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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我們這些御醫要強多了!” 良美錦搖頭:“我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若真論治病救人,我確實不行的。” 張御醫哈哈一笑,他捋了捋下巴處的胡子,望著良美錦,笑著道:“良姑娘,我見你面色微白,精神似乎不太好,可愿意讓我為你診診脈?” 良美錦笑了笑:“求之不得。” 二人坐下,張御醫拿出脈枕,打在良美錦的脈搏上。 過了會兒,只見張玉輝收回手,眉毛微擰,說道:“良姑娘,你近日晚上的睡眠可是不好?經常半夜驚醒,且入睡困難?” 良美錦點頭。 “良姑娘,你憂思甚重,脈搏虛浮,氣虛血虧,似有滑胎之兆。” 第三百八十一章滑胎 良美錦和龍炫都是一驚。 張御醫是太醫院的御醫,平日都是給王公大臣看病的,良美錦自是相信張御御醫的。 她吸了口氣,說道:“可是平并沒有任何不適……” 張御醫收回手,嘆了聲道:“方才我還夸你你的醫術了得,怎么到了你自己身上,便這么不愛惜自己呢?” 良美錦苦笑一聲,她的醫術不過一個皮毛,最主要是因為有了水靈石。 張御醫說道:“你的身體在小時候便有些氣血虧,如今懷了身孕,還不好好休息,憂思這么重,腹中胎兒自然不穩,你沒有感覺,那是因為癥狀還沒有顯露,若是癥狀顯露了,你這腹中的胎兒便保不住了。” 張御醫說的認真,良美錦和龍炫聽的也是膽戰心驚。 “……好在我及早為你診脈發現了,過會兒,我為你開一些安胎的藥,這段時日,你切記莫要多想多思,要多休息,可記得了?” 良美錦忙點頭道:“我記住了,多謝張御醫。” 張御醫也沒有多問良美錦為何會一直待在皇宮內,按著他的意思,良美錦現在應該回家安心養胎。 奈何這里是皇宮,所有人都知道要少說多做,而張御醫為良美錦診脈看病,也是因為欣賞良美錦,也算是有緣。 待送走了張御醫,龍炫忙去熬藥。 待親眼見著良美錦喝了安胎藥,龍炫緊繃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 良美錦知道龍炫擔心她,她畢竟懷著孩子,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她這么不愛惜自己可不就是不愛惜孩子么。 良美錦拉著龍炫的手,柔聲道:“你別擔心,我會注意的,不會多思。” 龍炫嘆了一聲,傾身吻了吻良美錦的嘴角道:“心中既然有心事為什么不同我說呢?”說完,龍炫劍眉一皺, 他們現在雖都住在皇宮內,可是良美錦住在慈安殿那邊,而他則住在泰安殿這邊,平日里根本見不上面。 更何況龍炫是男子,不能隨意進入后宮之內。 想到這里,龍炫沉默一瞬,緊了緊握著良美錦的手道:“我去請示皇上,讓我們住在一起。” 離他們現在身處皇宮,而良美錦和良善緣的身世又有些尷尬,太后和皇上不發落他們已經是恩賜了,良美錦蹙眉想了想道:“這樣好嗎?” 她當然也想和龍炫在一起,這樣,她也可以看著良善緣。 龍炫點頭,柔聲道:“有什么不好的?我們可是夫妻。” 良美錦笑了笑道:“好。” 當日,龍炫便將這件事同周晉說了。 周晉看著龍炫的目光深邃復雜,龍炫面色坦然的任憑周晉打量。 最后周晉點頭道:“是朕考慮不周,你們是夫妻,本該住在一起的,朕準了。” 龍炫拱手謝禮:“多謝皇上。” 周晉瞇了瞇眼睛:“良美錦所言之事,你可知道?” 龍炫知道周晉指的是什么事情,他點頭奧:“草民相信她的話,岳父他一定是受人利用和指使,只要將那幕后之人抓獲,危機便可解除。” 周晉面色不動,靜靜的打量著龍炫,緩緩說道:“明日會有邊疆的人前來稟報戰事,屆時,你也過來旁聽。” 龍炫神色不變,只拱手道:“草民遵命。” 當晚,龍炫和良美錦終于住在一起。 十幾日沒有同床共枕,二人自是想念對方。 龍炫怕傷了良美錦,雖是抱著她,但是力道拿捏的很好,不緊也不松。 良美錦靠在龍炫懷中,二人說了會兒話,良美錦便睡了。 屋內的蠟燭已經吹滅,黑暗中,龍炫借著走窗外走廊上宮燈的光亮,看著懷中的妻子。 張御醫說良美錦睡眠不好,憂思甚重,所以身體才會虧虛,龍炫雙目中滿是心疼和疼惜,他太說輕輕的撫了撫良美錦的眉頭,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這才閉眼睡下。 冬日的寒夜最是冷徹骨髓的。 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來,細細看去,只見這人面皮白凈,穿著太監衣裳,底盤極穩,腳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他停在一間門外,推了推門,見門從內里鎖了,便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然后將匕首的尖銳部分由這門縫處去,然后一點一點的將門內的栓子給打開。 啪嗒! 栓子打開,發出一聲低沉急促的聲響。 床帳內睡著的人登時睜開眼睛,卻赫然是良善緣。 良善緣坐起身,又仔細聽了聽,卻再也聽不見聲音了。 莫非是他聽錯了? jiejie跟他說,在這皇宮內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休息的時候也要提高警惕,所以他雖然睡著,但是外面發生能一點響動,他便驚醒了。 屋內再也沒有聲響,良善緣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良善緣還是掀開帳子,趿上鞋子準備看看。 “……小公子,您要喝水?” 忽然的聲音嚇的良善緣驚叫出聲,而他剛要叫人時,卻被這人一把捂住嘴。 緊接著,良善緣只覺鼻尖聞到一個特殊的香氣,意識見見昏沉,下一刻便倒了下去。 這人扛起良善緣,出了屋子,很快便消失在了雪夜中。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良善緣只覺眼前的光亮有些刺眼。 待他適應了光線,首先想到便是良致遠,他從床上坐起,叫了一聲:“爹!” 誰知屋內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