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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的想法,怎的元征就一天天的猴急?他心下有別的顧慮,自然也就沒有元征這么大的火氣。抓著撐開老大的衣衫,“那個,那個矮刀子,我有些害怕…”憋著滔天/欲/念/的定王爺極其不滿他的小嬌妻在這個時(shí)候還有心思想另外那些有的沒的,再也不忍耐,著急忙慌的尋著胡彥的脖頸親昵,好不刺激。胡彥被如狼似虎的元征弄的身上難受極了,再沒心思想那個殺千刀的老屠夫,無力地掙扎在元征的懷下,喘聲響透耳邊……細(xì)蠟無聲地?zé)诉^半,做完事的兩口子摟在被窩里咬耳朵,胡彥被元征狠狠地要了大半個晚上,待他喘勻氣,伸手揪住了元征的耳朵。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的定王爺乖乖的任由身下的小妖精如此“冒犯”他,臉上還陪著笑,像個十足因美色而荒廢朝政的昏君。“耳朵不能咬!不能咬!”胡彥惱羞成怒,雖然現(xiàn)在沒有銅鏡,但他知道,元征一定把他的兩只耳朵啃出痕跡了。好幾天都下不去,明早下人來服侍他們洗臉,他定會被那幾個愛嚼舌根子的丫頭笑話!元征的左耳一直被胡彥揪著,對著他也是沒脾氣,元征耐著性子哄他,“沒咬,沒咬,看不到痕跡呢。”“呸!鬼才心呢!”元征看著胡彥一臉的嬌嗔,越發(fā)想要和他再來一回,心里又想著克制克制,不然,明天他的卿卿定要下不來床了。過了子時(shí),萬人敬仰的定王爺左哄右哄才把懷里的小嬌妻哄好,胡彥精神極佳,半分睡意都沒有,又開始拉著元征問矮刀子的事。“那他殺的人呢?尸體被他丟到哪里去了?”元征看著八寶桌上的殘燭明滅,又看著眼睛睜的大大的胡彥,猶豫道:“你真想知道?”胡彥點(diǎn)點(diǎn)頭,他覺得,再怎樣,也要把那幾個尸首找回來,好好安葬吧,他聽學(xué)堂的先生講,人不入土為安,是要變成孤魂野鬼的。猶豫再三,元征緊摟著胡彥,輕聲說道:“喂豬了。”“怎么會……”胡彥睜大了眼睛,想問那怎么可能,自己便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嘴巴張的雞蛋大,半天說不出話來。元征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大手墊在胡彥的后腦,“早跟你說不要問,還偏要自己嚇自己。”胡彥頓時(shí)覺得這屋子陰暗起來,眼睛都不敢眨一眨,雙手慢慢地尋找元征的另一只大手,讓他一手和他的手緊扣,自己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抓著他的手腕。“唔,那他是不是要被砍頭了?”元征心想,是時(shí)候給他的小嬌妻補(bǔ)補(bǔ)課了,念的什么學(xué)堂,連明律都不知曉。“審?fù)臧缸泳蛿厥琢耍痹骶o扣著胡彥的手,他的手大約比胡彥的手長兩個指關(guān)節(jié),“這種畜生,千刀萬剮都死不足惜。”胡彥一想到他自己曾經(jīng)被矮刀子摁在地上,再加上那幾個被分尸喂豬的姑娘,不由得在元征的懷抱里瑟瑟發(fā)抖,再不敢多問。良久,胡彥還是沒有睡意,撓了撓元征的手心,“我們,明日做什么?”他現(xiàn)在對每一個即將到來的明天都有無限的盼頭,每一日都能和元征吃飯、做事。早知道,就多欠些賭債,好讓元征早點(diǎn)把他娶過來了。元征在黑夜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明日帶你去書房,夫君親自教你學(xué)明律。”“……”v胡彥也是個反應(yīng)機(jī)靈的,怔了怔,明白過來元征是什么意思,“哼”了一聲,翻身過去,又不理這個男人了。“不害怕矮刀子了?”元征故意幽幽地問胡彥,嚇得背對著他的小嬌妻又連忙翻身,扎進(jìn)他懷里,此時(shí),胡彥看不到蕩漾在元征臉上的壞笑。☆、發(fā)財(cái)了!翌日,元征果然帶著胡彥窩在了他的書房里。胡彥雖然昨夜和他鬧小脾氣,現(xiàn)在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他的身前學(xué)文章,倒是教書的定王爺不老實(shí)。他把人圈坐在他的腿間,摸摸這默默那,總想著站點(diǎn)子他“學(xué)生”的便宜。春香端著沏好的茶和一盤糕點(diǎn)敲開了門,便看著他二人甜蜜蜜地坐在一起,那哪是讀書,分明是調(diào)情,膩的人牙根子疼,放下東西,連忙欠身關(guān)門離開。白瓷盤子上堆著擺成寶塔形狀的紅豆糕,一紅一白,配著旁邊磚窯燒制的青灰滑釉面茶杯,旁邊是架著兩只毛筆的筆山,研好的徽州墨在旁做襯。胡彥伸手捏了最上面一塊糕點(diǎn),脖子后面的元征則早早的張開了嘴等著,拽了拽他的衣衫,胡彥只好轉(zhuǎn)頭喂給他的夫君吃,元征嘴上含著一半,扭著胡彥的脖子讓他咬下了另半塊,兩個人鼻尖對鼻尖,縈繞著香甜的糕點(diǎn)味道。胡彥扭回頭紅著臉把半塊紅豆糕咽下,元征又倒了一杯茶,給他喝下半杯,剩下的,還非要對著茶杯上他的唇印喝完。胡彥在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數(shù)著元征的種種:花言巧語、風(fēng)流、長的雖然英俊吧,臉皮卻比那乾州城的城墻還厚……糕點(diǎn)并沒有過于甜膩,胡彥吃的停不下嘴了,元征攔著他說一會兒該吃不下午飯了,他這才放下了手里的白方塊,眼巴巴的看著瓷盤,手里又握起筆來。兩個人用過午飯,又接著在書房呆著,元征給胡彥從大明法律講到住宅風(fēng)水,又從邊疆風(fēng)情講到異域國土,胡彥聽的入迷,仿佛置身于元征給他描繪的畫卷里。日落西山,后花園的家丁忙著掃干凈這一日的枯花落葉,胡彥聽元征講故事聽的著魔,春香過來請他們用飯他也不肯走,元征只好又給他講了講兵器戰(zhàn)術(shù)。元征給他講故事的時(shí)候,臉上平靜的很,胡彥聽完一個便問他親眼見過嗎,元征說那些都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的,胡彥頓時(shí)又覺得他自己見識淺薄了。“沒被老爹送過來之前,我本是想要闖蕩江湖的。”胡彥說這話的時(shí)候垂著頭,一根細(xì)手指戳在元征健壯的胸膛上。元征笑了笑,摸著他的后脖頸安慰道:“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活法,你一個大少爺,好好的安家立業(yè)不干,做那些刀尖上舔血的事為何?還是嫁給你夫君我來的好。”胡彥被元征勸慰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看著案上書里寫的煮酒驅(qū)寒為的是進(jìn)京趕考,拉了元征的手說要去喝酒。元征也未攔著他,只是寵溺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唔,俠義江湖是不會了,本少爺就只能委屈和你煮酒論英雄了。”定王府本有酒窖,里面什么樣的美酒陳釀沒有,胡彥非要元征帶著他去外面喝酒,說那樣才有闖蕩江湖的感覺。府上廚子做了一桌子的菜肴受到了冷待,元征騎馬帶著胡彥去了他從前常去的酒樓,會賓樓。會賓樓是乾州城最大的酒樓,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