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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先敬羅衣后敬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2

分卷閱讀102

    華優(yōu)的臉因為呼吸困難,漲得通紅,這是自出事以來,文商第一次看清華優(yōu)臉上那道手術(shù)縫合的傷口,很長,就在臉上最顯眼的位置,他的職業(yè)生涯很可能真的會因為這道傷而畫上休止符號。可那又如何?錯的人又不是穆遠,憑什么孫海要把氣撒在穆遠身上?

文商將槍孔指向?qū)O海,冷冰冰地對華優(yōu)說:“我先殺了他,再收拾你!”

華優(yōu)一個勁地搖頭,“不要!求你了,阿商,我給你磕頭,你讓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不要殺人,不要鬧出人命……我求求你!”

“不要鬧出人命?你他媽問問那個混蛋對穆遠做過些什么!”文商幾乎是用吼的。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處于失控的邊緣,正在一點一點地崩壞,喪失自己的理智,為了替穆遠報仇,即便將這條命豁出去他都在所不惜。

正要扣下扳機的瞬間,文商聽見有人用低沉婉轉(zhuǎn)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吟唱粵劇,似乎在呼喚著文商的意識,將他遠去的理智慢慢地,慢慢地拉扯回來。歌聲是從大廳的電視機里面?zhèn)鞒鰜淼模娨晞≈械哪信鹘钦枧_上,對唱一首經(jīng)典的。

分飛萬里隔千山

離淚似珠強忍欲墜凝在眼

我欲訴別離情無限

匆匆怎訴情無限

又怕情心一朝淡有浪愛海翻

空嗟往事成夢幻

只愿誓盟永存在腦間

音訊休疏懶

只怨歡情何太暫

轉(zhuǎn)眼分離緣有限

我不會負情害你心灰冷

知你送君忍淚難

唉吔難難難

……

千鈞一發(fā)之際,穆遠身穿戲服,站在臺上唱戲的情景在腦海中不斷地閃現(xiàn),文商猛地一顫,頓時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差一點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過錯,在決定命運走向的十字路口,他及時踩下了剎車。

“老大?”

穆遠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當(dāng)他慢慢睜開雙眼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阿治那張欣喜若狂的臉。

“老大,你醒啦,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傷口會不會特別疼?要不我現(xiàn)在把醫(yī)生叫過來?”

穆遠搖搖頭,他眨了眨眼睛,他現(xiàn)在渾身都很疼,但他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卻不是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而是“文商在哪里?”

阿治也不清楚文商到底去了哪里,只能不確定地回答:“文哥早些時候一直在這兒守著呢,我想他可能是有些累,到外面透透氣了吧。”

阿治給穆遠喂了一些水喝,又問他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穆遠說想繼續(xù)再睡一會,為了不打擾穆遠休息,阿治離開`房間跑到走廊上跟幾個兄弟輪流守夜。

穆遠重新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朦朦朧朧中,他隱約聽見一個很輕的腳步聲朝自己的床前靠近,當(dāng)他再次睜開雙眼,卻見文商失魂落魄地站在床邊,一身西裝骯臟破爛,肩膀上沾滿了血跡。

穆遠愣了愣神,輕輕地喚了一聲:“媳婦兒……”

“媳婦兒”他再一次喚道,“你這是怎么了?”

文商的嘴唇微微輕啟,隨即又緊閉上,欲言又止了好幾回,最后,他帶著沙啞的聲音,開口:“寶貝,我闖禍了。”

“我剛才做了一件很錯很錯的事情……”

穆遠伸過手去,將他緊緊地牽住,安靜地聽他講完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握住文商的那只手不由得收緊了一些,又收緊了一些。穆遠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幾乎要蹦出來。

“那有沒有出人命?”穆遠忐忑不安地望著文商,向他詢問。

文商搖搖頭,他的眼睛不知不覺變紅了,眶中凝著將墜不墜的透明液體,穆遠從未見他露出過如此委屈難過的表情。

穆遠疼得很,他頭疼,眼睛疼,胳膊疼,到處都疼,心里最疼,但在文商面前,卻仍然喜笑顏開,穆遠牽著文商的手,往他手心上捏了捏,“還好你沒有干傻事,還好……我不要你為我報仇,我只要你平安無事。”

文商一句話也說不出了,他撲到床前,把頭埋在了穆遠的肩膀上,將穆遠輕輕地摟抱住。

“媳婦兒,不哭。”穆遠拍了拍他微微顫抖的后背,在他的頭上落下一記溫柔的親吻,“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思忖了一會兒,穆遠如同說情話一般,在文商的耳邊細聲地哼著一曲,還偷偷地為他的媳婦兒篡改了歌詞。

驚鴻一瞥我心動搖

春花初綻笑一笑

艷光照人

眼波一動

輕輕一笑仲更嬌

嫣然淺笑長情苗

文兄今日再一笑

我若癡若呆苦思念

兩番淺笑直情不得了

……

第58章

海濱路邊的一張長椅上坐著一名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男子,他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路人,有些愣神,直到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文商問道,這是他跟華優(yōu)分手以后,頭一次跟他單獨出來見面。

華優(yōu)抬頭看了文商一眼,摘下眼鏡了和口罩,他伸手拍了拍旁邊的椅子,“不坐一下?”

“不必了,站著就好,反正也不會呆太久。”文商始終保持如陌生人一般的疏離語氣。

華優(yōu)早有所料,也無所謂了,他這次找文商出來,是為了上次孫海的事情。

“我并不是刻意推卸責(zé)任,但那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讓孫海干的。”

“是誰干的又怎樣,它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孫海確實是過分了,我不會為他做任何辯解。”華優(yōu)坦白道,“不過他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這件事情咱們就這么結(jié)了吧?“

文商不做聲,他的默認算是肯定了,畢竟以孫海堂堂一黑道社團坐館,本不會就這么罷休,想必是華優(yōu)從中勸解的結(jié)果。

“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文商剛背過身去,忽然聽見后面的人道了一聲:“阿商,對不起。”

準(zhǔn)備往前邁出的一只腳收了回來,再次轉(zhuǎn)了過去。

“對不起什么?”文商看著他。

“為孫海對穆遠做的那些事情,也為我以前對你做過的那些事情。”華優(yōu)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之前跟你說過,我有曾經(jīng)好幾次都想聯(lián)系你,但是你別多想歪,我并不是要搞什么幺蛾子,我只是想親自站在你面前,跟你好好道個歉而已。”

文商表情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人,聽他把話說完。

“以前的我什么都不懂,為了名利,不惜作賤自己,也糟蹋了你的感情,那時候覺得無所謂的很多事情,在后來過了很久之后,我才慢慢開始明白,醒悟,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我有多么的過分,傷害了全心全意愛我的人。”

華優(yōu)臉上的懊悔并不是裝出來的,他是真的為自己所做過的錯事感到愧疚,文商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