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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王爺回來。胡尚正要轉頭訓斥小女兒的不懂事,元征又勸他快些回去吃飯,他拉著胡彥走向大廳。一番噓寒問暖,胡家這才終于開飯,坐在正座旁邊的胡彥一筷子一筷子夾著桌上的魚rou吃,這是他最喜歡的一道菜,他家廚子很擅長做魚,或許也是因為挨著水的關系。正座上的元征看著胡彥還沒吃飽,夾著每一道菜送進胡彥的碗里。端著小碗喝湯的胡張氏看著他倆這副小夫妻的模樣,暗自咬牙咒罵這個賤人生的小崽子怎么這么有福分。放下小碗,揣著小手絹捅了捅旁邊的胡尚,兩個人眼神一對。“呃,這個這個,不知道王爺在乾州城可管著什么差事啊?”胡尚一臉諂媚的笑。“圣上派我鎮守江南,乾州是江南要塞,大小的事情都要管一管,保我大明的國民安危。”胡尚拂了拂自己的小胡子,“啊,哈哈,王爺責任重大,我等小民真是多虧了王爺的福祉庇佑啊……”元征挑著嘴角朝胡尚笑了笑,沒有說話。胡尚看著元征這幅樣子,繼續試探。“呃,不知道,王爺那里缺不缺人手?”他堆著一臉的肥rou看向元征,“小人是說,請王爺賞眼,瞧一瞧我這庶子是否能為王爺效力。”胡彥和元征看著胡尚手指著的胡秀,一旁的胡張氏也附和著,“是呀是呀,請王爺賞眼,私塾先生都夸我們胡秀才智過人吶……”被眾人觀摩的胡秀仿佛什么也沒聽到一樣,繼續吃著碗里的飯。胡彥就知道他老爹沒什么好話要說,原來打著這樣的主意,摔了筷子在飯桌上,一桌人只有胡家小妹安安心心的吃著盤子里的香芋丸子。元征先是“賞眼”的打量了一番胡秀,“二公子果然才貌出眾,但,年紀尚小,恐怕不適合我那混浪的地方。”“哎呀,王爺~”胡張氏掐著細嗓子,“您就隨便給他安排個事做吧,我們胡秀年紀確實小一些,但是日后考取功名,定不會給您拖后腿……”不等胡張氏說完,胡彥插嘴,“呸,什么才智過人,考取功名,他也沒有認真讀過書!”他實在不想看他那老爹二娘欺騙元征,他們不過是想著元征有權有錢,想要讓胡秀早日過上富貴安穩日子,這樣,他們也能沾沾光,再加上他自己還在王府,胡家定不會落魄度日。如果現在不占,到哪里再去找這么好的便宜去。元征聽完胡彥的話,依舊是一副從容的樣子,在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嘴上不緊不慢,“且不說別的,我定王府親兵,三更起五更睡,日夜cao練,保家衛國,身子骨不硬朗絕不會久活。再說,乾州城衙役、捕快,為守我城安危,需與賊人武斗、盜輩糾纏,更是有死人的風險。”待元征說完,胡彥便看著他老爹二娘面露驚嚇之色,聽的胡秀更是一臉灰青。“這…那還是讓庶子繼續讀書吧,他子骨弱,莫要丟了命,可了不得……”元征又朝胡尚笑了笑,繼續給胡彥碗里夾菜。不甘心的胡張氏揉了揉手絹,只好重新端起小碗來。沒了出去玩耍的性子,胡彥帶著元征回了他的廂房,房間被家里的下人重新打掃過,被褥都是重新鋪過得,顯而易見,為了歡迎新姑爺。元征看著依舊戚眉的胡彥,拉著人坐在床沿上,“過寒可是為你二弟一事不開心?”胡彥絞著自己的衣服,“糊涂老爹,胡秀他就是草包!”他氣的是,他老爹竟然把他當成占便宜的籌碼,他在中間成了交易的條件。元征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實在可愛,忍不住上手摟著胡彥的柳腰,“我不是拒絕他們了?再說,你二弟確實不合適。”就胡秀那副身板,放在他的親兵隊伍里,三拳兩腳,半條命就沒了,元征不信他爹娘再望子成龍心切,會置他們兒子的性命于不顧。“那,那你還說,他……”胡彥低著頭,手指擺弄著元征腰間的玉佩。“說什么,嗯?”他低頭側耳,想聽胡彥把話說全了。胡彥吞吞吐吐的說著,“你說他,說他,才貌出眾……”元征聽完,仰頭大笑,摟著胡彥讓他坐到腿上去,抬起來下巴親在嘴上,臊的胡彥不行不行的。“夫人可是吃味兒了?”元征抱著他哄人承認,一個勁兒的湊在胡彥的耳朵上,看著他懷里的胡彥一點點扎進胸口,像只要打洞的老鼠一樣。“不過是一句奉承話,過寒怎么就記住了?嗯?”不管是男子女子,還有誰能比的過他的夫人貌美如花?真是笑話。不過,元征對于他的過寒這樣吃醋倒是很受用。胡彥直起身子,用雙臂環著元征的脖子,“胡秀還常常逃先生的學堂,往醉春樓跑。”“嗯,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胡彥腦子一熱,“我當然知道啦,因為我就在醉春樓見過他,里面的姑娘們都跟我說見過他,不止一次!”“……”“所以,你也常去是不是,嗯?”元征意味深沉的看著講起醉春樓便停不住嘴的胡彥。后知后覺,胡彥剛剛的勁頭弱下來,軟著聲音,“嗯,以前是經常去的……”他有些害怕,對上元征直勾勾的眼神。“有沒有和里面的人做過浪蕩事,嗯?”元征的大手游走在胡彥的后背和腰間,另一只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胡彥想要閃躲卻無處閃躲,“沒…唔…沒有…”他只是摟著那些姑娘喝喝酒而已,根本沒有那樣的心思和膽子,所謂的放蕩紈绔,不過是給他那老爹和二娘看的罷了。“唔,沒想到,我看似清純過人的過寒,竟然是個紈绔風流的大少爺呢,嗯?”元征已經剝掉了胡彥的衣服,把人壓倒在繡花棉被上。青天白日,靜寂的側院,東廂房內鸞鳳顛倒。☆、你,你殺人了?胡彥在胡家塘呆了四天,拉著元征和阿鼠四處跑,元征總算領略到了胡家大少爺的年少生活。偏生胡彥是個愛折騰的,帶著他往堵坊去賭錢,元征這才讓他見識到堵坊里的那些門道,原來他和阿鼠賭不贏,都是堵坊里的人早就算計好的。出了小清河便是胡家塘堂口,胡彥向元征撒了嬌不想坐馬車,他老爹這又被元征派去找了一匹烈馬,全身赤色,額前的鬢毛發黑,韁繩上墜著珠玉流蘇,元征讓王府來的下人自己回乾州城,他上了馬帶著胡彥走了官道。以馬最快的速度,一日之內也跑不了二百里,元征身前摟胡彥駕馬慢行,欣賞一路風景。官道兩旁顯山涉水,他們走了一路,耳邊聽不盡鳥鳴,清風吹在樹葉子上,嘩啦啦的響個不停,胡彥后靠在元征寬厚溫暖的胸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