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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點子忒多,辦法有的是,搞到了兩條香煙走私進屋里,夜闌人靜的時候,穆遠便偷偷爬起床來,跑進廁所坐在馬桶蓋上,優(yōu)哉愜意地抽它一兩根,快活似神仙。他以為自己這下萬無一失了,結(jié)果卻是躲得過文商的眼線,躲不過文商的鼻子。煙味從廁所一路飄到房間外面的走廊上,文商嗅到煙味的第一時間,馬上過去敲響了穆遠的房門。穆遠聽見外敲門聲,立即警醒,將手上還沒抽完的煙丟進馬桶里沖走,急急忙忙把剩余的煙藏進被窩里,跑出去開門。“找我有事?”文商狐疑地望著他,至上而下打量了好幾回,“你在抽煙?”“別瞎說,我哪兒有煙?”穆遠裝作不知情。他演技是在線的,但是屋里那股還未消散的濃烈煙味把他給出賣了。文商四周觀望了一下,最后他的目光停在那床凌亂的被子上,壓根不用刻意去搜尋,一條香煙明晃晃地從被子里掉到了地板上,仿佛是刻意提醒文商它的存在似的。“這個你怎么解釋?”文商撿起地上的走私品舉在穆遠面前,審問道。“這你就不懂了,文胸。”聽見穆遠喊自己“文兄”的時候,文商不自在地蹙了下眉頭。穆遠頭頭是道地告訴他:“店老板說這是‘養(yǎng)生煙’,它跟其他的香煙不一樣,越抽越長命的,不過要長時間抽才能見效。”“……”文商覺得穆遠好像是在提出一個用超越光速的速度繞地球一圈爆曾經(jīng)的自己的菊花一樣的理論,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瞎幾把扯!”“你居然罵臟話?!”穆遠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驚天大事。文商不理他。穆遠嘴角露出賊賊的笑意,用手去戳了戳他的胳膊,“原來你還會說這種臟話呀。”“這讓你感到很意外嗎?”“那倒不是,畢竟你在我印象中一直……”穆遠原本想說他一直是個衣冠禽獸,但話到嘴邊趕緊剎車,改口道:“我一直沒聽你罵過臟話而已。”“我可從沒說過我是個很高尚的人。”“再罵一次剛才的臟話來聽聽,好讓我再見識見識,哈哈哈哈。”文商笑呵,湊到穆遠耳邊,對他低聲說了句:“傻`逼。”第21章向煬前一秒剛送走一位客人,下一秒文商就走了進來。“喲,今天這么閑啊?”向煬笑著調(diào)侃道,“想我了,來找我聚舊是嗎?”文商環(huán)視了一圈這家工作室,“幾年沒來,你這兒都沒怎么變樣。”“我是個念舊的人。”文商點頭,“難怪從你里這兒出來的紋身都是oldschool風格。”轉(zhuǎn)而又道:“你還有別的預(yù)約嗎?”向煬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行程表,“今天暫時沒有,你要現(xiàn)在弄?”“嗯。”“那行吧,把衣服脫掉,趴上去那邊的床上。”向煬轉(zhuǎn)身準備工具去。文商背上的那只下山虎是他17歲那年一時沖動的產(chǎn)物,那會兒他年少,做事沒考慮太多后果,拿著一張照片隨便在外頭找了家紋身店,讓人幫忙照著上面的圖案來紋,那紋身師技術(shù)一般,出來的效果也不能說丑,但絕對談不上好看,向煬在知道他紋身的事情之后,嚷著要文商脫衣服給自己看看背上的紋身,一道新世界的大門就這么被開啟了,向煬從此迷上紋身,并一發(fā)不可收拾,大學畢業(yè)以后,果斷放棄家里人為自己鋪好的路子,毅然跑去紋身店當學徒。幾年下來,向煬的紋身技藝在不斷的點滴積累中有了跨越性的進步,開始出來自己辦工作室,接單,生意不算紅火,但至少不會虧本。出師以后,文商是向煬的第一位“客戶”,向煬幫文商將他的下山虎做了一些修復(fù)性的改動,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進行美化精加工,這項工作一直斷斷續(xù)續(xù),中途又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停了好幾年,直到今天文商才過來找他處理最后的收尾工作。向煬戴著口罩,手握著打霧機,認真地在文商的脊背上描繪上色。“這段時間咋樣了?”突然向煬朝他問話。“還不是老樣子。”“最近林浩然他們說你不是上班就是回家窩著,請都請不動你出來,你小子老是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別在那瞎幾把猜。”文商笑罵。“可不是,上回你生日,我沒去你家里,后來他們說你帶了個外人過來,是個挺好看的男生,你丫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那個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而已。”文商解釋道。“真的只是朋友?”向煬明顯不相信,試探地問:“難道沒有繼續(xù)發(fā)展的可能?”文商只笑不語。收尾工作不多,四十來分鐘就搞定,文商從床上坐起來,重新把衣服穿上,該叮囑的注意事項,向煬之前已經(jīng)跟他說過,沒有重復(fù)的必要。向煬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中午十二點半,他問文商:“一起出去吃午飯?”文商搖搖頭,“不了,待會我要過去找我舅舅,幫我爸媽給他捎點東西。”邊說著,他的目光注意到工作室的那面展示墻,墻上貼了客人們的紋身照片,他們身上的紋身都由向煬親手設(shè)計,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文商突然注意到一個雙狼圖騰的花臂紋身,之前他在穆遠的手臂上看見過一模一樣的,那個圖案很特別,錯不了的。文商指著那個紋身照片,問向煬:“這個是什么時候的?”向煬回憶了一下,“大概四五年前吧,我給一個客人設(shè)計的,不過那個客人沒有紋身,只是讓我將圖案畫上去而已,而且一畫就畫了好幾年,到現(xiàn)在他也經(jīng)常過來找我補紋身。”文商眉頭緊蹙,若有所思。接著文商又問:“他為什么只要求畫上去,不直接紋到皮膚上?”“以前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他死去的叔叔不允許他紋身,所以他一直遵守著這個約定,只畫不紋,而且每年他都會在給他叔叔掃墓之前,過來找我洗干凈紋身,這人挺有趣的。”向煬又想到個事兒,“不過他最近過來的次數(shù)比之前頻繁很多,讓我?guī)退嬐曛螅瑳]兩天又過來找我?guī)退鸭y身洗掉,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微怔片刻,文商轉(zhuǎn)過去看著向煬,“那個客人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了?”“沒什么,我覺得我可能認識他而已。”向煬沒有直接告訴文商對方的姓名,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找出一張照片,遞過去給文商,“吶,這是今年年初的時候,我跟他的合照。”文商在想事情,直到羅逸喊了第三聲,他才回過神來。“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