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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可穆遠跟這位三叔相認沒多久,二人感情并不算熟,被這么一夸贊,竟有幾分不好意思,站在原地撓了撓頭,嘿嘿地傻笑。“對了三叔,上次聽你拉高胡拉得很好,你以前是不是也混過戲班來著?”“個人興趣而已,平時自學的。”白威笑道:“你二叔他以前愛聽這個,所以……”話語說了一半,白威突然又打住,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馬上便又轉(zhuǎn)移話題,“時間不早了,我還得過去機場,你去忙你的吧。”轉(zhuǎn)身欲離開,穆遠把他給喊住,“三叔,你要坐飛機去哪兒?”“不去哪兒。”白威解釋:“王浩今天要回加拿大,我去給他送行而已。”說起王浩,穆遠趁此機會,向白威問及關于他當年移民的緣由。事到如今,白威也沒有任何好隱瞞的,“其實當年除了我之外,他也是知道你二叔身份的其中一人。”當王浩得知穆華峰真實身份的時候,也一直很矛盾,做了很長時間的心里掙扎,但最后出于兄弟情義,他還是決定替穆華峰保守秘密,后來穆華峰遇害,白威擔心王浩如果一直留在盛易,若哪天不小心透露出一點風聲,會令穆遠深陷困境,保險起見,他找到了王浩,并給了他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錢和一個新的身份,讓他離開這里,到國外生活。“現(xiàn)在他在加拿大開了家中式餐館,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白威告訴穆遠,然后又道:“該說的和不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全部告訴你了,現(xiàn)在輪到我提問你。”他別過臉去,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文商身上,“我之前都聽王浩說了,你跟那小子到底是什么關系?“穆遠馬上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衣柜里頭干過的事情,此時此刻才后知后覺地領會到文商那時候的心意,面對白威,穆遠顯得有些支吾:“沒什么關系……嗯……就是朋友。”“朋友?”白威用質(zhì)問的表情盯著他。一時語塞,不知接下來該怎么回答,關鍵時刻,一聲“穆師兄”打斷了叔侄二人的對話。卓飛拿著手機朝這邊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將手機遞過去給他,“穆師兄,我剛才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兒,快聽電話,英雄哥他說有急事找你。”穆遠暗自竊喜,可算有了個躲避回答的借口,“三叔,我先聽個電話,你不說趕時間么?快去機場吧,別讓浩叔在那等你。”直白的想法毫無保留全寫在了那張臉上,白威看破不說破,低聲道了一句:“臭小子”,便轉(zhuǎn)身離去。賀東英是受坐館秦宏的委托找穆遠,電話里頭,他問道:“你什么時候結(jié)束義演?秦公有事找你,讓你趕緊過去易館一趟。”“這么急?到底是什么事?”“好像說有客人來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客人,反正你捉緊時間,別拖拖拉拉的。”文商看見穆遠聽完電話以后,撒腿往后臺跑去,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卸下了行頭,換回原先的便服,于是跟了過去,“你要去哪?”“社團那邊有點事,現(xiàn)在就得過去。”文商一句話沒過問,馬上載他返回市區(qū)。到達目的地后,文商在穆遠臨下車前,把人給拉住,拽到身邊,湊到那雙嘴唇上迅速偷了一個吻,這才放他離開。易館是盛易的大本營,平日除了坐館以外,只有七杰和其余少部分成員才有資格入此,禁止外人隨意進入,穆遠來到大堂的時候,席位上清一色全是黑色西裝打扮的陌生面孔,沒有一個是盛易的人,穆遠正納悶著這群來人的身份,他的目光匆匆一掃,倏地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狂狼,好久不見。”坐在客座上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突然站起來,大步走到穆遠跟前,對方說的是日語,他臉上掛著久別重逢的笑意,把手伸了出去,等著與穆遠相握。眼前這位日本男子,穆遠是再熟悉不過,他正是日本關東地區(qū)頭號黑幫牛島組的若頭,即二當家——財前紀夫。紀夫的到來讓穆遠略感意外,他激動地握緊對方的手,cao起了久違的日語,向?qū)Ψ絾柡颍骸昂镁貌灰姡o夫,你近來怎樣?”“一切都好。”紀夫笑著,至上而下打量了穆遠好幾遍,拍拍他的胳膊,“幾年不見,你個子長了不少,身材也變結(jié)實了嘛。”最近牛島組有意到中國拓展業(yè)務,打算和盛易社合作在當?shù)馗阋粋€日式溫泉度假村項目,這次過來是為了進行實地考擦,順便找穆遠聚一聚舊。當紀夫說到聚舊的時候,穆遠在席位上左右張望了好一會,始終不見那個人的身影,他忍不住問紀夫:“龍澤大哥沒有來嗎?““他呀,原本是要跟我一起過來的,但被各種事情纏身,現(xiàn)在一時半刻離不開呢。”紀夫告訴他,最近關東那片出現(xiàn)了一些勢力分割,不太穩(wěn)定,為了穩(wěn)住局面,避免突發(fā)狀況的發(fā)生,身為組長的二階堂龍澤不得不留下來坐鎮(zhèn)。有朋自遠方來,作為地頭蛇,穆遠用不著坐館叮囑吩咐,自動自覺扛起了招呼賓客的使命。用過豐盛的豪華晚餐,牛島組的組員們紛紛想要體驗一把中國的夜店特色,穆遠自是有求必應,第一時間打電話到Hifi的夜店,準備給賓客們包個場子,讓他們大玩特玩,紀夫卻笑著擺手:“不必搞那么高調(diào),我們?nèi)擞植欢啵S便開個大一點的包廂就好。”一眾部下跟夜店的小姐瘋鬧瘋玩,唯獨紀夫坐在安靜的角落,自個抽煙喝酒,穆遠走到他身旁坐下,也拿起一根煙點燃。“你怎么不過去跟大家一起玩?”紀夫抖了抖煙蒂,“夜店不都是一個樣,煙,酒,小姐,還有吵雜的音樂。”“那是。”穆遠用牙簽戳了一塊西瓜,放進嘴里,“咱們上一次聊天是在什么時候來著?”“四年前,你自打從日本回國之后,咱們就沒再見過面了,話說你有沒有想過重新接管盛易的日本分社?”穆遠笑道:“那邊有阿祖在,那小子這幾年把分社打理的妥妥帖帖,我挺放心的。”“阿祖是你帶出來的人,我從沒質(zhì)疑過他的能力。”紀夫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過組長他還是希望你能夠回去,那家伙一直挺想你的。”穆遠被咽到一半的西瓜給嗆住了,咳了好久才順過氣來,偷偷在心中暗罵了二階堂幾句。“唉,紀夫,我就不瞞你了,其實我打算找個時機離開盛易。”“你想跳槽?”紀夫突然眼前一亮,“要不要考慮過來日本這邊發(fā)展?““我不是那個意思。”穆遠跟他解釋,“我是說我以后不再混黑道了,具體的原因我暫時不想說。”“你們頭兒知道這事不?”“當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