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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傳到后背的顫動,心尖尖兒也跟著顫的厲害,嘴角彎彎,下一刻便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嗯,我相信定王爺厲害的很呀!”畢竟都是能夠訓斥皇上的人啊。“你就沒有什么想和為夫我說的?”元征問他。胡彥歪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想了想,附到元征的耳朵眼兒里和他說悄悄話,“唔,我最喜歡你了,下輩子也要喜歡,你要是教我些厲害的武功,我也可以保護你。”元征低笑,收緊托著胡彥雙腿的手臂。微風擦過他們的嘴邊和耳朵旁,把兩人方才的甜言蜜語送到九霄上,月宮里的嫦娥為他們見證,天宮里的月老保佑他們一生美滿。第二天醒過來的胡少爺倒是要后悔死了,元征心口的傷還沒好,昨夜竟然就這么陪著自己胡鬧。☆、看我三連更波波拳!元征的傷口又修養了七日方覺得好的差不多了。胡彥擔心他再復發,碰也不敢碰元征,平常只是扶著他下床,撐著他去廁間,元征和他說了好幾次他沒事胡彥都不信。簡直把他當做了個瓷花瓶。天氣一日日的熱起來,元征的傷口只怕發炎,平日便要敞著胸口,時不時還要拿干凈的帕子沾些清水輕輕擦拭在傷口處清潔。這些,當然是胡少爺親力親為,然而時不時,便會發生擦槍走火的“禍端。”外頭烈日高照,屋內的床上,桌上,擺了兩大盆往外吐著涼氣的冰塊,這是皇宮里存下來的冰,元晟特地命溫公公多弄些放在永安王府,莫要讓他二皇兄的傷口再感染。有個冰便涼快了許多,元征仗著自己的傷口愈合的好多了便開始不老實,明明身上舒爽,非要向胡彥抱怨傷口癢,讓胡彥拿帕子給他擦一擦。胡彥不敢怠慢,找來專門給元征擦拭身子的小水盆和帕子,打了些水來,怕涼水激到元征的傷口,又去后廚倒了些熱水進去。從外面走進來便又沾了一層的薄汗,端著水盆放在床沿,手拿著帕子在水盆里浸濕。元征盯著胡彥鼻尖上的細汗,心想著一會兒萬一做起來,他的小寶貝兒的鼻尖上又得出多少汗。柔軟的帕子慢慢擦在形狀猙獰結痂的傷口上,胡彥輕輕動一下便要“請示”定王爺,“疼不疼?”元征看著他搖搖頭。再挪一挪帕子,抬頭,“疼不疼?”定王爺再一次搖頭,“不疼的,心肝兒。”胡彥不說話了,不一會兒,額頭又冒出細細的汗來,床角的冰塊都不管用。因為是元征喊他喊出來的汗。床帳已經換了薄紗帳,銀鉤勾著兩邊的薄紗在兩側。胡彥彎著腰替元征擦傷口,他坐在旁邊便要扭著腰,擦傷口不方面只好彎著腰,可是彎腰腦后的長發貼在脖頸出垂下來,氣的胡彥在心里罵自己今日為什么不把頭發挽成發髻。元征見他彎著腰種種難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在這里。”胡彥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大腿,“不行的,會傷到你的。”“小傻子,為夫的腿又沒受傷,你現在給我擦傷口如此難受,過會兒還要上藥,你怎能堅持的住,嗯?”一只手已經移到胡彥的后腰替他揉一揉,他的過寒已經彎了好一會兒了。胡彥細想,覺得元征說的十分有道理,可是看著元征的傷口又猶豫不決,生怕牽連到上面的心口,最后被元征強制地拖著他的腰坐在了大腿上。心里的詭計第一步實施成功,定王爺唇角帶笑。好不容易擦完傷口,胡彥從胸口出掏出一個小巧的玉葫蘆,里面裝著要給元征傷的上的藥,藥膏清清涼涼,是丁甬早就制好的特效藥。握著兩頭的小葫蘆擰開,胡彥小心翼翼地擦出一塊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肚,輕輕擦著藥膏抹上去,還有淡淡的薄荷葉味道。元征被胡彥手指擦過的地方泛起一陣癢意,底下的元征也開始犯難。好幾個月沒有碰過他的卿卿了,再加上前些日子交替的以外,現在積攢起來的惡劣想法像篝火一樣燃燒起來。一只手不老實的從胡彥的后腰下滑到坐著他大腿上的小身子,輕輕一捏,瞬間讓胡彥從他身上跳起來,元征連忙裝慘,另一只手放在心口旁邊大聲哎呦,“好疼,過寒,你弄疼我了…”胡彥自然緊張,鎖著眉頭臉趴在元征的傷口上,“我大意了,我大意了……”完全忘記了剛才到底是誰讓他突然跳起來的。再一次坐在定王爺的腿上,胡彥專心的給他擦藥。這個藥膏需得反復擦拭,效果才能好,元征心口的箭傷猙獰,胡彥沒有膽子想象一只打野豬的箭是怎么從元征背后插到前胸來的,那樣太可怕了。老好了一會兒的元征又開始作祟,胡彥忙著給他擦藥,他卻直接伸出一只手欲剝開胡彥的衣裳。“你這個壞人,都傷成這樣了,還……”胡彥氣元征不知道珍惜身體,丁大夫都和他們囑咐過了,不要大動身子的!“卿卿,你不想我么?為夫都快要想死你了。”元征狹長的眼角又變得妖孽起來。“唔,那也不行~”胡彥攔不住元征的手,他的一只手已經鉆進來,揉捏著敏感,胡彥當然難受,可他更擔心更要緊元征的傷口,這大熱天的,萬一傷口崩開了,元征得多受罪呀。然而最終,軟弱無能的胡少爺臣服于手段高超的元征,倒吸著元征動作。這次胡彥使的力氣比往日都要大,元征不能大動,腰腹一使勁便要牽扯心口,實在動不得,只能讓胡彥自己來。胡彥身上滿布細汗,元征欲罷不能,但是只要一貪圖那當時的爽快,帶來的后果將是心口劇烈的疼痛。胡彥被他弄得一邊哭一邊動,一邊還要照顧元征的傷口,看著元征直起身子都要攔,“唔…啊…你別動…傷口…傷口…”酸脹,不滿足,壓抑,胡彥痛苦萬分,紅著眼睛在過程中還給元征擦了兩次藥膏,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弄完,胡彥橫趴在床上讓元征給他擦身子,床腳盆子里的冰水,擦在身上極其涼爽,可是輪到他給元征擦便沒有那么爽了。元征面色蒼白,心口處的傷有細細裂開的痕跡,膿液順著細縫往外流,和胡彥抹過的藥膏交融在一起,嚇的胡彥連忙撐著酸軟的兩條腿去喊丁甬。房內寂靜,胡彥紅著臉大氣不敢喘一口,再看床頭上的元征,面無表情。處理傷口的丁大夫反正快要被這對熱情似火的小兩口氣瘋了。正是日頭毒的時候,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這時裂開,還是因為……胡彥悄悄撇了撇丁甬的臉,和元征一樣沒什么表情,呼出一口氣,再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