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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信乾州的土地來的管用。”胡彥雙手摟著他的腰身,兩個人胸間的距離不過一拳頭。胡彥聽他這樣貶低京城的神靈,害怕地撇嘴,“你下次可在不要這樣說,母親會罰你跪佛堂向菩薩恕罪的。”元征低頭窩在他的脖子下面,咯咯的笑他,“你怎么知道,難道,你被母親罰過了?”胡彥拿著玉佩搖了搖頭,后腳跟發力支撐著元征的重量壓在他身上,他只是在王府的時候見過。家里的小廝說了一嘴神佛都是富人才會信的東西,被老夫人聽見了,老夫人臉上倒是平靜,只是吩咐那個小廝讓他去佛堂念經……兩個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元征非要把胡彥整個人抱在懷里,王府里燒著地龍,比乾州家里的地龍不知道要暖和多少,胡彥脫了衣服赤裸著身子都嫌熱,偏偏元征還要捂著他。“那個韓鈺,他怎么叫你…哥哥呀?”胡彥本來不想問的,可是心里總是有些芥蒂,這樣親密的稱呼,聽上去怪別扭的。元征知道他的意思,大掌撫摸他的長發,“我離開京城的時候,那小子才十三,小時候叫慣了,長大也就沒改吧。”胡彥哦了一聲,一只手把玩元征送他的玉佩。“怎么?聽人這樣喊我,我的卿卿不開心了?”元征親近他,拿長出一點點的胡茬扎在他的脖子上,鬧的胡彥放下玉佩,雙手保護著自己的脖頸rou。兩個人掀開了被子鬧做一團,胡彥笑的咯咯樂,元征總是怕他生病,自從那次的“瘟疫”之后,便覺得胡彥的身板弱,即使胡彥身上都出了細細的汗珠了,他還是用錦被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的。胡彥笑夠了,眼神明媚的看著元征,“你說聽見他喊我哥哥,你會吃味兒,真的嗎?”元征歪著頭朝他笑,“你說呢?我的小少爺?”說完,薄唇印在胡彥精致的鎖骨上。胡彥假裝苦思一番,“唔,那,我聽見他喊你哥哥也會吃味兒,怎么辦呢?”他不得不承認,這樣親密的稱呼,他是在乎別人這樣喊他夫君的。“那我就讓他換個稱呼,敢再叫一次便讓他給你稍個禮物回來,怎么樣?”可憐的韓鈺,明明什么也沒做,就被元征給賣了。“不行!那樣的話,我,我成什么人了……”胡彥撇著眼不肯聽他的。元征就知道胡彥心軟,心里倒也想了該讓韓鈺那小子換了稱呼了,聽著太膩歪,不過,他壞笑著看著懷里肖像軟軟的小嬌妻,壞主意又打心上來。“卿卿,他們叫我哥哥你吃味兒,你叫我一聲怎么樣?嗯?”手指挑著胡彥的下巴讓他看著他。胡彥搖頭,“你又不是我哥哥。”“乖,叫為夫一聲哥哥,你想要什么,我便給你什么。”..胡彥還是搖頭,嘴巴閉的緊緊的,元征真不是個正經的男人!就知道占他的便宜。“你不叫,那,我可就不讓韓鈺改了,反正到時候慪氣的是你。”元征繼續引誘他,表情裝作嚴肅。“……”胡彥猶了片刻,元征閃爍著希望的目光看著他,“你敢!到時候挨打的就是你!”胡大少爺可不是個軟弱的小姑娘,元征要是讓別人繼續這么親密的稱呼他,他就要真正的往元征身上招呼兩下子,以振夫綱了。元征裝作害怕的樣子,“啊,那我還是,還是要我的卿卿乖乖的叫我哥哥吧。”說著,又去捉弄胡彥的唇舌。“唔…嗯……”胡彥拿拳頭砸他的后背,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等到他都快要憋死了,元征才放開他。“叫不叫?”胡彥只搖了一下頭,鋪天蓋地的吻砸下來,元征吻一次便要逼他一次,直到最后胡彥妥協,窩在他脖子里軟軟的叫了聲哥哥,元征這才滿意的又吻了他一大口。被吻的七葷八素的胡少爺攥著拳頭,暗自發誓,下次元征再這樣“欺負”他,他一定要找塊布把元征的嘴賭上!再找條大黃狗來和他嘴對嘴!小劇場:元征(挑著胡彥的下巴)你要為夫和狗親嘴兒?胡彥捂著嘴巴搖頭,元征親死他他也不能承認呀。元征:你可要想清楚,我要是和那大黃狗親了,以后再親你…(被胡彥捂住嘴)胡彥:誰愛親大黃狗誰親去,你只能親本少爺!大黃狗:汪汪,本汪招誰惹誰了?☆、一眼便看到了大烤鴨!臘月廿久,元征騎馬帶著胡彥去大學士府拜望。學士府上的管家早有準備,派人抱著元征帶來的徽州墨,親自引他們二人去見壽良學大學士。偌大的書房里,兩側被五層高的書架布滿,滿室檀香,管家在門口朝他們俯身便褪下,元征唇角微微揚起,牽著胡彥的手進了內室。人至七十而古稀,元征看著面前已經八年未見的老師。老態龍鐘的壽良學端坐在案幾前,手下正握筆提字,看見他們兩個坐在他對面了,滄桑的聲音才從嘴里吐出來,“過了明天,我就在坎兒上嘍。”手上的動作不停,半濕的宣紙接觸到筆墨慢慢攤平,壽老的字跡蒼勁而飄逸。元征盤腿坐在良老的對面,胡彥坐在他的旁邊,胡彥起初有些畏懼這位老人,只是被元征一直抓的他的手,感覺才好一點。“您活到八十三也是綽綽有余。”元征對這個給予過他無數幫助的良師頗不見外,也親切的很。寫完了最后一個字,毛筆放在筆山上,良老才抬頭,看到胡彥之后,緩緩朝他笑了笑,眼角的溝壑蜿蜒到天靈xue,胡彥原本低著頭不敢看他,但又想著這樣無禮了,抬頭便看到這位儒雅的老人朝他笑的挺開心,笑的他腦袋里的思緒都亂套了。“孩子,跟了他,你不覺得虧?”良老雙手相交扣在一起,向胡彥問話道。未等胡彥磕磕巴巴的準備好開口,元征便先張嘴,臉上擺出微微嫌棄的表情,“老師,你不要被我的卿卿表面給蒙蔽了雙眼啊?”元征無奈的笑著說,“我對他,可是很好的,”說著,手掌放開胡彥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過寒。”胡彥哪里還有臉答應元征的話,在自己的老師面前,又是這樣膩歪的稱呼他,又是叫他的表字,他…他真是輸給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了。良老見他不說話,也不為難,哈哈笑了兩聲,向后靠著靠背,臉上恢復正色,“圣上召你來,所謂何事啊?”他這幾年年紀大了,朝堂上的事物知道的越來越少,皇上也不把他的進言聽見心里,韓遜他們念及他老人家的身體,發生了什么意外也會盡量瞞著他,以防止他過度憂思。大學士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