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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問道:“我聽別人說劉家的人來找你麻煩,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王茂豐,王茂豐一口氣說完,一雙眼睛更是在良美錦周身看了一圈,見她無事,這才松了口氣。 看到王茂豐忽然出現,程氏和良致秋心中卻是咯噔一聲! 王茂豐說完,就站在良美錦面前,雙目怒瞪著劉東道:“你若在趕來趙美錦的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劉東啐了一口,連聲叫了一聲晦氣。 “王茂豐你小子竟敢管老子的閑事!”劉東本就一肚子火氣,如今王茂豐來了,竟然也對著他大吼。 王茂豐卻像是護犢子的老母雞,怒瞪著劉東:“美錦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敢欺負美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劉東雙目圓睜,滿是火氣,指著王茂豐就要開罵! “當家的,咱們,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劉大嫂心中驚懼又害怕,見這么多人指責劉東,她也不敢再說雙目,只走過去拉了拉劉東的袖子小聲勸道。 “滾!”劉東退推一把劉大嫂,險些讓她摔在地上。 劉大嫂心中又是驚懼又是委屈,攛掇她誣陷良美錦,來訛錢的人可是劉東啊! 劉東狠狠吸了口氣,憤然放下手,卻仍舊是抬手指著劉大嫂怒道:“臭婆娘!都是因為你教唆老子,才讓我誤以為是良美錦撞了你!你,你給我等著!我回家在收拾你!” 說完,劉鉆轉過身,腳步極快的推開人群,就往自己家跑了。 劉大嫂一個人站在那里,面對周遭人的指指點點,她亦是頭皮發麻,偷偷瞥了一眼良美錦,低聲道了一句“對不住”就匆匆的離開了。 鬧劇沒了,圍觀的村民自然也就各回各家了。 李大嬸和李大爺臨走前,還怒聲指責劉東夫妻二人不是個東西,竟恩將仇報。 待送走了李大嬸他們,唯一留下的便是王茂豐了。 “美錦,你,你真的沒事吧?”王茂豐見到良美錦,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畢竟,他們很快就會定親,然后成親了。 雖說他娘讓他少來趙良美錦,免得惹上什么閑話,但是當他聽到有人來找良美錦家找麻煩后,就亟不可待的來了,生怕良美錦會受委屈。 “我沒事,多謝你了。”良美錦搖了搖頭,面色依舊清淡的仿若同王茂豐沒有任何關系。 王茂豐倒是沒有多想,反正他們都要議親了,良美錦地果是害羞了。 “哎呀,茂豐啊,今天多謝你來幫美錦了,那啥,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吃飯吧!”良致秋忽然上前推開王茂豐,擋住他看良美錦的視線。 王茂豐臉上只憨厚的傻笑起來,點頭道:“嗯,嬸子,我,我知道……” 這樣說著,王茂豐還是舍不得收回視線。 程氏怕王茂豐露出什么馬腳,她們可是每日提心吊膽的瞞著良美錦這門親事呢! “美錦,咱們快進屋吧。”程氏上前,去拉良美錦的手,卻被良美錦不不著痕跡的躲開。 程氏的手僵在原地,面上的慈笑也登時變了變。 方才就是這個所謂的祖母和姑姑,勸她給劉東跪下賠罪,她們竟是連問都不問原因的,就相信一個外人。 良美錦眼眸微垂,雖然現在還是未能證明她們的身份,可是,在良美錦心中,她們已然是讓良美錦寒了心。 良美錦拉著良善緣轉身要走,王茂豐看著,竟是不由自主的脫口說了一句:“美錦,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良美錦一愣,轉身再去看時,王茂豐已然轉身登登登的跑了。 王茂豐這句話啥意思? 良美錦秀眉蹙起,王茂豐為什么會突然說一句這樣的話?他們之間,不是早已經說清楚了嗎? 良致秋和程氏卻是在心底狠狠的將王茂豐罵了一遍,程氏顧不得尷尬,也不敢在伸手了,只慈愛的笑著道:“美錦,飯菜都要涼了,莫要在為那種人生氣啊。” 第二百六十一章祖母是心疼你 進了屋子,見飯桌上的飯菜都涼了,良致秋便忙走過去,主動將涼了的飯菜端起來,笑著道:“我去廚房熱一熱,娘,您陪美錦說說話,咱們美錦今天可是受了大委屈!” 說著,良致秋還罵了幾聲那劉東夫妻二人,這才離開。 程氏再次親昵的挽著良美錦的手臂坐下,又招呼著文兒道:“文兒快陪著善緣去玩一會兒吧。” 文兒本是不愿意,可是看到程氏對著他瞪了瞪眼,于是便登登登的跑到了良善緣身邊,道:“善緣,我們去外面玩一會兒吧!” 良善緣也不是個傻的,想到方才,祖母和姑姑竟然不幫jiejie說話,反而勸jiejie下跪,良善緣心中就極為難受。 他想說什么,可是那連帶慈愛笑容的人,畢竟是他們剛認的祖母,他是個小輩,不能說什么。 身側的雙手微微握拳,良善緣低著頭,悶聲道:“不用了,我要回房里溫習功課。” 說完也不顧文兒的聲音,便低著頭進了屋子,從頭至尾也未曾叫程氏一聲祖母。 程氏心底閃過一絲不安,暗罵自己方才太過那么一點小利,才會坐下錯事。 文兒轉身跑了,正屋內只剩下程是和良美錦二人、 程氏面帶慈愛,聲音卻微微哽咽了:“美錦,你是否在怪祖母方才沒有為你說話?” 良美錦神色清淡,聞言,她抬眼看著程氏,卻是毫不避諱的說:“祖母方才是心疼銀子了?” 程氏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美錦,咱家的銀子可都是你在外面辛辛苦苦賺來的,祖母也是心疼你啊,這才……” 說著,程氏哭的更加厲害,如此看上去,倒像是程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美錦,祖母和你姑姑這一路尋找你們,可是吃了大褲頭,也過了太過沒錢的日子,我是真的舍不得錢,但是也舍不得讓你受委屈啊,祖母當時雖是那樣勸你,也是說給那劉東聽的。” 程氏吸了吸鼻子,又道:“祖母想著那劉東在怎么說,和咱們都是同一個村的,哪路能做的那么絕?誰知他竟是真的不是個東西!” 程氏邊哭邊解釋著,言語中滿是對良美錦的疼愛和心疼,她擦了擦鼻涕,又抬眼