震的微博上閃出一條消息:“到此一游。jpg” “wuli媽呀,時隔三月,又見殷局。” “等等,殷局,不對,殷部長應(yīng)該在上班吧?” “對哦。那發(fā)博的人是——小寶!” “小寶在琉璃廠?” “小寶在琉璃廠!” “小寶在琉璃廠?!” 陸俊穩(wěn)穩(wěn)停下車,琉璃廠旅游接待量提前迎來一年中的最高峰。殷小寶跳下來,瞇著眼打量過往行人:“據(jù)我目測這邊的游客比故宮那邊少三分之二。” “嗤!潘家園是成年人的集會地,這個時間來帝都旅游的學(xué)生居多,小學(xué)生、中學(xué)生可不耐來這邊,用得著你目測么。”肖翰林鄙視他一眼,“別臭顯擺了,快進(jìn)去,太陽升高咱們就回去。” “不行!”帶著紅袖章的老人擋住去路。 陸俊、白飛心里一咯噔,這人從哪兒躥出來的?怎么神出鬼沒。慌忙跑過去,很巧妙的把三位少年擋在身后又不全部遮住他們,“這位大媽,有事?” “沒大事。”老人擺擺手,“狗不能進(jìn)。” 這還叫沒大事,陸俊道:“我們家的狗可乖了,大媽,你看,帶著嘴籠呢。” “還有牽引繩呢。”五人點頭如搗蒜,大媽呵呵笑開了花,兩大三小欣喜,有戲。大媽面色一整,嚴(yán)肅道:“那也不行。” 殷小寶抹掉額頭上的汗水,擠開白飛,“您知道我是誰嗎?大媽。” 紅袖章大媽輕蔑地打量他一番,“小朋友挺帥氣。”殷小寶點頭,故作可愛的眨了眨眼,“但是我不管你是誰,你爸是市長,狗也不能進(jìn)。” “大媽——” “叫奶奶也沒用。”紅袖章大媽的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想進(jìn)可以,狗我?guī)湍銈兛粗!?/br> “不行!”五人異口同聲,大壯可不是普通狗。 大媽做個請的手勢,“那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殷小寶深吸一口氣,“大媽,不,奶奶,我爸不是市長,我爸是殷震。網(wǎng)紅殷震,剛剛升任副部長的那位。” “是嗎?”大媽對“殷”字格外敏感,“這么說來你是殷小寶。逗誰呢,別以為大媽我頭發(fā)花白,老眼昏花不玩手機(jī),我可是剛看到小寶說他在琉璃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